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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耐烦的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沈煜,怒道:“你不是弹琴的那个琴师吗?问呢你也要走?”</p>
“兄台此话何意?”沈煜被突然的反问,弄得一脸懵然。</p>
“还能什么意思,花浔儿不唱曲儿了呗,那咱们之前在他这里付的包月的文钱,可不得要回来!”那男子越说越气,又道:“你不会是因为这李老板拖欠你工钱,过来要账的吧。”</p>
沈煜一听,连连摆手说到:“不是不是。”</p>
“那好吧,反正我是一定要要回我的文钱,那不然就亏了啊!”说罢那男子转身不再理会沈煜,冲着梨园嚷嚷着退钱。</p>
沈煜看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梨园,不由得暗自伤神。</p>
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她吗?</p>
随后他深呼一口气,握了握拳头,心中一横,别过头,牵着自己的马,翻身跃了上去,扬起自己的马鞭,袖手一挥打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的嘶鸣一声,四蹄生风,向城外奔腾而去。</p>
我不过一介落魄书生,能够给予你的,仅仅只是那伴随你些许时日的琴声,怎敢让你终身与我受苦……</p>
而另一侧,距离梨园不远处的酒楼二层,一抹倩影却是紧紧的注视着那已经远去的身影。</p>
花浔儿直视这那身影完全消失,晃了晃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眼神有些涣散。</p>
人间却是素来有趣,可唯有情这一个东西却是碰不得。她本是花妖,情着东西,在花妖一族,是最致命的。</p>
自古花妖能够修炼成人的都是屈指可数,困难重重,有些妖在修炼的途中,就夭折了。可是她们却有个致命的弱点,一旦情动,那便是入了心去。</p>
那日,花浔儿喝的酩酊烂醉,这是她第一次喝的已经不省人事,她怀抱着酒瓶,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大街之上。</p>
殊不知身后几道诡异的身影紧随其后,花浔儿愣了愣神,面上微醉,情不自禁的唱起了一首小曲儿:“遇君之年,情不由己,何时与共,沧澜相知~~”</p>
就在她即将拐进一个巷子之中,忽然,头顶一抹黑,冲上来几个脑子,一麻袋套在了花浔儿的脑袋上,花浔儿此时还有些未醒酒,本能的挣扎几下,急道:“谁啊!快放开本姑娘!!”</p>
可那几个男子像是老手一般直接把花浔儿套进麻袋,拿绳子迅速捆住她的身子,一把抗在了肩上,几人面面相觑,左顾右盼,确定无人发现,几人迅速抄了小道,离开了巷子。</p>
紧接着,那几个男子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梨园后院的门,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p>
只见他们蹑手蹑脚的关上后院的木门,将还有些挣扎的花浔儿,一把丢进柴房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