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888888看不到她确切的隐秘部位,只能看到她一双玉腿拿得高高,男人光裸的背不停地摇晃着,节凑越来越快……
影片有些模糊,人影也不是十分清晰,不过,大致画面还是看得出,两人在什么,没穿衣服的男人女人,连六十岁小孩都知道在干什么了。
女人脸上的掠过千万种表情,似痛苦,又似喜悦,更夹杂着兴奋,有许多年轻的男人已经拍案而起,个个看得口水直流。
“是奶奶啊!”
突然有小孩的声音传来,人群开始骚动,大家的眸光齐刷刷地向傅芳菲望了过来,傅芳菲的脸在瞬间成了死灰的一片白,天啊!她在心里嚎叫一声,这是谁放上去的?是谁这样对付她,这是二十几年前,她刚出道时,一心想要红,然后,别人找她,说她长得清纯,让她拍一部三级片试试,结果她就拍了,当时反响还不错,都说她身材棒级了,可称男人们心目中的女神,她也拍过两三部,然后,就转型了,而且,都好多年了,与焰世涛有关系后,她就找人封杀了那几卷激情影带,这几卷带子自然在市场上销声匿迹,没想到,居然在她大婚之日,被人弄到这儿来,让她出糗,还让焰家所有的看到这种画面,也许,她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可是,她不但不在乎焰世涛的想法啊!
“奶奶,那个是不是你啊?”果果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拉着她的手,指着液晶电视上的那段视频。
“你与那个男人在干什么?好像在爱爱啊!”
全场有人似乎有人扑嗤一声,忍俊不禁笑出了口,还有的急忙别开了脸,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憋着笑,现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电视里那暖昧而又令她难堪的声音,她声音仿佛变成了长刺,似乎割破她的耳神经。
一张脸红得似一汪鸡血,身体已经麻木,好似找不到了一丝的感觉。
半天,她才找到一个句话回答:“不是,孩子,你看认错人了。那不是奶奶。”
知道大家不信,不过,好在,二十几年前的自己与现在还是有一些出入,毕竟,以前更纯,整张脸还没长开,透露出婴儿肥,现在,她要更清瘦一下,五官轮廓更明郎一些。
飞儿站在那里,丢掉指尖的一颗瓜子壳,弯下腰,将果果揽了过去:“果果,那可是很出名的明星呢!怎么可能是你奶奶呢?”
明星二字更让大家想入非非,很多明眼人都知道画面上就是年轻时候的傅芳菲,只是,碍于焰家的威名,不敢开口说出来。
只是,大家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不远处,胸戴大红花,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一张刚颜的国子脸黑得似锅底,这种画面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更何况,他还是堂堂军区参谋长。回首,对身边的勤务员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只见那个勤务员拔开人群,笔直带着工作人员向那个液晶电视奔过去,带子取出,及时播放了一部现今票房,人气都很高的影片!
就在这时,突然停电了,金炮灿灿的宴会厅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大家惊呼起来。
“怎么会停电?”
“大堂经理,怎么回事?”
居然在她的大婚典礼会有这种事情,傅芳菲本来心里窝着火,这正是她借题发挥的好时机!
飞儿撒掉手上的瓜子壳。“哎哟!”一记惨叫声从身侧传来,是某人踩到瓜子摔倒了,借着黑灯瞎火,大家都处于一片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她飞速向前奔去,估摸着那个位置,一个飞腿踢了过去,再来一个过肩摔,男人身体被她凶悍撂倒,手中的磁带飞出。
飞儿蹲身,寻着那抹声音的地方探去,指尖恰巧沾到了硬硬的边角,心中大喜,就在她手指继续上移,准备抓起那个长方形盒带时,一记凌厉掌风向她辟过来,手肘一疼,掌心里的带子滑出,再度发出‘当’的一记巨大声响。
“什么东西,砸到我了。”有人怒气冲冲地咆哮!
