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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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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走得太不堪了。

    凡事起头难,她若开口要求,他的反应必然必然什么?她真的无法预测回到苏荷区的公寓,维恺不在,大概又去了蓝星吧!紫恩突然想到乔安妮,幸好他们分手了,否则,她打维恺的主意,还有横刀夺爱之嫌哩!

    因为太烦、太紧张,她拿了维恺的葡萄酒来喝,他说过,酒有松弛神经的作用。一口又一口,紫恩坐在窗前的大躺椅上,听着老挂钟滴答作响,竟不知不觉地打起盹来。

    极舒适中,有个模糊的影子在她眼前晃着,然后,一只冰凉的手触到她的额头说:“奇怪!也没生病,怎么喝起酒来了?”

    那冷意让紫恩陡然清醒,大叫着“你回来了!”

    维恺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喝酒的原因有两种,一是喜、一是忧,你是属于哪一种呢?”

    呃!这应该是最好的表白的时候吧?紫恩从躺椅里站直,退后几步,嘴巴出来的竟是“外面冷,喝点酒取暖吧!”

    如果把他灌醉,事情会不会好办一些呢?

    可惜他不上钩,还先把酒瓶收起来,再面对她说:“有什么事可以和我分一享吗?”

    紫恩吞了几次口水,可就是开不了口,眼看着他将走进计算机房,她才哑着嗓子说:“我我是有不好的事。”

    “是什么?很严重吗?”他关心地问。

    “呃!挺严重的。”紫恩顺着他的语气说:“我我老跳不好吉赛儿,李奥非常生气,说我没经验,我想不跳,但那是我最后的机会又怕被控告违约,所以”

    听见她的语无伦次和欲言又止,维恺颇抱不平说:“李奥那假男人又懂什么?你可是六岁学舞,又经过台北和伦敦的训练,出身正统,怎么叫做没经验?”

    “不是舞蹈的经验,而是呃!男女的经验,你知道就是sex。”这些话实在是太难启齿了,紫恩只好中英夹杂。

    这下就轮到维恺感到不自在了,他清清喉咙,半夸张地说:“这关他屁事!”

    “有些舞蹈确实是需要很多的人生经验,我愈跳吉赛儿,愈觉得自己的不足。”既然箭在弦上,她干脆一鼓作气的说:“我想请你帮忙。”

    “我能帮什么忙?”维恺的脑袋尚未转过来。

    “请你和我做ài。”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出来的。

    一阵死寂,然后窑萃着,维恺喃喃自语地说:“天呀!我真的需要喝一点酒了。”

    他咕噜两杯下肚,心里想,他是想要紫恩,那最美也近似永恒的最初恋人,但绝不是这种方式,只因她的舞蹈,像一种冷酷的交易。他愈想愈生气,走到她的面前说:“有个女人主动要跟我做ài,我不知该感到荣幸,还是感到侮辱?性这种事不是该两情相悦,含有爱的成分在里面吗?好!说实际一点,有女人会为我的金钱地位、英俊风趣,想和我做ài,而你,竟是为了你的舞蹈,这理由,可以上金氏纪录大全了!”

    看着他愈来愈难看的脸,紫恩只想赶紧脱离现场,小声的说:“你不愿意啰?”

    “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都不会愿意,我又不是种马!”他说到最后两个字,还呛了出来。

    好难听的字眼喔!紫恩觉得有解释的必要,所以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种的意思,当李奥建议我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因为你是我目前最熟悉,又算最信任的男生”””

    “那不够成为做ài的前提!”维恺打断她。

    “我们曾是情侣,也差点结婚”她又说。

    “但现在不是情侣,也没有要结婚!”他反驳道。

    这情况实在是糗大了,紫恩的脸又白又青,整个人烫烫的,一心只想找台阶下,喃喃自地说:“那就算了,当我没说,我再另外想办法。保罗说他可以,舞团的女孩也愿意介绍”

    紫恩念到一半,手臂突然被人用力的提起,她看到维恺脸涨得通红,眼中笼罩着从未有过的狂风暴雨。

    他声音极粗嘎说:“你你竟也找保罗?”

    “没有,是他听到风声来的,我又没同意。”她吓了一跳,挣扎地说:“你是我第一个求助的人嘛!”

    “如果我不点头,你就会去找第二个、第三个?”维恺不等她回答,就呻吟地说:“天呀!只要有你,我就注定会死一大堆脑细胞,这种利用法,也太过分了吧!”

    “真的算了!若是你觉得吃亏的话”紫恩边说边往浅紫屋退去。

    “吃亏?你难道不晓得,sex这种事只有女人吃亏,男人从不吃亏的吗?”

