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会的。”柏烈保证着。“我当了爸爸后,突然觉得天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让孩子平安快乐。”
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家族聚会,也算是庆祝及恭贺。蕥蓎终于见识到贝氏家族的成员,也大开了眼界。原来贝氏家族的主要成员除了贝氏兄妹外,其余的重要干部个个像是人中之龙、人中之凤,都是世界上的佼佼者。而她相信他们背后也都有着一段美好的恋情而蕥蓎的父母亲竟然地出现了。那是柏烈精心安排的,让他们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与女儿相会。
“爸爸!妈妈!”蕥蓎再度见到睽违已久的父母,心里充满了激动,对于过去的不愉快,她早就不介意了。因为自从她当了母亲之后,才终于了解到父母的伟大。
“爸妈对不起你。”蕥蓎的妈妈充满了愧疚。“我们只想到利益,却忘记了人生最重要的是家人的情感。一家人应该彼此珍惜,团聚在一起!”她难过地说着。“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真的好想你啊!女儿。”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忘了!现在重要的是我有了幸福的归宿。”蕥蓎带着梦幻般的微笑,真心地说着。“谢谢爸爸和妈妈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疼爱!我真幸福,以前有父母的爱,现在和未来则有丈夫和孩子的爱。”
贝煦蓝也将从台湾传来的e-mail印傍蕥蓎看,那是幻笛和震霍捎来的祝福。
贝煦蓝之前从台湾媒体上得知幻笛、蕥蓎和葛震霍三个人的爱恨纠葛,因此在蕥蓎坐月子时,特别和台湾的金雍宇联络,请他将蕥蓎的近况告知幻笛。
幻笛和震霍都为蕥蓎得到幸福而高兴不已,马上从台湾传来了祝福,这一份深厚的友谊,让蕥蓎感动极了。
她这辈子拥有了柏烈的爱,人生已无缺憾。而亲情和友情更丰富她的生命。
他们深夜才回房。
当她一踏入房内,他便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并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频频抱怨着。“你故意穿小礼服诱惑我。”
“我只是怀念我的初夜,那时就是穿这件黑色礼服,喝下了彷彿被你下葯的浓酒,就被你迷倒了。”蕥蓎俏皮地说着。
“那都是圣诞公公搞的鬼”他咕哝着。“让我这天才每每一见到你,就浑然忘我,无法自已”
他享受着帮妻子脱衣的乐趣。原本是想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谁知一碰到她的娇躯,就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了。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在床上,并快速地将两人的衣服丢到一旁。
蕥蓎的心底湧出一股激烈的狂喜。因为他像她一样饥渴。
“瞧你急的”她取笑他。
“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他再也无法忍受,也无法控制了,积压许久的热情一触即发。他迅速地冲入她体内,火热猛烈得让她尖叫。
“太快了”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坠入了无边无际、地久天长的缠绵中。
蕥蓎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手无法抗拒地在他硬挺的背上来回地抚摩着,感受它的颤动。
天啊!她是这么强烈地渴望着他她的唇探索着他的喉间、肩膀与胸膛。她为他强壮有力的身体而欢快不已。所有的快感迅速地扩散着,让他整人狂野而兴奋了起来。
“天啊!我这么快又要你了!”柏烈粗重的呼吸声响起,他狂热地低语着。“这一次,我要慢慢来”
他的唇在她双乳间挪动,热情地爬过那灼烫而肿胀的弧线,他的手爱抚着她的身体,带给她每一寸神经狂热和兴奋的颤抖。
她的手抓紧了他。“柏烈”
他跃坐在她身上,折腾了她好久,直到她求饶为止。
他滑进她的腿间,当她火热的湿润紧紧包围住他时,他觉得自己又要发狂了。带着原始的慾望,将两人的身体完全融合成一体。
激情过后,他们的身体仍密切地结合在一起。在无声中,静静地品尝着那份浓郁不变的爱情。
“你还会厌恶做自己?唾弃做贝柏烈吗?”蕥蓎提出了疑问。
“有了你,就不会了。你是我的安定剂。有你在身边,我做谁都一样。没有了你,我一定痛恨做贝柏烈。”他说出了一番似是而非的理论。
“为什么?”蕥蓎不解地问着。
“你不懂吗?”
