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了三天,雨静时而清醒、时面昏迷,最后总算是捡回了性命,只是仍然非常地虚弱,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纪云翔一直在她身边守候着,以低哑的声音命令她要振作起来,绝对不可以屈服。听着他那紧张担忧的话语,雨静似乎也有了活下去的力气。
这天,纪云翔刚好在外面忙着,雅淑端了一碗汤葯要给雨静服用“任姑娘。喝葯的时间到了。”
“谢谢”雨静勉强能自己坐起,但雅淑还是小心地扶着她。
雨静一边喝着烫热的补葯,一边开口问道:“雅淑,你告诉我,大家都还好吗?”
“任姑娘你不必担心这些事,好好疗养身体就好了。”雅淑微笑说。
雨静却看出雅淑的微笑有些勉强,于是她放下了汤葯“你快说是不是伤亡了很多人?云翔他一直都不肯告诉我。”
“任姑娘你别想这些了,大家都很好啊!”雨静不肯相信,她推开被子,挣扎着要下床,雅淑见状紧张起来,连忙劝阻说:“任姑娘你别这样,你的伤才好没多久!”
“你不扶我我就自己走”雨静努力想走到窗口。
雅淑逼不得已,只好伸手扶助雨静,两人慢慢走到窗前,雨静才在窗边坐了下来。
眼前的状况让她无法置信,因为镇江武场几乎全毁了!
从雄伟的大门、宴客的“盖世厅'、武师们居住的厢房、书房“疾风斋”还有庭园、凉亭、厨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惨不忍睹,全在那一夜让火神侵袭了。
整个镇江武场,似乎只有“狂侠居”奇迹似地毫无损伤。
便场上放着大批木料和屋瓦,武师们卖力地工作,要从头将屋子盖起来,而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还带着伤,用各种破布随意包着,看起来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却还要加快脚步重建家园。
“天”雨静惊讶地掩住嘴,才能不叫出声来。“任姑娘,盖房子是很简单的,我们全都学会了,连我都能帮忙呢!”雅淑故意以轻松的语气说,希望能让雨静安慰一些。
但是眼前的景象已经深深震撼了雨静,一股刺骨的愧疚感席卷了她,这都是她的错,她千不该万不该,让这一切发生在这些无辜的人身上!若不是她引起扬州左家和镇江武场之间的战火,又怎会让一切完全变了样?
“任姑娘你怎么了?”雅淑担心地同。
雨静摇了摇头,己经无法言语,她的视线投向天空,心中隐约有了答案。
雨静又休养了好几天,终于能够下床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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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纪云翔惊喜地看着她走路,却不愿让她累着了,抱着她坐在床边“好极了,这样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顺利成亲了!这一次我绝对不让你溜走了!”
在他热情的注目之下,雨静只是低头不语,她真的什么都不脑葡定。
“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纪云翔看得出她心中有事。
“没没有。”雨静摇了摇头。
“不可以想别的,只要想我们的未来就够了。你让我等了这么久,我都快失去耐性了,这次我非得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你别想逃!”
雨静把脸藏在他的胸前,聆听他擂鼓般的心跳,小小声地说:“我知道”
但她这话却说得好脆弱、好犹豫,让纪云翔只能摇头“你一定还在想着什么,但是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是属于这里的!”
雨静抬起头,试着对他微笑,却笑得牵强。
看她依然面带忧愁,他缓缓吻上她的额头、眉毛“快点好起来,我等不及要抱你了,我还清楚记得你在我身下轻吟的模样
听他突然说起这个,害得她脸颊一红“你你在胡扯什么啊?”
“你忘了吗?第一次,可是你诱惑我的哦!”“哪有?”她才不敢承认。
“不准抵赖,你都己经把我的人骗到手了,还敢不承认?”
“你再说,人家不理你了!”她举起小手打了他一下。
他低低一笑,大手伸进她的领口,紧紧包住她胸前的柔软,让她整个人随之一颤。
“不可以,人家身体还没好”她连忙开口。
“我知道,我只是想摸摸你、碰碰你。你害我忍得好难过”他那因为练武而长茧的手指抚摩过她柔细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惑受。
“不要啦现在还是白天呢”
“我不会乱来的,只要一点点就好”
“真的只要一点点?”看他额头都流汗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真的!如果一点点都不给我,我可会发疯的!”
雨静拿他没办法,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胸前,从平顺开始不稳起来。
“如果弄疼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他一路沿着她窈窕的曲线,逐渐摸遍她的娇躯。
“那你会停下来吗?”
他眼中闪着神秘光彩“我不会停下来,但是我会更温柔、更小心”
雨静轻咬下唇,想抑制住喉中的娇吟,因为他碰到了她最柔弱的地方,让她马上皱起眉头,不知该推开他还是抱紧他好。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他以为是碰到她的伤处了。
“也不是疼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他故意问:“是什么呢?说啊。”
“我不会说啦”
“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他一边逼问,又一边加强了爱抚的律动。
雨静细细樱咛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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