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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找你之前,我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叫作李翔的家伙,招待我玩了整整三天,带我了解整个台北县市的道路和台湾人特有的美味小吃,害我自此爱上台湾的小吃,欲罢不能。”趁着讲述的同时,他又从她面前偷夹了一颗煎饺。
“难怪你会这么熟悉台北的路。”方荷一个不注意,煎饺又痛失一颗。“可是,那跟你偷吃我点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他一脸正经严肃“因为我是第一次来台湾,所以对台湾的好吃东西还不是很了解,而你会点的东西,一定是好吃的,那我当然要吃吃看。”他又夹起一颗煎饺。“事实证明,这东西的确好吃。”
这时,方荷终于反应过来。
“你又偷吃我的!”
凯大笑。“不然,我的跟你换好了。”他将烧饼油条推向前。
“才不要!”她嗔瞪他一眼,把东西推回他面前,顺便把自己面前那盘她没吃到、但已经被他吃到剩两颗煎饺的盘子一并推到他面前。“快点吃你的,不可以再抢我的了。”她先声明好,然后再点来一盘煎饺。
这回煎饺一送来,她很乖就开始吃,凯则很认真啃他的烧饼油条,没再跟她抢。
等他们吃饱,天色也已经有点亮了。
“好饱。”吃完煎饺、喝完豆浆,方荷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揉揉眼,有点想睡了。
“想回去睡觉了吗?”他莞尔地看着她困倦表情。
好可爱!
“我”她迷蒙地眨眨眼,望着他,摇了下头。“我想去看日出。”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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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好像相反了。
以往他去接她交班,都是她急着要回去休息、要看paper、要写医诊心得总之一堆的理由,就是想早点回家;每次都是他霸着她,不让她回去,硬要她多陪他一会儿。
现在却是,他觉得该回去了,而她想看日出。
当然啦,她想看日出,他是绝对不会反对的,一切依她。于是他从永和载着她直奔东北角的海边。
以凯的飚车技术,加上清早没太多车辆的路况,他们及时赶到海边,坐在敝篷车里,方荷如愿地看到了日出。
“好美!”
看着天际渐白,然后,一丝金色的亮光穿透过云层,渐次亮了整片天空,温暖的朝阳很快地成为大地的主宰,散发出属于它独有的光与热。
不过,虽然是清晨,海风却是强劲的,吹得她有点瑟缩。
凯拉开安全带,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白色的风衣顺便兜住她。
“冷不冷?”他问。
“不冷。”她有点不自在,可是又忍不住偎进他怀里。
他的怀抱总是很暖、很舒服,身上的气味清冽又好闻,充满阳刚与他的清狂气息。
凯打开一罐刚才在便利商店买来的热咖啡,凑到她唇边。
“喝一口。”让她暖身子,也让她提神。
方荷轻啜了一口,接着又看见他就着她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亲昵意味不言而喻。
她不小心又脸红了。
“我还以为,你应该习惯了。”顺便吻了吻她的唇。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当然知道她会突然脸红的原因,不就是害羞啰!
咖啡的味道在唇瓣之间交融,混着他的需索,燃起一种极亲密的氛围,凯紧紧地拥住她,让她完全贴着自己的身体。方荷敏感地意识到他阳刚的体魄及自己急速的心跳声,她的脸更红更热,低喘地将脸埋在他胸前。
“小东西,把脸抬起来。”他也粗喘着,语音低哑。
她摇着头颅,不抬。
“这样我就吻不到你了呀。”他扼腕地道。
“才、才不要给你吻!”她低叫。
“为什么?”这可不行。“我的吻技不好吗?”
“不是。”她好气又好笑,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可以煎蛋了。
“那是为什么?”为了自己的“福利”着想,他决定“不耻下问”一定要找出原因。
吻不到她,他一定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饥渴而亡的男人!
“没有为什么!”她在他怀里悄悄转向,面向朝阳。
“没有为什么,那为什么不要让我吻?”这口吻听起来很不服气。
“因为因为”她说不出原因。
“因为?”他低头,呼息吹在她脸颊。
“因为”她才转向他,结果又让他吻了去。
凯蓄意的吻很快地变了质,他的手溜进她上衣里,以为摸到的会是她的肌肤,谁知道里头居然还有一件棉质背心!
她也穿太多了吧!
没关系,小小的挫折难不倒他,吻得她天旋地转之际,他将背心拉上,再将手探进去,略显粗糙的手指终于如愿抚到她腰间的肌肤,不可思议的柔滑触感,让他的心起了渴望,身体开始叫嚣。
“唔”她快喘不过气。
他放开她的唇,往下吻到她颈部,辗转到耳垂后的敏感处留连,引来她阵阵震颤。那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火热感受让她气息紊乱,不由自主发出细细的呻吟。
那、那是她发出的声音吗?她模模糊糊的意识,在他的手溜向她背后解开胸扣时,被吓得立刻回神。
“不”她双臂连忙夹紧,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居然那么无力。
凯吻着她肩头。
“不要”顾不得胸衣会松开,她推开他,这才发现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一半,露出她襟前大半肌肤
凯蓝眸氤氲地盯着她雪白的胸口。
方荷慌乱地拉回衣服,无助又慌乱的模样,让凯几乎想一口吞了她。
“不可以”她低低地说,根本不敢看他。
她细弱的拒绝让凯几乎失控的理智拉回了一点点,虽然一双足以让女人失魂的蓝眸里依然烧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火焰,但他也没有进一步搂回她。
好一会儿,当阳光的热度从透明的玻璃洒上他们,凯的欲望终于完全压下。
“为什么不可以?”他搂回她。
虽然尊重她不做ài做的事,但是他可不想错失任何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机会。
“什么不可以?”她一时接不上。
“做ài做的事。”
轰俏脸立刻又爆红。
“你你你不行啦!”
“我不行?”他皱眉。“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指控,你说我不行?”真是太污辱他的男性雄风了!
“呃?”她说错了什么吗?
他本来就“不行”老是对她这么霸道、“不行”这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
“你居然说我不行!?”愈想愈觉得自己被贬低了!
事关男人的面子,说什么他也要替自己扳回来。
即想即行,他放平座椅、转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立时对换,她在下、他在上,暧昧无比。
“凯,我们这样要做什么?”方荷觉得有点不安。
“证明。”他一脸严肃。
“证明什么?”
“证明我没有不行。”事实上,光是这样半压着她,他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很快又烧起,最具雄风的部位反应迅速地抵着她。
方荷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天哪,那完全是口误!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简直是鸡同鸭讲,而她什么话不好说,居然非常笨地挑了个男人最在意的形容词,难怪他会误会!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手臂撑在她两侧。
“我、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这么做,你你你不可以对我那样!”
“哪样?”蓝眸漾出趣意。
“那、那样你你你反正你不行不行”啊!又说错话了。
果然,他蓝眸一沉。
“我我我我是说我们不能不可以我们不能做ài啦!”结巴了半天,她终于说出来了。
凯忍不住仰头大笑。
老天真是败给她了!
亏她还是个医生,这种词语对她来说应该像是家常便饭,她居然说了半天说不出来,还词不达意!?
“你还笑!”受惊的小红帽终于忍受不了大野狼的逗弄,瘦弱的拳头嗔怒地捶向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