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个女人值得你订这么贵的套房做ài?你和女人不是都随随便便在厕所也可以上吗?”
牟驹皱眉。“璃倩,你的嘴巴还是这么脏。”他将酒杯递给她。“把嘴巴漱一漱。”
“妈的,你的嘴巴又好到哪里去?我看你全身上下最脏的就是那里。”她毫不避讳地指着他下半身重点部位。“博爱,早晚让你得性病。”
“我得性病你不心疼?”
舒璃倩闻言大笑,乐不可支地猛捶扶手。
“笑死人,我还巴不得你得aids,早点死了算了。”
“我得aids对你又没好处。”
“当然有好处,至少我不会一天到晚担心方城的冰源被你给污染,连带我们也染上那种病。”
她大口喝酒,辛辣的酒精让她晕眩了下。
炳!好爽。
“嘿,就算方城的水源被污染,也不能确定是我的缘故,光闵、范颢都有可能。”怎么算到他头上来了。
“最好你们三个一起阵亡,省得方城一天到晚传出嘿咻、嘿咻的声音。”她翻白眼,将手中的空杯放到桌上。
真受不了那声音,男人女人一起大声尖叫,好像全世界只剩他们而已。“不得安宁。”
牟驹摇头。“真是输给你。”
“喂,你到底要我来干嘛?”
舒璃倩将双臂摊开,架在椅背上。
“演一场戏。”
“去!又是这种激将法,老套!”舒璃倩挑眉不屑。
“怎样样,有看到她的脸色吗?”牟驹急问。
舒璃倩低头玩着指甲,漫不经心地回答:“脸色难看,整张脸都快变成黑的。”
很好?浔谛牡浊韵病?br>
舒璃倩以眼角瞄到牟驹脸上欣喜表情,不屑地挑眉警告:“别说我没警告你,到时得不偿失可别怨天尤人。”
牟驹手叉放在腰上,一副自信满满状。
“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掌握中。”
“妈的,我居然会帮你设计自己同胞。”
“她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舒璃倩不屑地摇头,大声打着呵欠。“喂,我要睡觉了。”
“请请请。”牟驹指着卧房恭敬地摆出请的姿势。
舒璃倩走到一半突然回过神,脸色阴森可布地警告:“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有不良企图,否则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能人道,当一世的太监。”
牟驹皱眉苦笑。“不敢、不敢。”
“哼。”冷冰霜回到家,便想往楼上走。她要好好休息,全身疲惫不说,连心都觉得累。
“冰霜,你到哪里去了?”冷群坐在客厅看着报纸,视线却始终没抬起。
冷冰霜走进客厅。“哥,你还没睡?”
翻了一页报纸。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她抬头看着墙上偌大的古董挂钟,时针正过四点。“四点多。”
“很好。”冷群放下手中报纸,摘下眼镜。“你也知道现在是四点多,那表示你小学学的数学算数还没忘嘛。”
“哥”
冷群双腿交叠搁上价值不菲的玻璃桌。“开始交代你今天去了哪些地方。”
冷冰霜一肚子火,有的针对冷群,有的针对那美丽脱俗的女子,不过大部分都是针对牟驹的。
“我都已经那么大了,你还要我像高中一样,每天写日记是不是?还是你要我写周记?做事我自有分寸好不好!”冷冰霜愤懑地倒在沙发上。
“我有责任要教好你,你才几岁,就学人家晚归,要是你真的超过二十五岁,是不是就干脆都不回家了?以加班为由,行玩乐之宝?”
“哥,你真是莫名其妙。”她别过脸去生闷气。
“如果今天爸妈还在,我才懒得管你。”他支着额际。
“哥,你今天是吃了炸葯了是不是?”她大吼。冷群怔忡。
梅语绿,一切都是梅语绿惹的祸。
早知道冷氏今年新产品包装的设计是交给她的工作室承办,他早冲到她办公室去了。
结果得知后,他果真是毫不犹豫的冲到她工作室去,把她揪进她的私人办公室,好好吻昏她。
谁知她的唇,竟是这般冰冷,她脸上毫无任何表情,淡淡不带感情地看着他,待他如陌生人。
顿时间,他愤怒地想毁了办公室里所有东西。
她不再是他所认识的梅语绿了!
难道一切都是他的错吗?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吗?
冷群抓着发丝懊恼。
冷冰霜的愤怒来自牟驹,而冷群的懊恼来自梅语绿,两人都栽在“方城”的成员里。
“冰霜,以后别再这么晚回来了,现在台湾的治安不好,你是女孩子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冷群疲倦地揉揉眉头。
冷冰霜看着墙上的古董画。“我知道。”她不会再那么晚回来了。
“那么早下班和谁出去了,可以告诉我吗?”
“牟驹。”没有保密的必要。
冷群眉山聚拢“牟驹?你和他出去?”什么时候她和牟驹走得那么近了?
“嗯。”“冰霜,如果你们只是出去吃个商业饭,那么我无话说,但我要劝你最好别和牟驹走太近,否则你会受伤的。”
“受伤?”冷冰霜终于感兴趣地回头看着冷群。
“牟驹是社交界有名的花花公子,他看上的女人从没全身而退的,每个到最后都会上了他的床,而且和他的名字扯在一起不是好事,我不希望你和他走得太近。”
冷冰霜心头一颤,不禁苦笑。
是吗?现在才警告已经太迟了,她早和他行周公之礼了,更迫论心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他伤了。
“冰霜?”冷群眯眼瞧着冷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