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做了什么梦,结果刚想再仔细地观察他一样,他突然开口大叫着:“别走!别走!”口气很伤心,让人忍不住也跟着心疼。
“我都说了什么了?”许子濯怕自己没个防备,在梦里暴**了身份。
马小可想了想说:“就说了别走什么的,是不是梦到什么人了?”
只要不是透露自己的身份,他就放心了,“粥好了没有?我饿了!”
“哦!早好了,就等你醒了,我去帮你盛一碗来。”说完就急忙奔向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来了。
本来想接过来自己吃,可是马小可哪肯,坚持要帮忙喂,“你还是躺着吧,我来吧!”
于是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吹凉,再送到他嘴边,愣愣地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却迟迟不张口,马小可有些紧张,“怎么?不喜欢吃粥吗?但你现在很虚弱,只能吃这些啊。”
许子濯摇了摇头,张口吃下那一勺,马小可这才放心地继续喂着他,很快粥就见底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普通的白粥,他却觉得比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我还要一碗!”
马小可愣了愣,点头答应着,又跑去厨房重新给他盛一碗,许子濯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多好的画面啊。
就在马小可端着粥正要进房间的时候,门锁突然响了,显然是有人在开门,马小可回头看了看门的方向,果然,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边开门边向房内喊着:“子濯,你在家吗?”却在看到端着碗的马小可时,愣在了当场。
原来来人正是安娜,马小可很紧张,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现在怎么觉得像做贼一样,一个不留神,端着的碗有些倾斜了,滚烫的热粥洒了出来,正好烫着马小可的右手手背,痛得她倒吸口凉气,手上的碗也摔在了地上,伴随着一声脆响,沉默的气氛也跟着被打破了。
马小可蹲下身子想把碎的碗捡起来,安娜第一个回过神来,赶紧阻止:“你先别动,小心划破手!”于是走到客厅的柜子里,找出医药箱,那熟门熟路的样子,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房内的许子濯也不放心地问着:“发生什么事了?”
安娜帮忙回答着:“没事!小可烫着手了,我帮她涂药呢,你放心吧!”回头又微笑着问她:“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马小可也回以礼貌的微笑:“当然可以!”只是心里无比酸涩,看看,这才是正牌的气度,见到这种情况,也不追问她在这的原因,而是露出友好的态度,“你别误会啊!许总有些不舒服,我只是帮个忙而已,我现在是他的下属。”不管怎么样,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是吗?这么巧。”安娜露出惊讶的表情,很真诚,没有混杂一丝的虚伪,“那我要替子濯谢谢你了,不过我回头说说他,怎么能随便支使员工呢。”
“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反正他会给加班费的。”马小可傻乎乎地笑着,至于会不会给加班费,她就不知道了,只是随口胡诌的。
很快,安娜帮她上好了药,“好了,你看还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这一点小伤没什么的,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过要麻烦你打扫一下了,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人家正牌女友都来了,她可没理由当电灯泡。
安娜还想挽留,可是马小可执意要走,都没有和许子濯打招呼,就开门走了,说走,不如说是落荒而逃比较恰当。总觉得自己是介入别人的第三者,这样的感知让她很不适应,只想赶紧逃离。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安娜又另外盛了一碗粥端进去,这次许子濯自己接过吃了起来,状似无意地问:“走了?伤得不重吧?”
安娜很惊讶,没想到平时冷情的他居然关心起别人来了,这让她很意外,也很失落,“走了,手背烫红了,不过及时上了药,应该没什么大碍。”
许子濯点了点头,小声地嘀咕着:“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虽然是在责怪,可听在安娜的耳朵里却多了些宠溺地味道。
看他正埋头吃着粥,安娜又接着问:“你这是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憔悴啊,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对了,你来有什么事吗?”许子濯转脸严肃地问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