    看紫恩张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维恺有些受不了地说:“我得冷静想想,仔细想想”

    他走进计算机房,将全部的灯打开,坐在计算机前,手按着鼠标,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难道又要当一次呆子吗?免费的保母、司机、仆人现在竟是免费的情人?他记起乔安妮警告过的话,说紫思不简单,动机可疑,小心别被骗上了钩以他男人的直觉,紫恩再单纯不过,只是她闹出的事情都会变得非常复杂,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依然没变。

    这个忙他非帮不可,否则,她搞不好真的跑去求保罗但他也不能白白“牺牲”总要有一些回报的条件吧?

    按着,计算机屏幕出现一个大大的微笑,他的嘴角也扬得高高的,像中了什么大奖一样。

    而紫恩坐在印着紫花的布椅上,心情沮丧透顶,为了吉赛儿,她真要得罪维恺了,他此刻一定很看不起她吧?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没等她开门,维恺就自己走进来,方才的愤怒已然消失,只剩下高深莫测说:“我答应帮忙了。”

    答应?紫恩发不出声,脸又再次泛红。

    “只有一个条件。”他说:“你十二月不回伦敦,就留在纽约。”

    这不可能的!紫恩差点脱口而出,但又勉强压制住说:“为什么要我留下呢?”

    “不管你是基于什么因素要和我做ài,但由我的角度,只要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你就是我的女人,当然也要和我在一起。”他又加了一句“你明白我一直是想留住你的。”

    有一瞬间,紫恩很想说出手术的事,但她不敢,怕风声一旦传出,连最后的吉赛儿也跳不成了。

    经过长期以来的精神压力,紫恩有一种走投无路之感,目前来看,摇头麻烦,点头容易,至于表演以后的事,就再说了。

    她看他一眼,尽量藏住心虚说:“好,我留下来。”

    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陶醉在那从来未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的神灵合一哦!感谢吉赛儿,让紫恩又回到他的生命里,这次她再也没有十六岁太年轻的借口,他要永远的系绊住她。

    紫恩的脸靠在他的胸前,感受到那温暖和强壮,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激情。

    慢慢地,他抬起她的头,在她毫无防备下,吻住她轻启的唇。

    十六岁的记忆又回来了,在他或她的房间内,他们自篇大音乐声,偷尝这唇上的禁果,直到她笑出来为止。可是长大后,吻又不同了,那温柔辗转触动了她的神经,令她欲罢不能,等到她的舌尖与他缠卷时,就像搅翻了五脏六俯般,彼此的欲望在肉体内奔腾、狂啸着。

    “现现在就要吗?”紫恩微喘的问。

    他放开了她,眼内依然不平静“当然不!为了配合你的吉赛儿,我们第一次要很美好,今晚这个吻,只是个承诺的印记而已。”

    他道了晚安,走出浅紫屋,嘴上还轻松的吹着口哨。

    紫恩摸着自己的唇,那暖热的颤动还在,贾塞德说得没错,真正以心所爱之人,情脉是永远断绝不了的,她感觉到那潜伏在心底的激流,由微弱到强大,终于冲冒到表面,向他席卷而来。

    忽地,她了解此次纽约之行的意义了!是吉赛儿,帮她找到维恺;是吉赛儿,将她引领到维恺的怀抱里。上天怜她,在她双脚就要不良于行之前,将她由一个梦,牵引到另一个梦,即使要死,也很圆满了,不是吗?

    谢谢你呀,吉赛儿!

    ***

    维恺安排在周末做个旅行,他在长岛海湾有个乡间别墅,宁静幽雅,可痹篇一切闲杂人等,专心地过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

    这几天,或许是有了默契,维恺的态度跨越朋友及兄长,又回到像从前那种,接送紫恩上下班、玩笑调情,吻的次数也愈来愈多。

    紫恩本着已站在尽头的心,抛去所有的顾忌及忧虑,努力享受爱他与被爱的感觉。

    活到了二十二岁,跳过缠绵悱测的舞,有几次被求婚的经验,但只有维恺能带给她特殊的感觉,不论是纯纯的初恋或成熟的热恋,都得经由他才能激起!

    周六的一早,他们就在非常轻松的气氛下出发,他一身褐皮短大衣和牛仔裤,她则是米色短大衣和牛仔裤,同牌同式样,为情侣装特别的设计,当两人站在他的跑车旁,像极了拍广告的俊男美女。

    一路上,海岸线曲折,秋天的海有些灰蓝,空中雁行阵阵,不时落下几声呱叫。他们听着轻柔的芭蕾音乐,外面的风景如影片般一幕幕飞过,童年往事说起来,就格外地温馨美丽。

    “你记得你第一次教我游泳的事吗?”她问。

    “那是在天母的一个私人游泳池,你紧抓着我不放,差点把我淹死。”他说。

    “我记得是你笑我没有身材!”她说。

    “哦?那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啰!”他扮个鬼脸说。

    他们就这样一面笑,一面到达他面向海的别墅。

    紫恩看着那歌德式尖顶的小屋,再俯视那有着无数乱石外的大海,远处还有一座亮白的灯塔,真有置身欧洲之感。

    “你喜欢吗?”维恺从后面抱住她问。

    “怎能不喜欢呢?我会永远记得这一景的。”她说。

    “我要你记的可不是这个喔!”他点点她的鼻子后说:“走!我们得快点,还得准备去海钓咧!”

