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你是要说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我不吃的,还有,我是你的主子,你就以我为天,以我为地,别人说什么你大可一概充耳未闻、视而不见。”
除了霸道,还是霸道,他真是她见过最霸道的男子。
“快啊!”“我”
韩立天突然拉住她的手,替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他喜欢看她窘迫的模样,喜欢瞧她脸红害羞的神情,捉弄她竟然变成了他新的乐趣。
明知这乐趣要不得,他还是停不下来。
从替他宽衣解带,到替他刷完背,温兰都紧闭着双眼,半晌也不敢张开。
永乐一路追着韩立天到了建宁,却在半途追丢了人,她一怒之下到官府调了大批人马,直抵孤岭寨要人。
“把韩立天交出来,不然本公主叫人放把火把你们的土匪窝烧了。”知道韩立天曾经落脚于此,她认定这里的人必然知道韩立天的去向。
而一到此地,她就想要强压地头蛇地摆起她公主的架子。
可孤岭寨的人都我行我素惯了,哪受得了她的公主脾气,谁也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叫你们的土匪头出来见我!”
“什么事?”黄天霸从外面回来,就听到手下回报说公主来到这里大吵大闹,他忙赶过来看个究竟,可人还没到,就听见永乐的大吼大叫。
“你就是土匪头?”永乐依然语气尖酸。
黄天霸不悦地拧眉“公主请谨言慎行,我们已经接受官府招安,不是杀人越货的土匪了。”
“你”在永乐眼中,黄天霸横眉竖眼的,她害怕的退了几步,把几个官兵推上前护卫“不要乱来!”
“公主言重了。”黄天霸嗤笑在心“不是找我有事?”
“我才不是要找你,我要找的是韩立天,把他交出来。”
“公主上这里找不存在的人,我怎么交呢?”
“老大,我们说韩兄弟不在这里,这刁蛮公主偏偏就不信,真是有够番的。”
“你好大胆,竟敢说本公主坏话,来人啊,先给我掌嘴五十!”
黄天霸挡住了上前的人,恶狠狠地说:“谁敢在孤岭寨打人,我就让他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扬言威吓还是有效,永乐挥退了官兵,却仍有不满“既然归顺朝廷,就该对皇族成员和官府恭敬得如一般臣民,你是否还想造反啊!”“皇族成员也要讲理,若是无法无天,我定进京与皇上讨个公道。”黄天霸指着围绕着永乐的官兵,说:“公主带着一批官兵来此,又作何解释呢?”
“我可不是冲着孤岭寨来的,我要找的是韩立天,他抗旨拒婚,我要把他抓回京城让我皇兄问罪。”
“此地无公主要找的人。”
“不可能,他带了圣旨来此。”
“他是来过,但又离开了。”
“你若存心骗我,我又怎么知晓?”
“公主打算如何?”
“让我搜上一搜,找不到我当然会信。”
“老大,别听她的,官府要抓人也要拿出凭据来,她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妹妹,就可以无法无天吗?”
李坤还说:“大哥,我看我们接受招安是错的,皇族依然高高在上,连功臣如韩将军都要问罪,我不知道这个皇朝还有什么好下场?”
“住口!”永乐气急败坏地嚷嚷“你们好大胆子,竟然诅咒我大金皇朝”
“公主自重,人必重之,公主若执意要在此吵闹不休,那我只好同公主进京面圣问个理字。”
永乐自知理亏,要真回了京,皇帝哥哥肯定会怪罪她鲁莽行事,还会限制她的行动,届时她想偷溜出宫玩就很困难了。
“我就姑且信你这次,但是要让我知道你们窝藏韩立天,本公主会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永乐愤愤地领着一行人离开孤岭寨,在出山谷口的地方,遇到了等在那儿的吴兴。
吴兴一见永乐,就上前跪安“末将见过永乐公主。”
“你是谁?”
“我是驻军建宁的副将吴兴。”
“你在此地做什么?”永乐还在气头上,语气冲得很。
吴兴笑着回应“未将为公主带来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是有关于韩将军的。”
永乐一听喜上眉稍,忙叫他起身说话“快告诉我韩将军在哪!”
