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小元宝曾问过文菁:“妈咪,好白菜被猪拱了是什么意思?”
文菁回答:“那是形容一个好女人被坏男人给欺负了。”她本来想说“糟蹋”但觉得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词儿不好。
小元宝在给“筑云”的网站上放图片时就是想着自己的妈咪是那一颗好白菜,翁岳天欺负了妈咪,自然就对应成了猪只是这小家伙没有反应过来,他自己还是翁岳天的种啊外界在为“猪拱白菜”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其轰动效应比今天新闻的头版头条还要更加热烈。一整天的功夫,翁岳天都在被电话骚扰。朋友以及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纷纷打来电话,大部分的人都在担心是不是“筑云”被黑客盯上了。
“翁少,你没事吧,黑客抓到了吗?需要报警吗?”梁宇琛说。
“翁少,那颗白菜暗示的是哪个女人啊?”陶勋说。
“老大,是不是招惹哪个女人了?”就连忙着上庭的贾静茹也按捺不住这么问。
最彪悍的还是翁岳天的爷爷翁震
“你是不是最近欺负了良家妇女或者未成年少女?不然人家怎么会搞出这种?你让翁家的脸朝哪里搁?”
“没有什么女人,您不用担心。”
“没女人难道是男人?别说你迟迟不结婚的原因是你不爱女人爱男人了?你想气死我啊!”翁震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翁岳天无言以对,心里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真想把手机关了,电话线拔了
文菁这已经是第三次给他泡咖啡进来,看他俊脸上掩盖不住的憔悴,她心里不禁酸涩,想必是因为昨晚在医院整夜守着魏婕没合眼,所以才会这样。
酸就酸吧,干嘛还要夹杂着心疼,文菁狠狠咬了咬下唇,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咳咳总裁,咖啡来了。”文菁的声音如一股清泉注入翁岳天的心底,就像大热天里吃了一口冰激凌。只不过他内心不喜欢被她喊“总裁”好陌生梳理的称呼。文菁本来想安慰他几句,好歹他在今天这事儿上也属于受害者,不过他这酷酷的冷漠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她想快点溜掉。
文菁刚走到办公室门口,身后传来他低哑的声音:“站住。”
呃?13466241
“过来。”简单的两个字,透着不容拒绝的威势。
文菁怔住,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脚下不停使唤地在移动。
“唔”文菁刚走过来就被他抱住按在腿上,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陪我坐一会儿。”
“做?你又要做?”文菁嗔怒地瞪着他,这男人成天想着那事呢?
翁岳天紧绷的脸部线条倏然裂开一个诱人的弧度,被她给逗乐了,从她的语气和眼神,敢情她以为他指的是做某件事。
翁岳天深眸一暗,邪魅的浅笑,故意将嘴唇凑近她莹白的耳垂轻触着说:“你的思想太不纯洁了,看不出来我累吗?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满足你的。”
文菁窘了,她那不是一下子条件反射嘛,谁让他平时那么坏,时常都是想要就要即使在办公室也会不管不顾的,所以她才误会了。
“我才不要你满足”细如蚊蝇地嗫嚅着,她受不了耳边的热气,身子轻颤,发麻。
翁岳天满意地看着她白皙的脖子上起了一片粉红可爱的小疙瘩,她还是跟从前一样敏感,逗她就会心情大好。
文菁不敢乱动,她能明显感到他的**在苏醒,以往这种时候,她越是挣扎,他就会越兴奋,她这次学乖了,老老实实地,免得又激起了他的野性。
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么抱着,静静的,温柔的,她甚至能嗅到一丝落寞。
他埋头在她怀里,两只手揽着她的腰,鼻息里钻入淡淡的馨香,是她的味道。在他心情糟糕的时候,是要能抱着她,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就会莫名地定下心来
文菁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像个孩子一样窝在她怀里,这亲昵的举动,勾起了她的回忆,不知不觉她的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这难得的平静,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你对今天的事怎么看?除了觉得好笑之外。”翁岳天淡然的口吻,令人摸不着他的意图。
“那个可能是你的对头在搞恶作剧,你不用放在心上啊,大家都知道你不是猪,你那么精明,是总裁,又是商会主席,怎么会是又笨又蠢的猪呢,再说了,那啥猪啃白菜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小时候在农村也见过农民喂的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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