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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以不变应万变的方式应付所有的一切,对于“好戏”无论它的前戏有多长,他一向有足够的耐心等戏开锣!
“哈罗,亲爱的。”韩荷见御风仍一贯的微笑着,不由得有些发急的又重复了一次亲密的称谓。
他好笑的看着她,恶质的干笑了一声“你是语言学习机吗?”
“为什么你对我的话完全没有感觉?”这可恶的男人,那句“亲爱的”可是她对着镜子练了不下数百遍,这才能够说得那么自然而不扭捏,而这迫得她得如此自虐的男人竟然说她是语言学习机?
御风看着她,豁然开朗的笑容绽在脸上“只有小孩子才会对这种话有感觉。”他打量着眼前这名女子,他想,自己知道她是谁了。
她不就是那个他那对宝贝父母,为他安排下个星期才见面的相亲对象吗?
基本上,他对于相亲是厌恶反感到极点的,可是他却答应了下个星期的相亲,因为这个女子的相亲相片中所取的那个角度有些像方莹柔,而方才他又捕捉到了那个角度,因此他才想起来她是谁。
这个女子对他那么有兴趣吗?竟等不到双方约定见面的日期!
韩荷对于他的话十分不满意地绷着脸“那么什么样的话才会令‘大人’有感觉呢?”她脸上净是不服气的表情。
什么嘛!自以为是的沙文主义男人,若不是她是被迫欲和他相亲的被害者,她才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拉下身段,打算以轻浮的举动吓得他连相亲的勇气都没有哩。
想她一个出身名门,被严格的家风管得至今都堂堂步人二十岁“高龄”仍没firstlv的冰清玉洁女子,要作如此大的牺牲,很委屈的呢!
第一次谈恋爱她绝对要争取到恋爱自由,而不是老掉牙的相亲。拜托!她才二十岁哩,是二十不是三十,她又不是过期存货,为什么要用相亲为自己找到另一半?
所以,她韩荷才不许允自己成为相亲的笑话哩。
可是,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算!这个男人好像比她想像的还要难缠。
那句她自认为很火辣,自己说得都挺难为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亲爱的”竟只有给他一种感觉小孩子?
这男人很自以为是哦!
他多大?二十五。二十六?最多绝对不可能超过三十,那他有什么资格说她这二十岁女子是小孩子?
好啊!她倒要听听他这个“大人”能说出怎么样的惊人之语。
“那么你就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作‘大人作风’。”
御风挑眉邪邪的一笑“那你就听好了。”
在韩荷完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他忽然倾身向她,亲密地在她耳边呢喃爱语,且略带顽皮意味的在她耳边尽情放肆。
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挑逗言语听得韩荷脑袋
毕一片空白,只能红着一张脸,惊骇得瞪大眼。
他他说的全全是限制级话语
这个男人八成是变态!不,一定。绝对是变
态!一阵瞠目结舌之后她下定论。
“你”她目瞪口呆。惊觉御风眼中、脸
上的嘲讽和看长不大的小女孩一般的笑意,赶紧
咽了咽口水后故作镇定的说:“也也不过如
此而已,我我还以为有多么骇人的话哩。”
哦!老天!她回去之后一定要严重抗议这回的相亲对象!
什么和什么嘛!这男人除了还长得人模人样之外,骨子里根本是超级大变态!
她不要!绝对不要和这种男人相亲,老爸和老妈的“目碉糊到牛屎”她可不!
“哦!是吗?”御风一挑黛墨般的斜扬剑眉“也就是说你的心脏是很禁得起考验喽?很好!”话甫一说完,他身子忽地倾大了角度在她唇上重重一烙,灵巧的舌尖探人她口中更进一步、更深一层的挑逗她。
韩荷的眼睛张得如铜铃般大,害怕又无助的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檀口中放肆。
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形?
她觉得好像有样很重要的东西被索走了。她的初吻,她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被终结了!
她还来不及为初吻给人莫名其妙的夺取而哀悼,那个未经她同意强行索吻的色狼,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离开了她的唇说:“好糟糕的接吻技巧!”他的脸上仍挂着嘲讽的笑意。
这个变态、罪大恶极的色魔!
韩荷狠狠的瞪视着他,咬牙切齿的说:“我的接吻技巧是很糟糕,可是,我咬人的技巧绝对令你毕生难忘!”说着,她不理会此时正处于公共场所的朝他性感有型的下唇狠命一咬,然后逃命似地匆匆离开咖啡馆。
真咬!刹那间一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御风竟有几秒钟的错愕,没让自己失态多久,随即他俊美的脸上绽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她咬我?她竟然敢咬我!他可以感觉口中血腥的味道。
这样的女人也有?
很直接的挑战方式哦!
很好!已经许久没有女人可以引起他的兴趣了,对于直接下战帖的女子很难不引起一个征服者的兴趣。
看来下个星期的相亲他是非到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