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树梢,暮色吞食着黄昏,回巢的鸟儿不时从半空飞过,田野已没农夫。
稍远处,邻村烧起的炊烟袅袅的升起散布在布林的竹尖上,浅浅浓浓的自然变轮着,有轻风般温柔,含清水般清宁,从这头伸长到远远的哪方,途经数村才似乎断于公路的上空。似青龙,象锦带。
此时,放牛的老头在吆喝着,走在前面的小牛,不时吊着尾巴蹄快几步,扭侧身子回头张望,身上还滴着泥水的大牛,牵在了后头,赶着小路,草草地哼着两旁的杂草,多少回就是差那么一点点,爱吃的鲜草可以含在了嘴里,可牵它的主人又是不迟不晚的在那时提它一把,也许他已是习惯,也许它也视作平常,至于最后,大牛舔了口来得及吃的杂草,里面有它最不喜欢食的,可它又不懂得怎样可以把它吞出来,鼻了一紧,看看主人也就提步嚼着,老头侧面移过眼眸,也就动了动叼着烟斗的嘴唇,明天耕完地后再吃吧。很快这一切就消失在这朦胧里啦。
那头的村口,在看守鹅儿的孩子蹲坐在草丛,奔跑在泥路上, 跺藏在青绿的水稻旁;时儿翻滚,昂天长笑,时儿停下回头察视一把,吵闹的鹅儿此刻正蹲在一起,旁边就是嫩绿的野草。仰望天上,平视原野,一切是那么的向往。
没走几步,一旁的小坑种满了荷叶,中间凸了起来,不知是昆虫还是别的原因,靠岸的荷叶花了面啦!坑水不深并很能黑,荷柄已有被感染了,但荷叶没花依就清香迷人,可能这就是池塘和芙蓉它们特有的内涵与性质吧。看着这一切心中多少是飘起了迷茫,象夜色般朦胧。
马路,下班的路人正多了起来,有踩着踏板,有捏着油门的,都是驶向搁落多时的那方—家。应该是有想念的,有厌恶的,也有不想不恶的最终才能形成这样的一幅图表:平稳,掉队与超前的局面。
橘黄的高灯渐渐地洒亮,再又息去。人们知到,过后,总有那么一些东西为他们再次照亮前方的路与希望。于是踩的,捏的辗着四季的风和雨并一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