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冬夜,整型科主治医师朱立文离开万人迷医院的综合诊疗室,帅气的背了个背包,搭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步出电梯门,他直接往右侧最角落的停车位走过去。
身为白袍医界里红得发紫的d4之一.他的整型科门诊也是门庭若市,天天有看不完的病人,但想整型、减肥的病人多,单纯只是来瞧瞧他这个钻石级单身汉的女性长辈更是不少。
因为她们几乎都是来帮自家的女儿、妹妹或是孙女来说媒的,不仅个个准备了最漂亮的沙龙照给他,有些人还特地带了v8、数码相机来拍他准备带回去供待嫁女儿观赏。
因此他天天得应付不同类型、不同需求的病患,在门诊结束后,还得整理病历资料、安排手术时间,虽然院长董翔集已经安排了两位甜美的护士帮忙他,但一向事必躬亲的他,还是常常到三更半夜的才离开医院。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停车场上一片寂静,只闻朱立文的脚步声。
就在他朝自己的座车走近时,在他车位对面那辆前座车窗只降了些许隙缝的宾士车里,突然传出女子的尖叫声。
“不要啊,救命救命啊”“你给老子闭嘴,老子还可以温柔一点。”一个粗暴的男声跟着响起。
“呜救命!”
正义感十足的朱立文一听到求救声,扔下背包,随即冲到那辆宾士车旁,一见到车内一名中年男人正从前座转身扑向后座的女孩,还用力的撕扯她身上的毛料大衣时,他赶紧伸手拉车门,但门被锁上,他根本打不开。
“救命!不要不要救命啊!”女孩惊恐不已的叫着。
朱立文尝试将手伸入车窗隙缝想拉开门锁,但隙缝太小,他的手臂根本伸不下去,没法子,他只得用力踹门,一边大叫警察来了,还猛拍玻璃。
“砰砰砰”
车内的中年男子一见到他的举动,脸色倏地一变,连忙坐回前座,发动引擎,加足油门往出口方向急驶而去。
匆忙间,朱立文只来得及将双手扣住车窗,整个人便跟着飞驰前进的车子挂在车外摇摇晃晃的,虽然惊险,但他仍冷静的对坐在后座哭得梨花带泪的女孩说:“快开车门跳下车,快点!”
女孩一脸苍白,拼命的摇头。
“快点啊,你再不开门,我救不了你!”
女孩咽了一口口水,在他鼓舞的目光下,这才怯懦的伸手拉起门锁开了车门,而朱立文则马上抓住开启的车门将身体移过去并隐住在车门内侧后,即将她拉到怀里纵身往后跳,抱住她在地上滚了几圈,那辆车亦已快速逃离现场。
此时,停车场内听到车子快速行进的唧轧声和女孩惊叫声的收费员,这会儿才找到这来,正好瞧见朱立文从地上站起身,并拉起那名衣衫不整的漂亮女孩,她看来如同惊弓之鸟,一脸惨白。
“朱医师,发生什么事了?呃,要不要叫警察来处理?”
朱立文低头看着仍泪如而下的女孩,温柔的问:“要不要叫警察过来?’”
她摇摇头,低头不语。
“没事了,董伯伯,我来处理就好了。”
被唤作董伯伯的收费员是两鬓飞白的好好先生,一看这情况已明白个大概,便道:“那我回收费处去了。”
朱立文跟他点点头,在他离去后,目光又重新落在那女孩身上。由于他西装外头还罩了一件风衣,因此虽然和她在地上滚了几圈,但并没有受伤。
倒是她,毛料外套被扯破,里面的连身洋装也裂开一大块,清楚可见她胸前那一片白皙肌肤上有几道抓伤。
“我带你回医院,帮你擦个葯?”
她摇摇头,哽咽的说:“不要、不要,这样会被别人看到。”
他明白的点点头“那你家住哪里?我载你回去?”他边说边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她的肩上。
没办法,他为人古道热肠、乐于助人又正义感十足,虽然常为自己惹来麻烦,家人也总是耳提面命说现代人的闲事管不起,但他就是无法坐视不管。
见她不语,只是抽抽噎噎的将风衣紧紧的拉在胸前,他又开口。
“我家在台北外双溪那里有栋别墅,目前那里没人住,我先送你过去那里让你休息并整理一下情绪,好不好?”
语毕,他凝睇着低头不语的女孩,这才注意到她虽然满脸泪痕,但却长得相当漂亮动人。
见她仍没有回话,他也有些无措,沉吟了一会儿,他道:‘当然,到那里我就离开,让你一个人独处,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还是你想回家,我直接送你回去?”
