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磊花了一个下午时间在珠宝店选钻戒,只为了挑选一只最适合靓柔的戒指。
好不容易选定一只红宝钻戒,他又匆匆忙忙地开车到花店,买了九十九朵玫瑰,上次的玫瑰花没送成,这次一定要亲自受到靓柔手中。
回到家中,他蹑手蹑脚地上楼,在房间里找到靓柔。
她穿着他的大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没扣,隐约可见到诱人的胸脯,衬衫长到略微盖住她的底裤,她坐在摇椅上打着盹,杂志掉落在地上。
她看起来好美、好诱人
他轻吻她的面颊,手恣意地爱抚她的大腿内侧。
靓柔茫然地张开大眼“你跷班了?”
“我太想你、太需要你了。”他忙着把衣服脱下。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老是很爱困。”她打着哈欠。
“想睡就到床上睡。”他把她抱了起来,两人一起跌到床上。
许久之后,靓柔似乎累得睡着了,执磊轻啄一下她的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一会儿,执磊抱起她来,她依然闭眼休息,直到执磊把她放入一池热水中,她才惊讶地睁开只眼。
“陪我洗鸳鸯浴。”他卸下浴巾,迅速滑入浴池中。
“拿你没办法。”靓柔努努嘴,佯装生气。
她突然想到书上传授的技巧,何不现在验证
她的双唇从执磊的脸开始往下滑,连最隐密、最敏感的地方,也不放过,惹得执磊血脉愤张,难以自制
他抱着靓柔斜躺在浴白中,伸手拿过玫瑰花束送到靓柔面前。“抱歉,刚刚太兴奋了,忘了玟瑰”
“等一下再来想办法补救,毕竟,你不是每天送花给我。”她说。
“闭上眼睛,靓柔。”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求婚礼物,放在靓柔手中。“你可以把眼睛张开了。”
看着手中的钻戒,靓柔不禁热泪盈眶,她终于得到他的爱了
“嫁给我,靓柔。”他满脸柔情地求婚。
她紧紧抱住他,不小心把戒指掉入水中。“戒指!”她叫着,双手伸入水中找寻。
“不要找了,靓柔。你还没答应我呢!”他拉住她的手,神色急迫地说。
“没有见过在浴白里求婚的,我岂能不答应?”
“靓柔!”他哈哈大笑,用力箍紧她。
从答应执磊的求婚以后,靓柔虽感欢快,但也感到忧愁,她不知如何敢口告诉他她的“真实身分。”时间久了,她彷佛已忘了自己是李静的女儿执磊痛恨的女人。
午后的阳光斜照进屋内,执磊若有所思的道:“靓柔,若我还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那你就是宋天擎的长媳,一定可以拥有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接受众人的祝贺与赞美,而不是像现在的冷冷清清,我对不起你,靓柔。”
“执磊,我从来不曾在意你是什么身分,有没有钱,那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就算你是穷光蛋,我也愿意嫁你,我爱的是你的人,而非你的钱。只是;执磊,你毕竟是有地位的人,而我只是个平凡人,你不知道我过去的一切,这样贸然娶我,不害怕吗?”
“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爱的是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
他们俩会心一笑,彼此担忧着对方,可是这些事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执磊,你有没有想过回去看看你的家人?”她极小心地试探。
“不可能,我早已跟他们断绝关系。”
“可是,你说过要忘怀一切恩恩怨怨,重新再来的。”她急切地道。
“我是说过要忘记过去的一切,但那不表示我会原谅他们。”他斩钉截铁地说。
“那李静的女儿岂不成了牺牲者?”
“没错,宋天擎害死我妈,李静是间接凶手,既然她已死,一切罪过当然要由她女儿承担”他忿忿地道。
难道他的心结永远无法解开?听完执磊的话,靓柔强忍泪水,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在滴血。
执磊注意到靓柔最近都很沮丧,或许婚期将近,她有些惶恐吧!他体贴她地提议晚上去吃法国菜。
他们选了最角落的位子坐下,享受浪漫的烛光晚餐,两人吃得非常愉快,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另一角落射出的阴森狠毒的眼神。
靓柔走向洗手间,没注意到背后有人跟踪。
她走进女厕,里面只有她一人,她洗手时,抬头望向镜子,赫然看到一个戴墨镜的女人。
“宋执磊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她警告靓柔。“我要你离开他!若你不离开他,我就杀了你。”她拿出怀中的小刀,假装划过靓柔的脖子。
说完,她快速离去。
靓柔脑中一片空白地站在那里,双手抖动着,等她恢复镇定,才脸色苍白地走回座位。
“靓柔,怎么了?”看她脸色发白、精神恍惚,执磊关切地问。
靓柔看着桌上的食物,突然感到恶心作呕。
“你不舒服,我们走吧!”执磊起身付帐。
一路上,靓柔把车窗打开让冷风吹拂她的脸,希望发昏的头脑能清醒点。
她对执磊的若即若离,让执磊觉得必有蹊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家,他追问着。
“执磊,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欺骗过多少女人的感情?你对我忠贞吗?”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爱?你不相信我?”他有些气恼。
“回答我。”
“你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没错,我以前是有过很多女人,但我从不欺骗她们,也不会勉强她们,是她们自己心甘情愿的。男欢女爱,我并没有不负责任地始乱终弃。”
“你就不怕有一天会玩火自焚?我甚至不能确定你是真爱我?还是在玩弄我?”
