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莘。”许苑热情的呼唤,如同见到久未谋面的朋友。
她讶异的抬头。“许苑,你怎么来了?对了,上次的事真的非常谢谢你。”
“小事一桩,不用挂齿啦。”严格说起来,她因为这件事占到的好处还比较多咧。“我是受人之托来转告你几句话的。”
“什么话?”花莘狐疑的望着她。
许苑笑盈盈的径自找了位置坐下来,滔滔的开始念着受托转达的话。
“就是罗依苹啦,她要我代她向你转达她的歉意,她说很对不起你,为你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她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今后你一切平安顺心,噢,对了,她还说什么叫你不要错过一个叫什么尔的男人,人家是真心对你的,你千万不要辜负了人家。没了,就以上这些话。”
沉默了一分钟,花莘关注的问:“她现在还好吗?”
“不错呀,很平静。喂,你这趟法国之旅很精彩吧,说来给我分享一下。我明天也要到法国去耶,哈,我有十天的大假好放。”她兴致勃勃的瞅着她。
“那里,很值得一去。”许久,花莘才幽幽的吐出这句话。
“就这样?”她还期待她述说她香艳的邂逅咧,不是说她认识了什么石油大亨吗?怎么如此草草一语就带过了,根本是在敷衍她嘛。
拜托,别再提法国,别再说起那个男人了!
“法国的美和浪漫,你要自己体会才能明白。”有没有什么偏方可以治疗思念?如果有的话,她不惜重金也要买。
许苑熟谙世故的精明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遍,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发表自己的高见。
“花莘,有思念就去传达呀,有爱的话就要坦白说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不懂吗?与其在这里痛苦的发呆妄想,还不如切实行动来得有用,是不?”她一眼就看出她正饱受相思之火的煎熬。
“如果对方已经步入礼堂,你要我怎么去传达想念,怎么再诉说爱意?”怪只怪她当初太胆小、太矜持,还缺少了浪漫的细胞,所以错过了可能是她今生唯一的挚爱。
原来不够浪漫也是一种错!
“这个嘛,你是说那个石油大亨结婚了?”许苑有点意外。其实她是从罗依苹那里,才约略知道花莘在法国邂逅了一位来自科威特的亲王,对方还拥有不少的石油,据说这亲王对她还展开十分热烈的追求咧,丫怎么现在居然已经死会了?
就她个人的道德涵养,她是不建议花莘把人家死会再活标啦!
许苑就只能说:“真是遗憾,不过,世上的好男人又不是仅此一个,你别太难过了,把眼光放远,不久的将来,你的真命天子一定会出现的啦。”
“谢谢你,许苑。”或许将来是会再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只不过这么刻骨铭心的爱情,恐怕很难再经历了。
“我知道治疗失恋的特效葯哦,你想不想知道?”许苑神秘兮兮的说。
“想。”花莘用力点头,现在的她非常的需要呢。
她得意的笑说:“就是想办法让自己忙、忙、忙,忙到昏天暗地,忙到筋疲力竭,忙到一躺上床只想睡觉,那你的脑袋自然而然就会把非法侵入的不良份子给驱逐出境啦。”
“忙?说的也是,忙碌会让人没有空胡思乱想,想忘记烦恼,这真是一个好方法。”看来她得找些兼差来做。
“你试试看吧,我要回去整理行李了。”唷呵,浪漫的法国正张开手臂,热情的等着迎接她的到来。耶,她要去度假了!
送走许苑,花莘摇了摇头好笑了起来。就在一个多月前,她也一如许苑这般雀跃兴奋,岂知等在法国的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绮丽恋情,和惊魂的牢狱之灾。
生命中的脱轨演出如今已然落幕,她再回到属于她的人生里,却感到如此深沉的失落,仿佛她的灵魂仍留连徘徊在法国,未曾跟着她的肉体回来。
这是暂时的,她知道,只等时间来冲淡回忆刻下的痕迹。
她站起来要取一瓶茶树精油,眼眸撞见了搁在架上的一只小珠宝盒,顺手掀开盒盖,里头的红丝绒上摆置着一绺发丝。
那是她放的,她小心翼翼的找来了这只珠宝盒将他的头发收藏起来。
“真的该把它给丢掉了。”她喃道。也许她该打电话给他,为两人的这段恋情做下最后的注解,同时祝贺他新婚快乐,然后她就可以死心的掩埋了这段回忆、和对他的思念。
迟疑几秒,她动手拨了电话,铃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在她想要挂断电话时,终于有人接起。
“喂?”话筒中传来醇厚的嗓音是她所熟悉的。
“是我,花莘。”她努力的安抚下瞬间涌上心头的激动。
“我听得出来。”
“我、我打给你只是想告诉你,呃,祝你新婚愉快,和你妻子永浴爱河。”她说得很艰涩。
“新婚愉快?”艾尔的声音里有一丝疑惑茫然,不过顷刻后,他就以愉悦的嗓音掩过“谢谢。你好吗,花莘?”
“很好呀。”
“想念我吗?”
她一窒,回道:“看到加油站的时候就会想到。”
艾尔响起一阵大笑。“哈哈哈,花莘,你真是幽默,我可是很想念你喔。”
“你想我?”她胸口一热“我还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你想念的?”
“想念你迷恋我身上香味时的沉醉表情,想念你为了想得知我身上香味时扯破了我衣服的窘态,想念你临上飞机时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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