“不懂。”
“不懂就算了。”柏烈卖着关子。“等儿子长大后再说给他听,他一定会懂的。简而言之,是你让我发现了自己,肯定了自己,所以我不能没有你。”
“这就像我总是搞不懂,为什么有的数学家说了1+1=1的道理是一样的。
天才的心,果然是难以理解的。”蕥蓎耸耸肩无奈道。
今年的圣诞节,除了“小天才”是最好的礼物外,他送给她的礼物,竟是那个disney的小模型。
“我特地将它从公寓里拿回来,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太可能再回到爱的小窝了。”他遗憾地说着。
他知道她对这个小模型念念不忘,相当嚮往童话世界里美丽而无忧的世界。“不过我并没有将公寓退租,还要求房东要永远保持着室内的摆设,就像我们仍然住在里面一样。当然我可以买下那栋房子,不过我认为你应该希望保持原状,来纪念我们因为租房子而相识的过程。”
“这是你第一吹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最爱的礼物。”她主动地踮高了脚尖给了他无数的吻。“谢谢你。”
“我要向你的disney模型许愿我会带你摺氨槿澜纾弑槭澜缟厦恳桓雒篮萌缤巴豕愕牡胤健!卑亓页峡业厮党隽顺信怠?br>
“真的吗?”她兴奋极了。
“今年的新年,我就先带你到义大利,参加威尼斯的嘉年华会。”
威尼斯的嘉年华会?那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超大型嘉年华会啊。到时候将可以看到驰名于世,各式各样不同造型的面具。不但可以大饱眼福,更可以留下永生难忘的回忆。
蕥蓎高兴得像个孩子似地嚷个下停,期待着那一天脑旗点来临。
而柏烈则是拚命地取笑着她。“都做妈妈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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谤据古罗马的历法,威尼斯每年的嘉年华都在不同的时间举行,而今年较为提早,在二日一日就开始了!
与其他嘉年华会最大的不同是,一向充满神秘感的威尼斯,在嘉年华会期间更是发挥至极致,大家都可以抛开真实的身分,戴上面具尽情狂欢。
义大利这个国家,在以往是有阶级之分的,只有在这几天可以戴上面具,、贵族变成乞丐,让平民变成国王,抛开阶级的顾虑而尽情狂欢。而在这段时间里,威尼斯境内的剧场、广场、咖啡馆等,都瀰漫着诡谲的气氛,让人彷彿置身于神秘的世界中。
还未抵达威尼斯中心,就可以看到许多费尽心思,用心妆扮的人在路上走着。等到进了威尼斯城内,围绕在身边更是充满了神祕、美丽或是逗趣的妆扮。
而蕥蓎和柏烈因为想先逛遍整个威尼斯,便穿得十分正式,因此显得非常特殊,令人瞩目。
晚上则有各式各样的精彩活动登场,不论是灿烂的烟火,或是大运河上美丽摺按故枪爬匣弥械纳衩匮缁幔踔潦枪愠n系某缶绫硌菁胺杩裎杌幔既萌四坎幌靖?br>
蕥蓎和柏烈相约在今天晚上。要戴上面具盛装一番,然后各自去狂欢。等狂欢过后,再寻找对方。找不到的人,要加以处罚。而处罚的方式,则由赢的人决定。
而贝煦蓝也跟着他们来威尼斯度假了。因为柏烈现在成了她最好的“挡箭牌”而且和柏烈一起出门,父母才会放心。然后贝煦蓝又用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才让官泽湧放下心,不再坚持跟在他们身边,以保护他们的安全。所以这次三个人难得没有保镳跟随,可以彻底地放纵,好好地玩一玩了。
不过和柏烈出来玩只是个幌子,最主要的是她想要透透气,享受一下自由的滋味。因此才一到威尼斯,贝煦蓝便和他们走散了。而她一点也不害怕,反正她知道回旅馆的路,而且她打算要彻夜狂欢。
看着身边各式各样奇怪的妆扮,似乎十分有趣。让贝煦蓝也跃跃欲试,她准备请路边及广场上的化妆师,好好地替她设计一番。
“哥哥总说蕥蓎嫂嫂是白雪公主,那我就做灰姑娘好了!”贝煦蓝虽是天才少女,却也有着一般少女的梦想,可是她还多了几分跋扈与狂妄。
她一向都瞧不起男人!
她认为没有男人比得过她,更别提想要驾驭她了!