“可恶!”他摇晃她的肩膀。“上天明鉴,从我爱上你以后,我脑里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我怎么可能再与她们上床?”
“倒是你,靓柔,你一直要我学习信任、包容和宽恕,我也努力地改变自己,可是你一点也不信任我,你分明瞧不起我,我做错事,就要千刀万剐,就该死!是,我这个卑鄙骯脏、无耻的人,配不上你!”他气冲冲地上楼。
她为什么要与执磊争吵?她为什么要追究个没完?
其实,她并不害怕那个女人的威胁,她只是嫉妒她也拥有过执磊,她更怕当执磊对她的热情褪去,她也会落得被他拋弃的下场。
她怎么会如此盲目呢?执磊愿意承认爱她,甚至为了她而改变自己,可是她呢?却像个傻瓜似地追究个没完。执磊已用一生来保证,她却藐视他、不信任他,她彻底伤了执磊的心,她一定要设法补救。
她打开房门,黑暗中,执磊的背影是那样孤单。“对不起,执磊,我错了。”她靠紧他的背轻声地说。
执磊转过身拥她入怀。看着他哭丧的脸,靓柔心都碎了。
“靓柔,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他呢喃着。
靓柔在山下等着执磊。
他打电话来说要接她一起去购买家具,她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便走到山下来等他。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平安无事。她想,或许那个女人只是说说而已,不敢真的采取行动。她并不打算把事情告诉执磊,免得他担心。
远处一辆银灰色的bmw朝她开来,她兴奋地挥着手,却忽略了从山坡上直冲下来的红色轿车。
执磊看见靓柔向他招手,遂加速向前,突然,他脸色大变,一辆红色轿车冲向她,他的心要跳出来了。“小心,靓柔!”他用尽全力地大喊。
靓柔回头,眼见着车子快要撞到她了,她本能反应地跳开,整个人摔倒路旁。
丢下车子,执磊奋不顾身地跑到靓柔身旁。
“靓柔,你要不要紧?”
“还好,只是臀部好痛。”她呻吟着。
“我带你去医院。”他抱起她。
在医生的检查下,除了臀部的外伤,靓柔的情况大致良好,看完医生执磊就带她回家休息。但一整晚,靓柔一直嚷着浑身痛,令执磊心疼也怨自己。
“你有没有看到撞你的人什么模样吗?”执磊问道。
靓柔摇头。
她不愿执磊知道实情,她清楚地看见那个撞她的人,就是在餐厅恐吓她的女人。
执磊以前犯的错误,要报复就报复在她身上好了,千万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那是尤黛玲的车子,执磊知道她有那样一辆车,尤黛玲意图不轨地撞靓柔,是何居心?
他会查清楚的。
执磊脸色铁青、目光凶狠地站在尤黛玲面前。
黛玲知道她一定可以再见到执磊,是用什么方式见面,她一点也不在乎。
“你为什么开车撞她?”
“我得不到你,那女人也别想得到你。”
“你这个疯女人!”他咆哮着。“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不准你再伤害她。”
“我不要钱。”黛玲平静道:“我要你!”
“不可能,我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那你就等着看她毁容或残废吧!”她尖笑着。
“黛玲!如果你让靓柔受到任何伤害,那我会同样加倍地还给你。相信我,我说到做到!”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黛玲站在窗口,在心里发誓,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下地狱,才能洗去她所受的侮辱。
靓柔在执磊的细心照顾下,很快就复原了,这段日子,执磊每天都送玫瑰花给她。
虽然复原了,但靓柔常常感到头晕目眩、恶心呕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不清楚。
“靓柔,我们的婚礼要尽快举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能忍受你有任何意外。”他心里的顾忌却不愿告诉靓柔,还大言不惭道:“我知道你不能没有我。”
“你的大男人主义又在作祟了。”她驳斥着。
执磊堵住她的唇,给靓柔一个缠绵至极的吻。“我的心、我的人,全都属于你,靓柔。我想尽快拥有全部的你。”
执磊,你这么爱我,能为我化解你心底的阴影吗?靓柔自忖着,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佯装笑容。“我要和你共结连理,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所以,今后你要跟我一起上下班,不准离开我一步。”他霸道地说。
“为什么?”
“我想你嘛!没有你在身旁,我上班无法专心。”
“你就像个黏妈妈的小孩。”
“答不答应?”
“当然。”她沉醉于感官上的快乐,没发觉执磊忧愁的神情。
我一定要保护靓柔,他对自己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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