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们被迫要分开了……”谢芮雅楚楚可怜地说。
顾棋:“……”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太惨无人道了,我的心好痛啊,为什么这天地要将你我分开……”谢芮雅继续楚楚可怜地说。
方维的额头上冒出了三条竖线,他面无表情地说:“可以了啊,芮雅你已经演了半个小时了!这大庭广众的,大家都只顾得上看你了。话说,你们也只是暂时分开几天,又不是以后都见不着面了。还什么天和地啊,说得就像是牛郎织女似的。”
谢·织女·芮雅立刻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控诉地看着方维,咬牙切齿地说:“都是你的错,是身为王母的你太狠了,才会让我和我的牛郎妹妹分开!我的命好苦啊,我离不开我的牛郎妹妹啊……”
牛郎妹妹是个什么鬼!方·王母娘娘·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芮雅,你的演技还可以更浮夸一点吗?!”
“不!能!我!的!心!真!的!好!痛!”谢芮雅一字一句地说,表情是越来越夸张了。
顾·牛郎·棋想了想,从腰间摸出一把非常精致的小刀。她摸过自己头发的发尾,从上面割下一缕。然后,她又从身上摸出一个看上去非常破旧的荷包。顾棋将这缕头发装在了荷包中,递给谢芮雅说:“卿如,送给你。”
这个荷包是顾棋穿越的时候,就带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它已经很破了。但它是顾棋的心爱之物。
这一只荷包是无价的。
而现在这只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荷包就躺在谢芮雅的手心里。她的心头涌上一股热流。一瞬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顾棋又说:“你放心,我每天都会想你的。我们还可以打电话,对吧?”
谢芮雅用力地攥紧了荷包,她努力将心头翻涌的那些情绪压下去,点点头,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伪装出镇定,说:“对,我们还可以通视频。那么,我就先回国了。方妈妈,你要好好照顾我的小七啊。你就是牛郎身边那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我拜托你了!”
前脚还是王母娘娘呢,后脚变成老黄牛了。方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认真地说:“顾棋本来就是我手底下的艺人,再加上她还没有成年,照看她自然就是我的责任。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出事的。并且我还会盯着她的作息和饮食。过些日子,等你再见到顾棋时,我保证还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顾棋。这么说,你放心一点了没?”
“哈哈,小七的作息很好的,不需要你盯着。”谢芮雅笑着说。
人来人往的机场中,谢芮雅站在顾棋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顾棋张开了自己的双臂,说:“给我一个拥抱吧。”
太无赖了!
顾棋总是对着谢芮雅不设防,如果谢芮雅想要拥抱,她完全可以自己抱上去,要抱多久都没有问题。
但是谢芮雅偏偏不。
她站在那里,伸着胳膊,对着顾棋说:“给我一个拥抱吧。”
顾棋抿了抿嘴唇,慢慢地靠上去,她将自己的下巴搁在谢芮雅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摸上了谢芮雅的后背。
下一秒,谢芮雅忽然紧紧抱住了顾棋。她的脸贴在顾棋的脖颈处。
谢芮雅小声地说:“不许骗我,不许欺负我……所以,每一天真的都要想我哦!”
坐上离开a国的飞机,谢芮雅才终于有时间仔细打量那个荷包。她用手指一点点摸着荷包上的针线,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上一世这一世,很多莫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心境终难逃复杂。
青丝,情思,也不知道小七是不是故意的。兔子似的小七真的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好久,谢芮雅才自嘲似的念出了一句古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相思二字,太轻,所以才相思易起。
相思二字,太沉,所以才相思难忘。
回到华国,谢芮雅把自己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去。谢丞待她不薄,再加上她自己也不缺钱,所以索性又换了一套房子。这一次房子不在顶楼,而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别墅自带了花园,谢芮雅计划着要多种植一些花卉。这样一来,顾棋晨练的环境就更好了。
在房子装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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