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转转错综复杂的大脑。"你无法接受男人压在你身上,那反过来呢?"
"反过来?"
"现在你来坐在我身上,像我刚才那样挑逗地压者我。"
"啊?"她不敢。
见她没动静,白向伦伸手一揽,将她抱坐在小肮上,使她两脚大张露出底裤。
"这样怕不怕?"
她娇爱的说:"怕。"
他失望地闭上眼睛打算放弃,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令他差点想跳起来喊强暴。
"你、在、干、什、么?"他半眯者眼,瞧她扭动臀部摩擦他微隆的地带。
"我我想这样很舒服。"白茉莉忍不住压压他愈来愈膨胀的点。
喔!老天,她在玩火。"你不是怕?"
"人人家怕羞嘛!"
"要命,你干么省口水,不一次说长点。"他苦笑地抚上她的小腿。
就是这种感觉,丝绒般滑细的肤触,叫人爱不释手。
"我可不可以摸摸你?"
白向伦以为她是指摸他的胸膛。"嗯!我的身体属于你,你爱摸哪儿就摸"话说到一半,他蓦然倒抽一口气。"你在摸哪里?"
"会动耶!男人的器官都这么大吗?"白茉莉不禁在心中感叹,造物者真神奇。
刚刚还小得像根香肠,一下子大得好像桌脚。
"你小心点摸,别用力折折它,那器官非常脆弱,关系到你、我下下半生的幸福。"
"下半身?"也对。
白茉莉摸上瘾了,在他长裤上来回抓握,似无知的孩子玩着新玩具,听不进他粗嘎的喘息声。
"喔你揉重点,握住没关系哦!很好呼!真的很妙宝贝"
白向伦一边享受着,一边抚向她的大腿柔肌,黑暗中看不到底裤的颜色,他探进裤中逗弄毛发覆盖下的小核。
"向伦,我觉得好怪,似火在腹中烧着,手也好酸。"白茉莉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坐上去搓,用你的这里和我的这里。"他点点她微湿的蕊心。
"嗯。"
棒着衣裤,她感受到相贴时的悸动,本能地上下滑动。白向伦抓着她的腰,配合地往上挺。
也许太久没接触女人,他很快地达到顶点,让她吊在半空中难受,无法抒发情欲。
"来,我的小花儿,把你的身体挪到我的胸口。"
他托起她的臀撩开底裤,以唇代手地吻住那片潮湿地,吸吮肿胀的小核,舔舐她流出的花蜜,并开始以舌探向桃花源,让她拥有纯然的快乐。
呻吟声不断溢出,伴随着肢体的扭动,白茉莉几乎控制不住想尖叫,手指使劲地抓牢他的肩头,她觉得邪恶得想飞上天。
"啊"
一阵高呼后,她瘫软的压在他身上。
"看来你是隐藏性大女人主义,非要骑在男人身上才能得到满足。"白向伦找到解决之道了。
"人家才不咦?你的裤子湿湿的。"白茉莉感觉腿下有些温热。
"你的杰作!"他笑得张扬。
"我的杰作?"
"这是射精,本来它应该留在你体内。"他的精神很好,可以实地演练一番。
"你"
白茉莉正要开口说话,一道光射了过来。
"谁在那里?"
白向伦微怔地搂着她站了起来,用手挡住刺目的灯光。
哀摩着白金戒指上闪亮的美钻,一整天下来,脸上始终扬着梦幻式笑容的白茉莉无心工作,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
一想到他们在阳明山上的糗事,两人几乎是笑着下山,不敢相信会遇上这么离谱的事。
其他情侣上山谈情说爱,甚至光着身子演出春宫秀都没事。
偏偏他们运气特别好,居然被阳明山国家公园的巡山员撞上,当他们是一般不成材的小男生、小女生在做坏事,以亮得刺眼的手电简直射,外带好几把猎枪指着他们。
天啊!当时的画面说有多呆就有多呆,还被巡山员狠狠地训了一顿,要是巡山员慢个几分钟到达,说不定还有更养眼的一幕。
幸好夜色深沉,没人看见他们的蠢样。
"喂!有人在家吗?塔尼星人传呼地球人,我们要入侵地球。"
一双葱白的手在眼前晃动,白茉莉猛地回魂。
"咦,人呢?"刚才来潜询室问问题的王太太怎么不见了?
徐幔幔手擦腰,一脸匪夷所思。'我说大小姐作完梦了,肯回到地面基地?'
'呃,幔幔,你在呀!'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发往后一撩,夹于耳后。
'我能不在吗?谘询室就你跟我两人,外加一个刚毕业的助理小妹,总要留个清醒的人。'唉,她一直都在呀!
'对不起,我有点不专心。'
'岂只是一点,你一整天都像游魂似地傻笑,不注意都不行。'
白茉莉抱歉的一笑。'那位玉太太呢?她不是来询问如何争取监护权?'
'嗯哼!你脑子倒记得清楚,我当你神游到外太空回不来,正想我个道土来收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徐幔幔不在意地扬扬手。'好啦!瞧你快没脸见人,法律问题我叫她去找律师谈比较肯定。'
'你有没有叫她去验伤?我看她额头肿了个包,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说了。我还特别打电话给她的主治大夫,把病历表摘得壮观些,让法官不同情都不成。'
造孽哦!
