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强悍的双腿占据在她腿间,她的臀被他紧钉在桌子边缘,小肮则抵著他强烈的欲望,她只能抓住他的臂膀保持身躯的平衡。
他一手扶住她的背,另一手充满爱怜地揉玩她丰满的胸脯。她低垂著脸,白皙的肌肤全染上迷人的粉红色。
“我从未失去控制过。”
他的话令她抬起脸,惊讶地看着他。
张肆直视她依旧清纯的迷人双眸“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你的感觉。”
“我没有!”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则我也无法忍受。劝你永远别在我面前耍手段,企图控制我,我无法忍受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母亲。“我只想爱你。”
他把脸埋入她的胸脯,喃喃低语:“其他女人的爱令我厌恶,你却令我沉迷。其他女人的身体只是我的玩物,你却是我的宝贝。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但我相信你的美好。”
“肆”她感动地紧紧抱住他,动作急切地把他的脸拉起来,拼命吻他。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拉开她“你还不懂吗?我无法抵抗你的诱惑,一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不听我的指挥。”
话一说完,张肆动作粗鲁地将她转过身,抬高她的臀部,一个粗猛的插入,他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杨薏的身子向前倾,连忙用手扶住桌子边缘撑住自己。他的进击太狂猛,她无力地任由他一波比一波更强劲的冲刺。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无力,他抽出她的身体,从喉咙深处发出喃喃低语:“跟我来,宝贝。”
不到一分钟,她的娇躯在他手掌下战栗,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她的臀部向后挺起邀请他,他们像狂风骤雨般激狂地结合
待风雨平静后,张肆抱起她,跌入高背皮椅里。
张肆沉思地凝视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她有他过去的女人没有的纯真、可爱,和超乎想像的热情。
一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拥紧她。
杨薏在他怀中抬起头,妩媚的眼盈满浓浓的爱意。
她的爱令人觉得可笑,但却不知怎么地牵动了他的心。他一定是没有玩过这类型的女人,所以才会动心。
她的爱张肆嗤笑她的爱,无妨,等他玩腻她以后,就让她沉浸在她幻想的爱里吧。
这世界根本就没有爱。
杨薏开始亲他,从他的太阳穴、眼睑、脸颊、脖子、胸膛逐渐往下,纤细的小手爱抚他强壮的背。
张肆眉间开始沁汗,紧抿著唇不发出呻吟。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他不能这么轻易就屈服在这个小女人轻盈的吻里,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啊!
很好,他控制住了。突然,一个狂野的想法攫住他,但这个想法尚未付诸实行,另一道反对的声音紧接著响起,他想要她永远清纯如百合,教她太多邪恶的经验她岂不和别的女人没两样。
他在欲望裏挣扎著,极想要她那么做然后想要变成需要,需要变成渴望,极度的渴望。
最后邪恶的心灵战胜,他发现自己松了一大口气。他放开她,张开双腿,教她跪在中间。
杨薏抬起脸,绝美的眸闪烁纯真的光芒。
他无言的动作回答了她。
他当着她的面弹跳起来。杨薏酡红的脸惊讶地注视他巨大的男性,娇艳的红唇发出惊呼:“不可能!”他不可能如此巨大!
他轻笑出声,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取悦我。”
她睁著茫然的大眼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用这里。”张肆倾身向她,坚定的唇攫住她的提示她,并将她的小手拉向自己。
她怎么可以杨薏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敢”
“不准你害羞。”他霸道的一手伸进她的发里,另一手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退缩,并教导她如何取悦他。
杨薏由最先的胆小,渐渐变得大胆,因为她终于明了,她真的可以控制他。在爱里,他没有霸道、没有邪恶,只有赤裸裸的臣服。
张肆全身僵硬、紧绷,他呻吟、咆哮、大吼。在他嗤笑她的爱之后,他反而愈往爱里沉沦,迷失了自己。
“奇怪,怎么电话都没人接?还没回来吗?可是警卫说董事长已经回来了呀。”苏菲见电话一直没人接,干脆起身跑到董事长办公室一探究竟。
苏菲粗心大意地忘了敲门,看见不该看的春景,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足足呆了有十秒。直到意识到张肆暴怒的眼神,才抚著心脏关上门。
她一手抚著心脏,另一手则扶著墙,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葯我的葯。”
苏菲有轻微的心脏病,已经好几年没发作了,她因受不了刚才的刺激画面,才又发作。
苏菲手下的两位员工见状,立刻把她常年放在桌上的葯给她。待她呼吸缓和下来,脸色恢复正常,一名员工才问:“苏菲,你看见什么了?”
“没没有。”苏菲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而董事长办公室内的春情仍荡漾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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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薏穿好衣服,打开连接他办公室的门。
“肆,我”她因办公室还有其他人而住口。
张肆从办公桌后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不是吩咐司机送你回家了吗?”
他突如其来的冷漠教她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问你回不回家吃晚饭?”
“不回。”他冷漠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回文件上。“我正忙。”
“那我先回去了。”杨薏伤心地转身关上门。
苏菲用不赞成的口气责怪张肆道:“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你的妻子说话吗?”
“不关你的事。”张肆无礼地回了一句。
张肆明明就爱上杨薏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苏菲张口欲言,但坐在她两旁的陈儒和唐中仁连忙制止她,她只好按捺住火气。
会议在张肆的冷脸下继续进行,他们讨论的是台北科技大楼案,摊在桌上的是征信社送来的资料。
征信社调查出十八年前把土地过户给王海翰的人是张汉霖张肆的父亲。
张肆看着资料,露出冷笑。一切都合理了,证实了他当初的猜测。他当初就猜测是父亲捅的楼子,只是他猜不出父亲的动机,原来杨薏是杨珍珍的女儿。
他抬起眼,迎上苏菲责备的眼神。他不悦地皱眉,他刚才的态度很差吗?想到杨薏,他的心头就会变得一团混乱和脆弱的迷惘,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董事长。”苏菲开口唤道。
张肆沉浸在思绪里,没听见有人在叫他,也没听他们的讨论。
苏菲、唐中仁和陈儒会心一笑,看张肆的样子,活像个恋爱中的男人。
张肆陡地回神,凌厉地瞪著他们莫名的笑容。“杨薏的身分别让我妈知道。”
苏菲点点头,转向唐中仁和陈儒,警告道:“我是不会说,但是你们两个可别多嘴。”
唐中仁为难道:“这件事恐怕很难隐瞒,征信社的老陈是老夫人的至交,老夫人或许已经知道了。”
“你们怎么不及时阻止?”苏菲不悦的质问,并把责任指向唐中仁,因为他本来可以制止的。
张肆挥挥手“算了,这不重要,继续开会。”
什么不重要?!苏菲瞪了唐中仁一眼,继续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