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纸袋里头满满是聂雨和一个长发美女亲热的相片,或拥吻、或低语调笑
想必相片中那长发而韵味十足的女人就是聂雨的最爱吧?
他的眼光不差,那女人真的很美。
聂雨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有沉默以对。
他的沉默让石晴蓝以为他无话可说,默认了他早习惯双人床。早习惯一早醒来有个枕边人陪在身旁,一股醋意和着酒意在她心中产生排山倒海而来的妒意。她饱含怨怼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奇异的眼神,双手略一使力将他的头拉向自己,踮高脚尖火热的吻着他。
聂雨感觉出石晴蓝的异常,他微微地扯开彼此间的距离,冷静的眼眸在略暗的灯光中仍有着清澄。“晴蓝,你今晚怎么了?”
“我很奇怪吗?抑或奇怪的是你?哪一对情人不接吻、哪一对情人不拥抱?甚至,哪一对情人不做ài?”说这样的话连自己都脸红难为情,可既然已经说出口,她不想收回说出来的话。“有人告诉我,一个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女人就不会以纯粹心灵上的契合为满足,他们会有进一步的行为。”
聂雨无言以对。
“你以为呢?”她讨厌他凡事都以沉默作为答案。
无尽延长的沉默让石晴蓝失去了等待的耐心,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拉着他的衣服,语气强迫而急切“说啊!回答我的话,还是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所以你根本就懒得碰我?”
在心中叹了口气,聂雨温柔的说:“你醉了,早些休息。”她的话逼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他转身打算离开。
石晴蓝从身后环住了他“我没有醉,清醒得很。”她也想醉啊!若真的醉了,她此刻就不会那么痛若,那样因为他爱着另一个女人而嫉妒!
他可以爱那女人,为什么不爱她?忽地弗雷塞尔说的话又在她耳边煽动似的重复于是
她绕到他前面,紧扣着他腰际的手顺势往上移,微颤着手在他雄伟的胸膛上摸索着扣子,然后一颗颗解开。
聂雨拉住她不规矩的手,旋过身着她,她怕羞急得低下头。
“晴蓝。”他轻抚着她的脸“你报本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她在玩火,被火灼伤后不是痛完了事,那伤会永远跟着她。
“我要你爱我,”石晴蓝眼神中露出无比的坚定,她抬起脸看他“让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她在赌什么?他会爱她吗?
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这么傻?
呵!这就是女人,永远只会臣服于感情,当爱情的奴隶。
当弱者就当这么一回吧!
聂雨倾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以往温柔而斯文的吻在今夜仿佛被解放了一般,既热情且狂热
“聂雨,你爱我吗?”她仍是不够聪明,仍坚持地在奢求。不管如何,在她和他裸程相见、把自己交出去的这一刻,她要他再骗她一次,再说一次他爱她。
“我爱你。”
同赴欲海情潮的同时,石晴蓝的泪水宣泄得厉害,在身子因聂雨抚弄爱吻而颤动的同时她抱紧了他,在他耳边反覆呢喃低语“聂雨,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如果赌徒是明知会输却执意玩到底的傻子,那么就让彼此傻那么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