飞儿正欲拔腿上前,再度寻觅那个长盒子,恰在这时,服务员拿了一把蜡烛赶来,蜡米点亮,虽不能让宴会厅明澈大亮,但是,至少也照亮了某些黑暗的角落。
飞儿忤在原地,退后了一步,背心开始冒冷汗,她不过是想出一口心中长久以来积沉的恶气,才会这样整傅芳菲,但是,因此,也得罪了焰世涛,焰世涛刚才就是在勤务员把带子取走,然后,验带子上面的指纹,她刚才回想起来,这卷带子,是她找出来给那个人的,所以,上面有她的指纹,如果查出来,她破坏焰参谋长婚礼的罪名不小,焰世涛完全可以给她安一个罪名,将她逮捕入狱。
看着那卷带子重新回到那个勤务员手中,飞儿恨得牙痒痒。
焰世涛站在人群中,微弱的蜡光照打到他脸上,眼眸中积聚着阴戾。“给我搜。”
“是。”勤务员迅速带着十几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将几个出口堵了起来,飞儿心一惊,展颜与她同流合污,一个小时前,她让她负责了剪断电线的任务,现在,不过片刻功夫,估计她还没有逃出去,怎么办?怎么办?飞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步子慢慢退开人群,退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见大家都没注意到她的行为,火速转过身,向楼上飞奔而去。
只有这幢楼的电线被剪断了,外面路灯的灯光打照过来,二楼走廊上有斑驳的树叶打射下来,如招魂邪魅的鬼影子,让飞儿背脊骨凉了一下。
她猫着背,弯着腰,小心行走,尽量放缓脚步,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颜,你在哪儿?”她压低嗓子小声呐喊,然而,根本得不到展颜的回应,望着黑漆漆的一间又一间空空如也的屋子,飞儿心里是真急了。
猛地,有一道人影在楼梯口晃动,感觉身形笔挺高大,身上穿的是军绿色的衣服,莫不是那个勤务员上来了。
她赶紧将手卷成了喇叭筒,扬唇叫了几声:“喵喵喵!”
可是,那人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笔直向前走着,心慌意乱间,她急忙躲进了一间包房,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亮,那‘嗒嗒嗒’沉稳的脚步声在她耳朵里不断放大,一下又一下,好似踩在了她的心坎上,紧紧捏握成拳的内心即刻浸出了一缕冷汗,掌心整个湿润!粘腻!
她躲在门后大气也不敢出,屏息等待着,一抹人影从门口闪过,不到片刻就退了回去。
飞儿闭了闭眼睛,捧着‘怦怦’直跳的一颗心,感觉那抹沉重的声音渐渐远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出房间。
正在她放松警惕时,一抹颀长笔挺的身形堵住了她的去路,大约有一米远的距离,男人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但,那双眼睛虽隐没在黑暗里,然而,滚转着的晶亮深邃,如原野上一匹孤傲的野狼!
看起来有些骇人,飞儿太熟悉这道眸光,初次相见,她就感觉比搏击长空的老鹰还要可怕!
在这样眸光注视下,无所遁形,吞咽了一口口水,玉手交叉成一个十字,他即然找上来,肯定知晓她刚才所犯的错误,他是谁,什么事能瞒得了他?
“请让开,我……”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整个身体被一支强健的手臂猛然一扯,熟悉的,暗含着草木清爽男人独特的麝香味缭绕在她的鼻冀间,薄唇贴在她唇畔几许,深邃的眸光定定地凝视着她,渐渐地泛出炙热的光芒!
一手霸道地揽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沿着她裙边慢慢探索,缓缓上移,大掌在她肚子中心停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丝丝的暖意从她肌肤传达给了神经末梢,心一颤,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圈圈涟漪荡漾开去!
“谁的?”
他知道孩子的存在那是必然,她决定向小苏子请产假的时候,就没打算瞒他。
“我的。”早已想好了答案,所以,她答得很溜。
对她的回答,置若未闻,唇再贴上数忖,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唇瓣上,让她心湖上那片涟漪荡漾的更厉害。
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拉开两人之间哪此亲密的距离,男人不许,握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她整个身体又贴了上去,甚至比先前贴得更紧,感觉他们就是腾与花,久久深深地相缠,相绕!
“我的?”他执着地再次地再问,话语中有着一抹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惊喜。
“不是,你发的那两炮是空的。”
“阎东浩的。”她毫不犹豫地吐出,反正,大家都认为是阎东浩,就当是他的好了,她没打算用这个孩子套住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她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再说,他是阎东浩的四叔,就算是与阎东浩离婚了,她绝对不可能嫁入焰氏,她不能丢了外公的脸,不想让人说,米长河的外孙女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跟完侄子跟叔子,那她成什么了?
“是吗?”男人嘴角抽搐,轻笑,然后,一把按压住她的头,薄唇火速就印上去,没给她半丝挣扎的机会,龙舌霸道地描绘着她的唇瓣轮廓,抬手,握住了她尖尖的下巴,紧闭的牙关开合,龙舌不费吹灰之力探进去,疯狂地穿梭在她的口腔里,吻渐渐变得火热,变得狂肆,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他啃咬着她,又带着不会伤了她的力度,麻麻辣辣,酸酸甜甜,众多感觉一起齐涌心尖,让她第一次尝到了甜蜜的痛苦。
飞儿想反抗,可是,她的双手被他另外一支手反剪到了身后,下巴又被她用力握着,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霸道的他为所欲为。
不能呼吸了,身子一阵痉挛,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沿着的尖瘦的下巴滑下,滑过她纤细的美颈,落至她因为反剪双手而更显坚挺的胸脯上。
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眸里泛滥出迷离的色彩,视线与她久久纠缠,低下头,将一张俊颜埋入她让他销魂地方!
