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天,我期待与你并肩作战。”
我很平静的回答他。
“车来了,我们该走了,你们也回去上班吧。”
当一辆去往广州的大巴停下时,陈现松和小卉相继走向了车里,在我们的目送中车子终于开走了。
离别总是伤感的,但离别又是为下次相见铺路,没有离别中的依依不舍,就不会有后继的相见甚欢,情感总是在相处中酝酿,在离别中感叹,在回忆中牵挂,离别只是相见的延续,挚友又岂在朝朝暮暮呢?
回忆着和陈现松相识的过程,满脑子都是这个家伙故装高深莫测的碎片,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然后对二女说:
“走吧,总还有见面的机会的。”
回到人事部大家都坐在位置上聊着天,自劳务合同签订完后,这几天我们人事部工作比较清闲。
见我进来,阿立就问我:
“哥,你请假干嘛去了?”
“送人。”我随意的回答她。
“送你女朋友?”
“不是,一朋友,回老家。”
“哦。”阿立就没有再说话。
阿立最近似乎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和我每天玩笑开个不停,现在说话大多是工作上的话题,而且往往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些幽怨,还特别爱来情绪。
这些日子里我周末也不再去四楼成品加班了,大家自己都没多少事做,我一个外来户怎还好意思去分掉他们一些货。
平平淡淡的又过了一周,今天是谢苗二十三岁的生日,晚上我们去九江吃的饭,饭后我们依旧去河边坐了一会,回到租房也才八点多。
我拿出自己去九江寄钱那天在商场买的生日礼物送给她,是一块手表,虽然没我自己手上的贵,但也花了我180块钱买的。
“生日快乐!”我把手表递给谢苗后笑嘻嘻的说着。
“谢谢,谢谢你,我好喜欢这块表,会一直戴在手上的。”
谢苗开心的对我说。
“姐,我也有礼物送给你哦。”少军在旁边笑嘻嘻的说。
“哪,是一对珍珠耳环,希望你喜欢。”
接着少军取出一对各挂一粒珍珠的耳环给了谢苗。
“傻妹妹,我肯定喜欢呀,你们都是我的家人,你们送我的东西就如同我生命般的重要。”
谢苗安静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