“是。”
吴兴忙将自己在此监视孤岭寨的劳苦诉说一回,永乐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那些就不必告诉本公主了,我回去会向我皇兄报告你的劳苦功高,让我皇兄好好的赏你的,说重点!”
“是。”吴兴这才又继续说碰到韩立天的事情“之后,末将就一直派人跟着韩将军。”
“知道他们在哪里?”一想及韩立天和温兰同在一屋檐下,永乐气得想拿刀杀人“还不快带我去抓人!”
“是,末将这就领公主前去。”吴兴悄悄偷瞄着永乐的反应,看她怒火攻心,一阵痛快,这只是他借刀杀人之计罢了。
美人藏金屋,他昨夜只是捉弄她一下而已,他既能用千两黄金买下她,虽然事后已经取回那些银两,但韩家家大业大,根本不缺婢女家仆的。
再说,他可不舍得把她柔细如雪的肌肤给弄粗糙了。
“小翠,以后你就负责照顾温小姐的生活起居。”
韩立天一早便唤个人来伺候她,温兰才刚刚睡醒,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是什么意思?”
韩立天挥退小翠“你需要一个人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我是个婢女,哪需要什么人照顾。”是该她去照顾人才对吧?她实在不知道韩立天在玩什么把戏来着?
“你的工作是伺候我,没有我的许可不许离开我半步,其他事情你都不必理会,自然会有人去做。”
“不用烧水?”
“不必。”
“不必洗衣?”
“不必。”
温兰继续问:“不必煮饭?”
“也不必。”韩立天依然摇头。
那她不懂了“那请问我该做些什么?总不会要她天天和他大眼瞪小眼什么也不做吧?
“替我暖床,帮我刷背。”
“那该是女主人做的事情,请主人自重!”她可不愿意继续如此受辱“若是主人仍旧要那样羞辱温兰,温兰会以死保节!”
“何必那么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呢。”韩立天笑了笑“早知道你会那么激动,我正是要你做我的夫人,这样是不是就合情合理了呢?”
突然被求婚,温兰再度愣住。
他为什么总是吓她一跳?可是,昨夜的他和现在的他,到底哪个才是他呢?为什么他可以在一夜之间判若两人?
“不相信?”韩立天蹙起眉。
“你与昨夜恍若两人,要我如何相信呢?”
“那是因为你一直不讲话,又对我冷冰冰的,所以我一恼就那么说了。”他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任由她挣扎也不放开“为了你,我违抗皇上的旨意,也许我该放你自由才不会拖累了你。”
从他略显忧愁的眼神,温兰知道抗旨可能非传言而是事实“你真的抗旨?”
“事实。”
“那皇上会怎么处罚你呢?”
“目前没有接到任何的旨意。”韩立天笑了笑“不要紧的,皇上英明,等他想清楚了,会知道婚姻是不能够由别人主宰的。”
他放得开,她却做不到“皇上若怪罪下来,会如何?”
“别说那个了,说说你为什么获救了反而不开心?”为了不让她太担心,韩立天忙转移话题。
“你还问我为什么?”
“我不明了,自然得问。”
“你那算是救我吗?”花一笔金子把她买下来,任谁都不会开心的。
“你是说我花钱把你买下?”
“是。”
“真是天大的误会。”韩立天大声喊冤“我那么做,是希望不动用到兵力而能将海盗一网打尽,可在那之前”他一顿,深情地拉近她“我得确保能在一群海盗面前平安将你带离。”
他如此用心良苦,她却误会他,真是令人难为情哪!
又是感动,又是难为情,温兰的脸顿时涨成了一片红。
“现在你该明白我当时那样做的用意了吧?”
温兰不好意思的点着头“知道了。”
“不会再和我闹别扭了吧?”
“对不起!”为自己的小心眼,也为了他的用心良苦,她不能不道歉。
韩立天拥住她,笑说:“道歉就不必了,但是我真的要惩罚你。”
“什么?”
“我要你。”就如他在孤岭寨所说的。
她发现到他眼中有火,欲望之火。
她知道女子该在婚前守节,更知道自己该在他的欲火还没有强烈到无法扑灭前推开他,但是她没有那样做。
“主人作主。”她含羞垂脸,顺从的任由欲火蔓延向她。
中秋已过,凉风已起,室内却是火热如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