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警告过你,我不是昊天,我是沓恩!”低咆着,咧唇的动作,扯痛了唇上的伤口。
指腹上沾满了从唇上刷下的血渍,瞪视着她,他把指腹上的血转印在她的乳峰俯首,他趴在她曼妙的身躯上,狠狠的吸吮着那沾血的红玉。
泪缓缓滑下萝桦的眼角,不是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而是,她不敢相信昊天复活之后,性格竟然如此大变。
扁是从他的外表、和他胸上那块胎记,她可以确定他就是昊天!
他似乎真的不认得她了!
五年多来,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啊”他粗暴的搓挤她的双乳,雪白的双乳上,泛成一片红。
“告诉我,你看到的人是谁?”舔着她胸上被他吻得瘀红的傲挺,他的眼神瞅住她柔媚的娇眸。
“你是昊天,接昊天!”她万分确定。
他的喉咙中翻滚着一声如狂狮般的怒咆,两手化成利爪般,将她身上仅剩的一件丝质底裤撕得碎烂。
再拉下自己的裤子,褪尽遮掩物,那昂扬的男性硕物,似乎也受了他怒极的情绪影响,怒胀着。
把脸别向沙发那边,她又难过又羞答。
“看着我!”
她别过脸去,不看着他,这个举动又激怒了他。
用力的拉开她的双腿,他全力冲刺──
在愤怒的挺进后,她痛苦的叫了声。
明显的感觉到她体内有一层阻隔,他心口一震。
难道,她还是处子?
%%%%%%
蹭痒的感觉在她的脖子上泛窜,移动着身子,身下的疼痛令她皱起了眉头,长又卷的睫毛扬动了一下,眼皮缓缓地掀开。
一睁眼,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她吓了一跳,身子往后栘,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过来!”
躺在床上的沓恩,像一只佣懒的狮子,即使目光不带任何杀气,但只要一个眼神,依然令人不寒而栗。
萝桦把身子移回他怀中,他的专制没有道理。
顺着他的意,是不惹毛他的唯一方法。
确定他是昊天,她要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几乎变成另外一个人。
若和他一直对峙下去,她永远别想找出原因,为了他、也为了她,她选择当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赤裸的贴近,她的心狂跳着。
她的乖顺令他满意,唇角扬着喜悦的春风。
“告诉我,我是谁?”他低沉的问出耿耿于怀的问题。
仰首,水眸凝睇他深沉的眼,在心中轻叹了一声,她徐徐地吐出他要的答案:“你是沓恩。”
得意的笑容拉高两边嘴角,他驯服了她,这点认知让他的心情大好。
把她搂紧,从现在开始,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凝视着她的美眸,他用舌尖分开她的唇办。
“你你的唇流血了。”羞赧的眼睫半掩,他唇上的伤是她的杰作。
“不碍事。”一笑,他不在意。一点小伤口,换来她的温顺,值得!
把嘴凑到他唇上,她轻轻地吸吮着唇上的血滴。
她轻柔的动作,却勾起他体内的欲火,两手在她丰盈的双乳上摩蹭,再沿着曼妙的曲线,滑栘至那片幽秘处。
在他邪恶的手指即将滑入黑绒绒的秘处内,她拉住了他的手腕,阻挡他。
睇视了他一眼,她低声的道:“很痛!”
掩不住的绋红,为双颊染上色彩。
低笑了声,他爱怜的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深吻。
“我很意外,没有男人碰过你。”以前他碰过的女人,没一个是处女──但仅限在他有记忆的这五年多内。
“你的那个昊天没碰过你?”他挑高两道眉,提到“那个男人”他总忍不住把“他”当成假想的情敌。
虽然那个昊天,可能早就死了,又或者如她所言,他就是昊天
但,无论如何,有个男人在他之前,让她深深爱过,他不爽,非常不爽!
说不上来,为什么一见到她,她给他非常强烈的感觉,仿佛几百年前,她就是他的!
