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高兴,昨天对他的差印象刚刚改观,今天他就又来了,难道说我昨天对他的态度太好了?还是我给他的感觉太随意了?
总之,于长水再次对张庆元失望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审视的态度,似乎想看清楚,这家伙刚刚说的理由究竟是真的,还是因为别的不可诉说的原因而找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只不过,看张庆元的神sè,似乎非常着急的样子,于长水摇了摇头,声音冷冷道:
“小张老师,这是你的工作,不是你家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对你也很失望!”
听到于长水的话,张庆元只好苦笑道:“于院长,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确实有些过分,但……我是真的没办法。”
于长水摇了摇头,神sè沉郁道:
“这次的假我可以批给你,但你记住,我这个人向来持结果论,到学期末我看结果,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哪怕你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副教授,但我一定会向学校建议辞退你,你别把我的话当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听到于长水如此生气,张庆元又有什么办法?只好点头道:“好的,于院长。”
虽然知道如果换个位置,自己也会生气,张庆元能理解,但不代表他接受,谁被这么训斥一顿,还抱着怀疑的态度审视一番,心里也会不爽,也懒得再解释,就这么说了一句。
于长水再次摇了摇头,沉着脸扫了张庆元一眼,不耐烦摆了摆手道:“行了,你走吧,回来后补张请假条。”
见张庆元要转身,于长水沉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张庆元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对于长水道了声谢,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艺术大楼,张庆元急匆匆的朝学校外走去,而于长水站在窗户上,看着张庆元行sè匆匆的样子,再次摇了摇头。
出校门打了个的士,在张庆元的催促下,又扔了几张毛爷爷,司机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一路风驰电掣朝萧山赶去。
每个城市的的士司机都是城市最了解道路的人,自然知道很多近路,而且开车也大胆,所以,哪怕是中午下班高峰期,依然比之前短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到了大器集团萧山总部。
到了黄老办公室,张庆元也顾不得寒暄,直接道:“黄老,志国在吗,如果他在的话,就让他跟我一块儿过去,顺便路上跟我讲具体的情况。”
听到张庆元的话,黄老大吃一惊,愕然道:“什么,张老师您要亲自过去?”
张庆元摆了摆手,没好气道:“我不去,谁能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他们,再说了,为什么之前没动静,偏偏今天要签合同的时候,前一天夜晚就失踪了,这其中难道不能说明问题?我怀疑,这绝对是绑架,而且他们很危险!”
张庆元说的话黄老自然想到了,但是这次毕竟是因为他们公司的事情,却让张庆元亲自跑一趟,这让黄老心中非常不安,同时,心里对齐眉在张庆元心中的位置再次有了新的高度,不由颤声道:“张老师,对不起,没能照顾好齐眉……”
张庆元却直接打断道:“好了,事情紧急,这些先不说,我问你,如果最快的航班,大概什么时间能到扶桑?”
虽然张庆元取过米国,但扶桑却从没去过,自然不清楚所需时间,而有了昨天的事情后,张庆元也不敢随便乱飞了,毕竟他现在神识能覆盖的区域还是太小,在天空中飞行不可能过低,而一旦高了,神识根本延伸不到地面,虽然飞行起来肯定比飞机快,但不辨方位下,却更耽误时间。
黄老虽然被张庆元打断,却根本没有任何不虞之sè,反而心中更加羞愧,闻言赶紧道:“张老师,不用,我就有私人飞机,在公司后面的仓库里,现在随时都可以起飞。”
张庆元点头道:“这样最好,那黄老你赶紧安排一下吧,我现在就过去。”
听到张庆元的话,黄老赶紧跑到桌边开始打出一个个电话,不一会儿的功夫,飞机已经检查完毕,飞行员也已经赶到,至于黄志国,一直在他的办公室,随时同扶桑那边联系,了解最新动态,但却一直没有好消息。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张庆元在黄老不安的道歉中,同黄志国登上了飞机。
在飞机上,黄志国神sè尴尬道:“张老师,我跟您说说具体情况吧。”
张庆元点了点头,就听黄志国道:“我们这次在扶桑国的京城——京都市是一个关于房地产的项目,之前竞标的时候被我们拿到了,就等签约,结果签约前,那边的分公司总经理在宴会上多喝了点酒,结果回来的那天晚上竟猝死在分公司的公寓中,当时jǐng方的鉴定是饮酒过量引起的痉挛。
当时我们也没有怀疑,所以后来就小朱带着齐眉小姐过去了,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么回事,这其中肯定有问题,甚至我们现在怀疑,分公司总经理的死亡绝对跟这次的事情有关系!”
听到黄志国的话,张庆元脸sè瞬间yīn沉了下去,一股杀意悄然升腾而起,不断上扬!
感受到张庆元散发的强烈气势,顿时让黄志国心中一颤,一股寒气顺着后背直冲上来,惊恐不已的看着张庆元,瑟瑟发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