她的呼吸不断起伏,她想推开他,可是,感觉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像是一团轻飘飘的棉恕一般摊到他的怀里,他的脸贴着她的胸道:“带子是你放的?”
思绪渐渐回到现实,对了,那卷带子,还有展颜,她不是上来找展颜的吗?
抬手准备推开他,没想到男人的一话凌厉落下:“你胆子真不小,居然敢破坏焰家的婚礼。”
“你有什么证据?”这破男人,就知道欺负她,把她摸遍了,亲够了,再找她算债!
“这就是证据。”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影盒,飞儿认得这只盒子,正是刚才与焰世涛警卫员争抢的那一个。
她一直认为是被那个男人拿走了,没想到,居然在他手上,正是太好了,这男人太神通广大了,她心里一阵暗喜。
“说,电线是不是你剪断的?”
“不是了,我没那么坏。”飞儿呵呵轻笑两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为自己辩驳,开玩笑,他也姓焰,虽然感觉与那焰家老大关系不是太好,但是,总不能让外人欺负他们焰家的人吧!她才不要说实话呢!
“那刚才谁摸黑去抢这卷带子。”他也是在黑暗感觉到她的出手,所以,才会让小苏子做了手脚,将警卫员手中那卷带子调了包。
“几时,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也许是听到楼上有响动,几个军人奉命上楼排查,焰君煌刻意将女人抵到了墙壁上,让她成一种壁虎爬墙的姿势,身体抵住了她。
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女人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申吟,这记申吟让人想入非非,男人低头吻着她的红唇,亲昵道:“宝贝,你小声一点,让人听到可不好。”
“谁?谁在哪儿?出来?”警卫员厉声冷喝!
电筒圆圆的光圈已经扫射了过来,男人眯起了一对狭长深邃阴鸷的眼眸,侧颜,冷妄道:“瞎狗眼了。”
“噢!”电筒光亮急忙挪移开,握手电筒的警卫员急忙退开一步,整个双腿都在打颤,妈呀!咋让他们看到君皇在这儿与女人约会啊!虽然光亮晃得快,他还是看到了大校威猛地把女人按倒在了墙壁上,两人姿势暖昧不必细说。
难怪君皇怒焰滔天,被人瞧见这种事是何等尴尬,他带着人马疾步退走,心里暗忖:君皇不是一向洁身自好吗?今天居然在这地方玩起了女人。
她没想到焰世涛会派人四处搜索,担忧着好友展颜,身体被男人这样抵着,啥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心里感到十火窝火,转过身,一把将他推开,还未跨开步伐,男人就又扑了上来,气息深深与她交缠。
“干什么?”她没心情与他瞎耗,她们独处的时候,这男人一向邪魅,今天更是变本加厉!
“喂,你干什么?”见男人粗厚的大掌去扯她裤子,她慌得急忙伸手扯住了裤子的边缘,一记巴掌落到了她的臀部上,不是很疼,轻微的响亮却能让人浮想联翩!
“放手。”
“不放。”这一刻,首长大人成地痞流氓了。
“焰君煌。”女人急了,她这样被他缠着,几时能脱身啊!她可还得与展颜会合呢!这是第二次,她怒极顾不了许多喊了他的名讳!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叫。”他翻转过她身体,巴掌再度落下,女人气急,抓着他手臂,张唇就是一口,咬得挺重的,松开时,他手背处就有两排密密麻麻的牙齿,这点伤对他来说虽小事一桩,可是,他还是怒了。
恰在这时,电来了,整个走廊明澈大亮,飞儿当然也看到他眼眸中升腾的怒意,可是,她不会管,谁让她惹自己在先,就算是他刚才帮了她的忙,拿回了那卷带子,她也不会领他的情。
男人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了隔壁的房间里,再次被他抵压在墙上,这次是正面的,他不是她老公,也不是她男朋友,凭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以前的两次根本就算是意外,她不能让那种事再次发生。
“放开,去找你那个陆美女去。”
男人灼灼地凝睇着她,他好像闻到一丝酸味儿啊!老实说,他更喜欢她此时怒气娇嗔的模样,半晌,薄唇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抓起她的玉手,放在了身体的某个位置:“这条毛毛虫,它只想你,被你养刁了胃口,那女人,它看不上,米飞儿,你说,怎么办?”
“焰君煌,你……流氓!”红晕掠过脸颊,飞儿气得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厮,除了流氓,还是流氓!
“你不是说前两炮发的是空的么?咋再来两炮,怎么样?”这女人居然敢说他发的那两炮是空的,真是太伤他堂堂铁血军人自尊了,他不发两炮猛的,轰得米妞找不到东南西北,他就不姓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