女孩拭去了满脸的泪水,这才仰起头看着眼前这张俊俏的容颜,哽声的说:“我、我不能让家里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我需要换衣服”
他点点头“我母亲在别墅里有放一些衣服,她年纪虽然大了些,但身材仍旧保持得很好,她的衣服你应该可以穿。”
闻言,女孩望着他点点头,感激的眸光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朱立文霎时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有些失神的凝睇着这张上帝精雕细琢过的美丽脸蛋。
她有一张楚楚可怜、倾国倾城的巴掌脸,一双让泪水洗净过的璀璨双眸,不大不小的挺俏鼻梁,红艳动人的菱形美唇,过肩的垂直黑发随风飘逸看着她,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喜悦的笑意。
从小他对美的事物就特别敏感,尤其针对女生,他常有一股冲动想把女生全变得美美的,也因为这样的心思,让他立志要当个整型医师。而他今年三十二岁,也如愿的成为一个整型权威了,但却是头一回发现有个女孩不需要他执刀整容,她的美已到了十全十美。
真不愧是上天特别眷顾、也特别雕塑过的“顶级作品!”难怪他会心跳加速,难怪他会充满惊喜像如获至宝。
女孩在他目不转睛的凝睇下,羞涩的再次低下头,朱立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定视在她身上的眸光过久了。
他尴尬一笑“抱歉,习惯使然。”
“习惯?”她错愕的又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整型医师,看到美的东西总会打量个不停”
她明白的点点头,但脸儿更加羞红了。
他抬手耙耙刘海“你的情绪好点了?我载你到别墅去换件衣服、上个葯。”
她点点头,跟着他走向座车停放的地方。
在他们离开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一会儿后,一辆白色toyota轿车便缓缓尾随其后,很有技巧的拉开一段距离跟着他一起奔驰在寂静的公路上,但朱立文并没有注意到
半个多小时后,朱立文的座车已停在外双溪一栋双层楼红瓦白墙的别墅前,下了车,他领着女孩一起步入别墅。
这是他父母买给他的房子,原本是希望他谈恋爱时,可以和女朋友在这里过夜,让对方感觉自在些,没想到他对整型医学的兴趣高过于支女友,所以这儿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这里定时有清洁公司会过来打扫,环境倒也干净,他则跟爷爷、奶奶及父母一起住在坐落于阳明山上的别墅,三代同堂、和乐融融。
朱立文打开客厅的电灯,映亮了屋内的豪华装演,价值三十万的超薄电浆电视、顶级剧院音响设备、欧风黑白流线家具等等,现代感十足。
他带着不停打量室内布置的女孩来到一楼后方的主卧室。
打开电灯后,从原木衣柜里拿了一套香奈儿的格子套装交给她,并指指一旁的浴室“这个你应该能穿,去梳洗一下吧,我到客厅去。”
看着他离开,女孩眸中闪过一道愉悦之光,她环视这间舒适豪华的卧房,忍不住先躺上柔软的大床,抱着枕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那怡人的淡淡清香,接着才放下枕头下床,拿着那套名牌套装进入浴室。
她看到里头全是镶金的卫浴设备时,不禁满足的一笑,喃喃自语起来:“没关系,再忍一下,待会儿这些就全是我的了”
待她洗了一个舒服的泡泡澡后,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却觉得前胸紧了点,但扣子不扣不成,她可不想让那个整型医师帅哥看到她胸前的“假”抓痕已被洗干净了。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甜美一笑,她甩甩头发,再作了一个深呼吸,接着闭上眼睛约五秒钟后,再睁开眼睛,镜子里的她神情已迅速转成有些惶恐,还带着一抹楚楚动人的无助感。
这就是她邵芝琳骗死人不偿命的高超演技!
举起手将仍然湿淋淋的长发拉了几条垂在脸颊边,如受害者的悲伤无助模样,接着转身走出卧房,往客厅走去。
在客厅等她的朱立文已经开了暖气,整个屋内暖烘烘的,一见她出来便端了杯热茶给她,接着打开放在桌上的急救箱说:“我帮你上葯。”
邵芝琳摇摇头“不碍事了。”
“还是上一下葯比较好。”虽然那个抓痕的位置有点敏感。
她再次摇头“不了,我、我觉得好多了,我能打电话通知我家人过来接我吗?”
“呃,当然。”他将桌上的无线电话拿给她,并告诉她这里的住址。
在她打电话时,朱立文看她头发仍是湿的,便起身走到房间拿了一条浴巾递给她“把头发擦一擦吧,虽然开了暖气,但外头风凉,待会儿你出去恐怕会感冒。”
闻言,刚挂断电话的邵芝琳眸中快速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错愕之光。他在关心她?
哼!肯定是英雄救美后想表现男人的温柔,看看她这个受到惊吓的美人儿会不会投人他的怀中寻求温暖,妄想占她便宜,她看太多了!
思绪百转的她虽然心生不屑,但表情却带着腼腆的感谢之意,她羞涩着脸接过浴巾,低头擦拭起头发。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朱立文尴尬的摸一下自己高挺的鼻梁,太多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都知道如何应付,但如今,他却对这个羞红着脸的美人感到手足无措?
轻咳一声,他打破沉默“呃,我、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朱立文,是万人迷综合医院的整型科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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