义大利人真是天生的设计师,居然可以设计出逼真的玻璃鞋。不过那却是最便宜的压克力所做的鞋子,十分难穿。可是为了要扮演灰姑娘,也只得忍耐了,将脚硬塞了进去。
没关系!等午夜十二点一过,她就会把玻璃鞋丢到空中,摔它得稀烂。贝煦蓝自我安慰着。
化妆师帮她梳了一个很漂亮的发髻,换上了彷彿是新娘礼服般的晚礼服。
贝煦蓝将灰姑娘的面具戴上后,马上光芒四射,像是真正的公主般。只可惜没有南瓜车和侍卫的护送唉!她想到哪里去了呢?这又不是真的要去参加王子的舞会,而且王子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呢!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光是各式各样的面具及千变万化的夜景,就让人看得眼花撩乱,深怕时间不够用呢。
欧洲国家大部分都有着大大小小的水池,上面雕刻着许多维妙维肖、维妙维肖的人物。这常常是代表着中古世纪因黑死病而死亡的受难者。如今这些水池却成了众人们的许愿池。
水池边总是围绕着许多情侣,亲密地接吻拥抱着,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有她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在热闹异常的嘉年华会里,她竟突然湧上了一股寂寞的感觉她是天才啊!不应该有这种情绪的。
而此时,她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系着红色的小蝴蝶结,一副光鲜亮丽的模样,就像是个王子般,可是他却戴了一个“青蛙”的面具。
“喔!我知道你在扮演童话故事里的青蛙王子”贝煦蓝笑嘻嘻地说着。
“你竟看得出来?”青蛙王子意外着。“一路上没有一个人猜得出来,你却猜到了,真有你的!”
他低头刚好瞧见她脚上的透明高跟鞋,便肯定地说:“喔!我知道你在扮演灰姑娘。”
“没错。”
“那你在等待王子吗?”
她摇摇头。意兴阑珊道:“我才不相信童话。那是骗小孩子的玩意,少女的迷信!”
青蛙王子诧异地望着她,似乎想从她那古灵精怪的眸子里看出一些端倪。
“你的想法很特别,你的人很”
“我的人很坏”贝煦蓝接口道:“我常想如果将我比为童话里的人物,我觉得我会是女巫,下咒语将王子变成一只大青蛙。”
青蛙王子为她的单纯直率,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既然来到许愿池,一定要许个愿。虽然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不过我很乐意给你一枚金币,让你许愿”
他掏出一枚金币递给她。
望着眼前古老的金币。贝煦蓝瞪大了不可思议的双眼。那一枚金币上面绣着a的字样,天啊!那正是贝家之前遗失的一袋金币啊!
“你这金币从哪来的?”
“你说呢?”青蛙王子的嘴角泛着诡谲的笑意。
“这是”她不能说出金币的来源,否则不等于是暴露了自己的身分吗?
“青蛙王子”实在可疑得很,她应该要问个清楚,追根究柢才是。在畴躇间,柏烈竟然急急地奔了过来。
“妹妹!”
“哥哥!”
出门在外,他们一律以兄妹相称,以免被人察觉特殊的身分。
“哥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贝煦蓝佩服着柏烈的好眼力。
“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柏烈没好气地。
贝家女人眼珠的颜色是十分特别的,在世界上更是绝无仅有的。表面上看起来是黑色的,但又不是完全的黑,是一种介于东方人与西方人之问的神秘灰色。
“哥哥,你假扮魔法师,是不是?”贝煦蓝觉得好新奇。“你戴高脚帽,手执魔杖,身披披肩,又戴着猫头鹰的面贝,好好玩喔!”
柏烈原本想妆扮成赌徒,偏偏赌徒的模样实在没什么特色,于是他干脆扮成魔术师,反正魔术师与赌徒只有一线之隔,都可以带给人意外的惊喜。
“你有看到白雪公主吗?”柏烈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
他可以猜到蕥蓎一定是扮演白雪公主,而她也会是白雪公主无庸置疑的最佳人选。
煦蓝摇摇头。
难道蕥蓎又不见了?
“白雪公主?”青蛙王子开口了。“她是个让人难忘的女人,我有看过她,对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往哪里去了呢?”柏烈又升起了异常的恐惧。
“我看到她跟一位白发苍苍的国王走在一起。”
“国王?”看样子蕥蓎一定是认错人了,误以为他装扮成国王。
不对!他和蕥蓎一直都是心心相印,水乳交融的,她应该不可能认错自己的丈夫。
难道镇定些!柏烈命令着自己,也许蕥蓎跟他在玩捉迷藏,等一下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哥!怎么办?”
“我们再四处找找看!”柏烈和煦蓝约定一小时后再回到许愿池。
“我也帮你们一起找白雪公主,好吗?”青蛙王子自告奋勇道。
“我们人单力薄,多一个人当然好啊!”贝煦蓝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想找机会来多多认识这位神秘的青蛙王子,乘机探一探他的口风,看那神秘的金币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