    维恺在附近的码头养了一艘桅船,小小的驾驶室可坐四人,甲板有鱼网、鱼具,在船缘适当处安着钓竿。

    十一月初的海上,冷风直吹,行船的人并不多。维恺说:“春夏时人特别多,常常怕撞船,这个时候,一片凄清,孤舟飘荡,才有天涯茫茫之感,也另有一番滋味。”

    紫恩斜倚在躺椅上,看着白云里微弱的阳光,听维恺不断抱怨没有鱼上钩。

    随着他来来去去的身影,她伸直了腿,享受着那长久以来未曾有过的满足,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阵齿轮转动声惊醒了她,紫恩一睁开眼,就见阳光不见了,只有浓浓的雾,四周显得更阴冷,像是来到另一个时空。

    “维恺!”她心慌的叫着。

    他由雾中走来“今天不是钓鱼的好时机,海湾的气候总是变幻莫测,上一秒晴朗,下一秒就烟雾弥漫,刺激得很。”

    “会不会有危险呀?”她裹紧身上的毛毯问。

    “怕和我飘流在海上,回不了家吗?”他笑着问。

    “如果没有海妖,又有足够的粮食,倒是挺好玩的。”紫恩说。

    她才说完,放眼的白色中突然出现了庞大的黑影,像张扬在空中,又像伏据在海底,她慌张地说:“那是什么?好可怕呀!”

    “不知道。”维恺拥住她说:“这附近应该没有山,否则我们就要撞上了。”

    “真的没有关系吗?”紫恩不安地问。

    “在撞山前,或许来得及做完一次爱喔!”他轻吻着她的唇说。

    “那我们可能会先冻死。”她推开他拉毯子的手。

    呜””远处传来蒙胧的雾笛声,而他们的船正向黑影而去,只见维恺神闲气定,还闭着眼睛说:“真好,这世界就只剩我们两个。”

    紫恩一分神,发现他们竟穿过黑影,没有撞击、没有粉碎,船一样静静地飘着。她仰起头看着依然高耸张扬的黑影,大叫着说:“原来是一座桥呀!”

    维恺躺在甲板上,双眼仍是闭着的,俊秀的五官如同雕像。紫恩的内心满溢着爱,偎在他身旁,用毯子盖住两人。

    他的手突然动了一下,一翻转,就覆着她,紧密契合中,彼此的身体都微微地颤抖着。

    他吻她的耳,低声说:“也许我们应该在这海上、这雾中,完成我们的第一次。”

    他的吻来到她的颈处,她的血管澎游地应合他,不再寒冷、不再潮湿,毛毯下是火热的地心,他的手及吻所到之处,皆漫出炙烈的岩浆,吞噬了风、雾、云,甚至连桅船也不见了,只有天地,让他们无人可触及。

    条地,雾笛又响,而且比方才近许多。风、雾、云再度回来,维恺喘息地说:“看到灯塔了。”

    这表示陆地已近,他扣好她的衣衫,钻出毛毯说:“对不起,我们又回到人间了。”

    寒气刺痛她烫热的双颊,说也奇怪,雾突然退散,如有人大力吹着,由北方到南方,世界又逐渐清明,码头也近在眼前了。

    天边的夕阳淡淡地染红,红得有些苍白无力,但维恺和紫恩的心情却涸坪奋。他们泊好桅船,爬上山坡,来到靠崖的一家别致小陛享受海鲜大餐,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年轻人,又笑又唱又跳,也在烛光中默默凝视。

    七岁就相识的他,彼此间实在有太多共同的回忆,更不用说那化入生活的默他们回到别墅时,天已完全黑了,四周十分安静,只有?伺幕餮野兜纳粢础?br>

    紫恩先洗头、洗澡,换上平日的睡衣,虽然维恺一直强调特殊,但她尽量以平常心视之,免得到时紧张得打退堂鼓。

    她湿着头发回到客厅时,石砌的壁炉已烧起熊熊的烈火,维恺一身便服,手里拿着桃木材的铁钩,一副家居男主人的模样,忙得不亦乐乎。

    他看见紫恩就说:“过来坐,这儿温暖。”

    她走到毯子前“我好紧张呢!”

