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小”那种高空鸟瞰的雄壮感觉。
当我们爬过大概20多个山头的时候,我们都已累得筋疲力尽。但眼前突现的异常陡峭的山坡让我们很难下去,真有点望而生畏的感觉,这陡壁是几块巨大的岩石彭叠在一块的峭壁,这也是我们下山的必经之路了好像,别无选择的时候我们只有选择前进。虽然有些险但也可以体验下另类的刺激,我们就有组织的先下了几个男生在下面接应,然后一个一个的下,很小心的做好了保护,当然还是比较安全的。但当即将轮到我下的时候忽然听到我前面的一个女生说了句:“站在边上看下去,腿都软了!”由此可以想象这峭壁的险峻,可是我并没有那种特别的反应。过了会那女生在上面的拉手和下面的接应就下去了,到我了自然很麻利的就下了,但当我下到峭壁中间的时候,上面的人叫我停下来,说上面有包裹需要我在中间接应。他们在上面整理包裹,我在中间环顾了下四周,当我的视线游离到头顶的几块巨石的时候,看到那几块看似即将坠落的石块,招来了我瞬间可怕的幻想,或许这是多愁善感的条件反射,那幻想透过石缝变的尖锐、变的恐怖,想着:如果它们在上边人脚步的振动下掉下来,那我的小命可能就要葬身这深山了,真是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过了半小时我边下到下面的时候想象刚刚的场景,还真的有一丝后怕,我不知道这后怕是表现了我的胆怯,还是因为珍爱生命的原因,我想更多是因为后者把,因为前者是白白送死不值得。当然这只是一个幻想。
接下来,我们的人都下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要先走一批人,因为山路狭窄,我们几个就私下结合就奔着山下出发了,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碰到了一个山民,就顺便问了下他还到山下还要多久,他说:“还有半个小时的路”我们有些激动,就像征战沙场过后返家的士兵,有点急切,可是当我们走了大概半小时的时候我们还是没看到山脚,这时候刚好又碰到一个看似经常登山的人,问了下他同样的问题,可是得到的答案竟然是相同的,都说是还有半小时,或许是因为我们的走路有了他们时间的差异,但没办法我们只能前进。就像诗歌里说的:“除了奋斗,我别无选择”我们只能前进。
离山脚下不远的时候,忽然听到野禽的叫声,但很刺耳,感觉那叫声充满了凄凉,给人如此悲惨的感觉。正当我困惑的时候,我们结伴而行的一个心脏病医生陈医生告诉我们说:“这是秦岭野生动物的野禽对我们的欢迎发出的呼唤”回头看看陈医生的面容,才感觉到这是一声无奈的讽刺,这是他替那些失去自由失去自然家园的野生动物的打抱不平,似乎在用人类的语言来替那些无辜的鸟兽抗争,义愤!那一刻我有点伤感,回头仰望那连绵起伏的青山,我顿时觉得人类真的有点残忍,把它们用铁笼关在它们的家园门口,真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摧残,对那些鸟类的实施的一种最残酷的酷刑。那叫声犹如一个失去母亲的婴儿在泣哭,我没想着去营救它们,因为在别人眼里那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剩下的心情也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无奈。
下山了,回头望去,连绵起伏的山岭似乎在风中摇动,似乎在向我们招手,又似乎对我们亲密的接触表示一种留恋。虽然我们踏着它的脊背一路走来,但对于我们有勇气去和它们庞大身躯的零距离接触,它似乎在微风中笑面我们。当然我们也都很留恋这山花烂漫的青山,那高峰顶上的心旷神怡,还有那险像丛生的悬崖峭壁带给我们的惊险刺激,带给我们对宝贵生命的感悟。或许在别人眼里这只是一次稍加刺激的旅行,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登山之旅,但多愁伤感的思想却让我觉得;或许今生我会难忘此行,因为路途的坎坷让我意识到人生的路也是如此;或许没有悬崖峭壁的惊险不会让我们感受到什么是刺激;或许没有渺茫下勇敢走下去的勇气我们根本不会看到那山花烂漫的另一面,不会拥有那种真切的心旷神怡的感觉,不会因为峭壁中间的幻想而带来对生命的珍惜;或许不是因为路途的劳累不会感知下山后的水有多甜;或许没有听到那些凄惨叫声,我们不会发现我们会因为良知而觉得摧残自然的凄惨;或许没有踏过大山脊梁的过程,我们也不会感知征服自然,征服自我是个什么概念。
仰望那黄昏的落日,透过那层薄薄的青云,兴奋的思绪开始飘摇,似乎精神飞舞到了人生的另一种视角,顿时觉得生命如此美好,自由如此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