才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她们没几岁,看起来却像快五十岁的模样,发上出现数根银丝。
听说她十七岁那年被大她二十岁的男人强暴,结果她那对冬烘父母为了面子居然不追究,还把女儿嫁给强暴她的男人。
天理何在呀!
短短的几年内,王太太在暴力婚姻中生下五名孩子,最大的女儿今年国二,最小的儿子也九岁了。
长期忍受暴戾的丈夫凌虐,她的身体找不到一处完整,含辛茹苦抚养孩子。
因为结婚十余年,丈夫从未拿过一毛钱回家,全靠她在餐厅工作的微薄薪水维持家计。
若不是她有一天不舒服提早返家,听见女儿的求救声冲进房里一看,她还不知道丈夫是个人面畜生,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细间之下她差点晕厥,五个儿女竟然全被她丈夫强暴过,而她全然不知情。
为了孩子,她头一回反抗自以为是神的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他在外租屋,并向基金会寻求援助。
如今她已经离了婚,正为孩子们的监护权而努力。
'对了,小意今天不是该来做心理辅导?'
徐幔幔无力的摸摸她额头,'小姐,你没发烧嘛!小意刚走不到十分钟。'
'啊?你怎么没叫我,她的高中入学通知单还在我这呢!'白茉莉急着要往外走。
'回来呀!茉莉,魂归来兮哦!'她做出招魂的动作,外加摘了片叶子沾水一洒。
'幔幔'她哭笑不得的折返。
'喔!还记得大门的方向,病得不重,有救。'一副大师模样的徐幔幔点点头。
'别耍我了,我承认自己今天是有些漫不经心。'白茉莉半举手臂求饶。
'是呀!小意的通知单我都当你的钻戒?'徐幔幔蓦然被一道银光吸引。
钻戒?'换你中邪了是不是?小意的通知单和钻戒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徐幔幔兴奋地抓起那双白嫩的玉手。'哇!这是真钻吧?至少有一克拉耶!'
'你是说这个呀!'白茉莉为之失笑。
她倒没注意大小,不过是一枚戒指而已。
'借我摸一下过过瘾,我这辈子大概没机会把几十万的钻石戴在指上。'好漂亮。
白茉莉笑着看徐幔幔的自动。'叫你的警官男友买一颗,现在警察不是挺有抽水的?'
'别挺了,他是清廉、明正的好警官,想要从他身上挖个几十万,除非他因公殉职。'
'你喔!嘴巴真坏,有口无心的瞎说。'白茉莉知道徐幔幔很爱她的男朋友。
幔幔看似粗心,其实有一颗玲珑心。
她一直很担心男友从事危险的警察工作,但是嘴上从来不提,顶多在朋友、同事面前发发牢騒,埋怨他不重视她。
私底下,她上各大庙宇求神拜佛,一大堆平安符堆在她男友办公室的抽屉,只为求个心安。
'少扯开话题,快从实招来,这枚戒指是谁送的?'穷凶恶极的徐幔幔急着逼供。
'你说呢?'白茉莉的心变野了,故意卖关子。
'能让你一整天笑得像白痴,除了你的白'哥哥'还能有谁。'她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另外那百分之一则属意外。
'我哪有笑得像白痴,我只是有一点点心不在焉。'法律条文可没不准人笑
'那一点点心全飞到哪儿去了?坦白无罪,不然嘿蠕!大刑伺候。'徐幔幔眼带暧昧意味地顶顶她。
白茉莉娇憨的说道:'你在审犯人呀?不就是你说的那个。'
'哪个?'她故意装糊涂。
'明知故问,是我大哥啦!'她微嗔的瞪视。
'喔!是白大哥呀,什么时候公开奸情请喝喜酒?'徐幔幔笑得很邪恶。
这个慢慢真是口不留情,'下个月中旬,你一定要来哦!'
'哗!这么快?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吧?'徐幔幔一双贼眼直往她小肮溜。
'才不是呢!我妈怕我嫁不出去,赶紧订下日子免得我反悔。'
'你的确嫁不出去。'
'咦?'
'干么,一脸怀疑呀!你不过是换了张床睡,结不结婚都是白家人。'那道门槛连跨都省略,直接送进洞房。
白茉莉恍然的笑了,'也对。'
徐幔幔搓着手涎笑,'茉莉,咱们先说好,我是个小职员,礼金方面'
'人来了我就很高兴,礼金包不包无所谓。'她是结婚又不是捞钱。
'也不是这么说,礼是绝对到,只是厚薄问题,你第一次结婚嘛!'她还打算去大吃大喝兼打包呢!
白茉莉瞪了她一眼。这张嘴,难不成要她多结几次?
'谁,谁要结婚?'
白茉莉还来不及回答于欣宁的问话,大嗓门的徐幔幔已迫不及待的大声嚷嚷,整层楼的同事一拥而上,恭喜声不绝。
但在人群外,有一双错愕的泪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