    “怕什么?有我在,不是一向万事ok吗?”他用轻松的口吻安抚她“你洗完头不吹干的习惯老是没改,来,我帮你。”

    他拿了吹风机就动作起来,暖热漫过头皮,发丝一络络地梳顺,令人有一种佣懒感,理智的世界愈来愈远,只有壁炉前的天地是真实而幸福的。

    “我恨高兴这个时候有你在。”这是紫恩的肺腑之言。

    “你过去的六年都没有恋爱过吗?”他问出心中潜伏已久的疙瘩。

    “总有人追求我,但我一心舞蹈,感觉总是很淡:另一方面,大概也是被你吓到了吧?”她说。

    “被我吓到?”他关上吹风机说。

    “我们的感情曾经这么好,九年了,竟抵不上一个争执。你一上飞机,就不再有任何消息,电话和信件都没有,真够绝情的,我哪敢再尝试恋爱的滋味呢?”她带着一丝抱怨说。

    “是你先不送我上飞机的!我在机场见不到你时,心中的沮丧简直难以形容,只觉前程一片暗淡。”维恺辩驳道。

    “没有人告诉我你们离境的日期,等我知道时,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还哭了好久呢!”

    “当年的情况确实很混乱,我被出国和你的拒婚搞得晕头转向,你又搬离开家,根本无法静下来沟通。”他拥住她说:“到美国后,我想打电话给你,但你却到日本和大陆,在我看来,那是要彻底将我排除到生活外的意思。”

    “我不过是气你而已。”紫恩叹口气说:“后来明白自己的傻气后,还动手写信给你,但你却和艾莉一起到东岸念书,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你移情别恋了,因此气得把信给撕掉了。”

    “你的确傻!东岸多大呀!我和艾莉同飞纽约,接着她转去华盛顿,我则转到波士顿,从此很少见面,哪有什么谈情说爱的机会呢?”

    “我毁了所有的事,对不对?”她抬起头问。

    “不!我也有错,是我的脑袋太顽固了。”他说:“上天惩罚我们六年,终于又让我们在一起了。”

    他的吻轻轻柔柔的,沿着她的唇,脸颊及胸前,划下一道道火痕。紫恩在她的耳旁低声问:“你呢?在我之后,又交过多少个女朋友呢?”

    “你介意了吗?”他的手伸进她的长衫说:“大学里总有女孩来来去去,但都如过客,否则,我们今晚就不会在这里做这种事了。”

    “这种事”听起来又熟悉又陌生,紫恩低吟着,完全陷于维恺所引起的情欲

    中,愈来愈深,是火是水都分不清了,有时是喷发的岩浆、有时泅游的暖水,他们在彼此的肌肤上载浮载沉,直到裸程相见,直到熟知彼此男体与女体的秘密,在喟叹及缠绵中,尽情欢享。

    当他进入她的体内时,紫恩紧攀住他的背,怕被欲海冲得片甲不留。

    维恺哑着声音问:“会痛吗?”

    “还好,大概是舞跳得多吧!”她喘息着说。

    维恺的表情不复平日的温文尔雅,是她没见过的忘我激情,就像陈佳佳说过的一头“野兽”;但她喜欢,在他的唇手恣意探索中,紫恩掉入急流,再也看不到东西,下意识的大喊着“维恺,我好怕”

    “别怕,和我一起飞吧!”他边冲刺、边引领着她说。

    没有形体、没有名字、没有世界、没有你我,紫恩终于体会到那极端自由的感觉,一遍遍由陆地到云端,不需要工具,只需要他的膀臂,系得比谁都紧!

    确实是小死亡,她从不懂的死亡,维恺埋在她胸前喘息,她一下子如云,一下子如流水,烫人的熔浆渐渐趋缓。

    过了好久好久,壁炉里火花的僻啦声又回到耳膜,红光也照着两个相拥的人,维恺凝视着她说:“怎么样?没有跳过这种舞吧?”

    “看过,印度有一种求爱的舞”她两颊嫣红地说。

    “跳给我看,就我一个人。”他低声请求着。

    “那是双人舞。”她笑了出来。

    “那么教我”””他的手又来到她的敏感处。

    紫恩的四肢不由自主地展开来迎合他。啊!她终于明白吉赛儿的感觉了,她的阿尔伯特,曾经身心合一的阿尔伯特,将娶的却是别人!如果维恺在别的女人面前也是如此的激情又温柔,她一定会受不了的,那种伤心会令她发狂,妒恨会让她死亡,她在全身的畅快中,忍不住咬了他肩膀一口。

    “你你竟然咬我?”他叫一声说。

    一个翻转,紫恩趴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欲望戮刺到她最柔的地方。又要飞了,她的唇被他衔住,发丝散落他一脸。

    哦!吉赛儿,只有当了真正的女人,才能体会到你的爱与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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