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看谢砚卿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那个着急呀,以前给他安排了那么多次相亲,都是些才貌双全的漂亮姑娘,他就没一个看上的,现在好不容易谈恋爱了,他还这么磨蹭?
二十八岁的大男人了,她不信他一点都不想,这么能忍,难不成儿子还是个柳下惠?
老太太眼眸一转,心里有了主意,给墨园的刘妈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才笑眯眯的挂断。
那头谢砚卿出去后,手一直插在衣兜里,只觉得手心里那一盒东西烫手的厉害。
他进了大厅,沙发上只坐着温蕊一人,乖巧的等着他。
谢老爷子早早便进了书房练字,不然对着这花一般的小儿媳妇儿,他还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二哥,你回来了?”温蕊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明眸抬起,看了谢砚卿一眼。
“嗯,走吧,我带你去大院里逛逛。”
男人一身黑色风衣,长身玉立,剑眉星目,细碎如星空的凤眸中泛着点点笑意,那黑色的瞳孔中倒影着温蕊小小的身影。
她托腮,一时竟看呆了,情不自禁伸手描了描他的眉眼。
“小姑娘,别这么盯着我看。”谢砚卿喉头滚动,别过脸去,他觉得自己最近火气旺盛,禁不起温蕊一丁点的撩拨,虽然她还什么都没做。
一时间只觉得攥着那盒东西的那只手越发出汗了,火烧火燎的。
院子里秋风拂过,两侧的绿植修剪的精致好看,银杏丹桂,秋意正浓。
谢砚卿一手插在兜里,一手牵着温蕊,下了笔直的台阶,往院子的东北角走去。
两人逛了逛,又被谢老夫人叫进去喝茶。
老太太想跟温蕊说体己话,打发谢砚卿去了书房,陪老伴下棋。
大厅里的两人说说笑笑的,好不惬意。
而楼上的父子俩正下着棋,争锋相对。
谢老爷子斜靠在椅子上,落下一黑子,徐徐点燃一支烟,长吐出一缕烟圈,笑骂道:“你个混小子,昨天做的事弄的满城皆知,今天我一早就接到几个老东西的电话,约我去钓鱼呢!”
他又哼了一声:“说是钓鱼,还不是显摆他们的大胖孙子。”
说完,睨了谢砚卿一眼:“你给我争气点,儿媳妇小是小了点,好歹是成年了。”
谢砚卿神情未动,敛了敛眉心,手中摩挲着一白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落在了某处。
他薄唇轻启:“爸,你输了。”
谢老爷子随意撇了一眼,心里烦躁,这混小子,就不能让让他这个老头子吗?
他把棋盘往前一推,颇有点不讲理的意味:“算了,不下了,逗鸟去。”
京都偏北,深秋来临,天色黑的越发早了。
谢老夫人心里有打算,没有留他们用饭,让丰叔把两人送了出去。
老两口吃过饭后,进了卧室才开始拆温蕊带来的礼物。
老太太打开精美的包装礼盒,摸着那稠滑细腻的丝巾,轻轻围在脖子上,素雅的颜色跟她深花色的旗袍刚好相衬。
她笑的合不拢嘴,谢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这是儿媳妇的心意,心里的喜欢自然另当别论。
想到明天去听戏的时候,刚好围上,叫她那些戏友老太太们也羡慕羡慕,他家老二也终于要成家了!
“这画,我怎么越瞅越像德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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