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打听,了解愈多越是憧憬,却因头牌不可随随便便显眼于人前,不能随意出门,看和尚也便算是个梦了。
毕竟和尚是不可能来妓院给个妓女看的。当她看到钩子的装扮,还有那标新立异的闪光头,她欣喜若狂的将钩子拉入了内室。钩子一直的发愣,让她想到姐妹们曾说和尚都是童子,都是愣头青。
她褪尽了衣衫,露出饱满盈润的胸脯肉,两点樱桃竖立其间,白肉中的两点缀红,煞是耀眼。“好看么?”轻言细语的软问。钩子盯着看了良久。
想到庙里肚满肠肥的那师兄,胸脯肉也若她一般肥大略垂,而她那脯肉尖却是朝上而指,让钩子觉得有些肥美的感觉。“太肥。”钩子平声静气的说,却让她气恼不已。
白嫩的脸颊已泛上了红霞,殷红的小嘴也微微撅起,小脸蛋上显出浅浅酒窝。无声。“和尚比童子还能洗晦气,若要是得了和尚,那且是功德无量”姐妹们的流言仿佛在耳畔又次响起,她收敛了性子,着手褪钩子身着的金丝袈裟,习惯性的掂量摸探着可能放有钱袋的地方。
那并不是她在乎钱,钱对于一个无法接触外界的人来说,只是个收藏喜好,所以当红的头牌大多不爱财,而爱才。有才者能给她们欢愉,才子的垂怜,是她们炫耀的历史。钩子并没有带钱,但那身整洁的,或许是圣洁的行头,让谁都不会觉得他是个贫困户。
钩子任由她在身上摸索、轻抚,他没有抵抗,也没有出言反对。他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他只是感觉很舒服,想继续舒服下去。根据这个时空的世界的历史记载,但凡男童婚前皆要去妓院至少一次,学习繁衍技巧。
而妓院的小姐们都是按分配获取,一般都是有功或盈利状元才可得,但也有例外,有钱人家会多花销些指定专人来教授。好的授业会让一生受用,甚至有天赋广博者自此靠床抵营生。
当钩子与她赤诚相待时,她向钩子身前又贴了几步,本就不远的距离,让她的乳尖触到钩子的乳首,那感觉让钩子不由的退了两步。
她浅笑着却又进了三步,那软肉伏贴的感觉,钩子不觉得痒了,甚至感觉那团软肉紧贴时在隐隐跳动,让他胸间有股浮躁的澎湃,身下也有了从未有过的胀痛感,钩子低头想看看那胀痛的源头,却只见她那伏贴白嫩的软肉。
随着她的缓动而隐动的乳缘。她柔弱的双臂盈盈的环住了钩子的腰,几颗手指灵动在撩拨在钩子的股隙之间,钩子颤抖着想退,却被她环抱的双臂紧紧锢住,退不能,只得更贴于她。
胸脯间软热的覆盖更广阔了些,感觉那随心的悸动又清晰了几分。她嘴角微微的扬起,酒窝浅泛,双臂又紧了几分。
手指的撩拨更快了些,感似瘙痒,却又不像,只是让钩子一般难忍。他本欲挣扎,可那胸间的柔嫩,让他又有些不舍。钩子依她样双臂将她抱紧,手臂与手臂凉畅的触感让钩子胸间一荡,又贴紧了几分。
手触及翘起的臀肉,那两瓣若乳脯般凝脂在手指碰触时,便将手指弹开,那弹动的并不只是手指,还弹动了钩子的心腹。腹下的胀痛越发明显,而钩子感觉奇异的是那胀痛所在,已然是一片湿滑软处。她咯咯的笑了。
那声音让钩子联想到鸡,至于她的笑是因和钩子一样惧怕瘙痒,还是其他钩子就不知道了,钩子更愿意相信她和自己一样,因为她的手指撩拨已经停歇了下来,那停歇虽是钩子所盼。
但真的停歇,却有感失落。那矛盾的心境刚萌芽,便被她急退的几步拖走,钩子撩拨的手指从浅隙入到弥漫着热气的深渠,好似无尽的探索,也因她的急退而歇止。
她直退到床沿,膝间一软,手臂却仍是环着钩子,钩子便被她硬生生的拽上了床,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那双乳的也因沉重的压迫而狠狠的把钩子身心都弹震了一回,让钩子非但没感觉到疼痛,反而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