总之,现在她人在他怀中,乖顺的当他沓恩的女人,这种踏实感,让他乐得很。
“我曾经告诉昊天,在他大学毕业的那一天,我会送他一份礼物。”她凝视着他的眼,在他眼中,她看不到特别的反应。
“看来,他无福消受。”淡淡的语气,却夹带着他先驰得点的快感。
眼神一黯,目光停在他胸前的那块胎记。
她记得,昊天在教她游泳时,她总喜欢抡拳打向他胸前那块胎记,然后他就会用手捣着胸口,装出被她捶伤的痛苦表情,再控诉她把他捶到瘀青、受了内伤
忆及往事,她抡起拳,轻轻捶按在他胸前的胎记上,抬眼看他的反应,他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反倒笑的暧昧。
“你放心,今天你觉得痛,过几天,我保证”他自信满满的扬眉。“你会很满意的!”
脸上一阵羞烫,她收回抵在他胸前的拳头。
他真的记不得了吗?
她知道,她不能急着问原因。她会耐心的去查明。
“我必须回公司去。”顿了下,他道:“晚上我会过来。”
翻身下床,他赤裸的雄躯烧烫了她的双颊,自豪地大笑了一声,他利落的穿上衣裤。
“我走了。”在她额上印下一个霸道的宣示之吻,他带着笑容离去。
凝视着他高大的背影,萝桦心中忧喜参半。
昊天复活,没有人比她更高兴,但他似乎忘了以前的一切,还莫名的对自己产生敌意。
昊天的父母已死,他的亲戚之一──她唯一认识的学姐,也失去了联络。
目前,昊天的事,她只脑瓶自己去查。
%%%%%%
沓恩一踏进公司,秘书便尾随他进入办公室。
一关上门,金可美焦虑的问:“沓恩,你去哪里了?我打电话到你的别墅去,仆人说你整晚没有回家,打你的手机,你也关机你去哪里了?”
快到中午才进公司,这还是第一回。
坐定位后,沓恩冷睐了聒噪的金可美一眼。“你在怪我没向你报备我的行踪?”
心口一窒,他的冷冽眼神,在提醒她的踰矩。
“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在担心你。”掩下整晚猜疑的妒火,她补充一句:“你知道的,最近绑票案频传,所以我”
找了正当的理由,掩饰心中翻腾的妒火。她才不担心他被绑票,向财集团有的是钱,就算他真的被绑票,付钱就可以解决,但是
她可以猜得到,他昨天整晚都窝在女人的床上,不知道哪个狐狸精,居然可以把他迷到忘了公事,而且方才他上来时,她清楚的看见他满面春风。
只有和她说话时,他才又换上那张冷冽的脸孔。
怨气往肚子里吞,她不敢在他面前直言。
“我被平安释放了,所以,你可以安心去做你的事了!”
他的话,又让她惊愣住。
他在和她开玩笑?什么时候他变得幽默了?和他一起工作三年、上床三年,她没听过他一句幽默的话语。
心中的警戒红线陡升,如果昨晚他确实和某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还有事吗?”他伸手去按计算机的主机开关,随手拿起桌上一件评估表。
“我听说总裁过一阵子要来台湾,这件事是真的吗?”
“听谁说?我没有接获消息。”他淡然回应。“总裁来不来,轮得到你紧张吗?”
“你”她知道,她只是辅佐的工具,在他眼中,她甚至不是一名正式员工。
气结,和他生气,只会把她自己气死,三年了,她还是学不会释然。
对他,她永远有满肚子的气、满肚子的怨,但她始终离不开他,她眷恋他的身体、他的男性魅力、他的一切一切
谁都别想和她抢夺他,她付出了三年的青春,也暗誓要赖他一辈子!
虽然他从未说过爱她、娶她
虽然她明知,他对她没有爱、没有情
怀着满肚子的怨,金可美咬着唇,悻悻然离开。
开启计算机档案中的工作表,沓恩的唇边浮现了笑容。
绑架──他被绑架了吗?
或许吧!
昨晚他的心,被殷萝桦给绑架了。但,那又如何?
他平安地回来了,不是吗?
任何女人都绑不住他的。再怎么艰难的工作,都让他把玩于手中,女人,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