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奇怪,这阿大受了这一脚后,虽说初时很痛苦,阵,脸色居然缓和起来,甚至显得很舒服。
司祭解释道:“这阿大因杨先生的原因,几乎被废去了全部修为,使得体内的先天纯阳之气到处乱窜,时间长了,极为危险。但我给它注入了这纯阴之气,却起到了调理阴阳的作用,免除了它日后*而亡的危险。”
“但是,”司祭语气突然又变得严厉起来“它日后要想再恢复往日修为,却是想也不用再想。待我将它手脚筋脉接上后,它也只能是当一个力大的莽汉,再无别的本事。这便算作是给它的惩罚!”
一旁的姬焱闻言,脸色大变,一脸不甘地想要说什么,但司祭却阻止了她的言,说道:“阿大罔顾我族荣耀,为一时快意居然甘心与禽兽做那龌龊事情。如交由长老会审判,恐怕连性命都无法保全。若非它是你我亲生弟弟,我连这点活路都不会给它。试想,若果被族人知道了阿大所做的丑事,我族中女子还有谁会愿意与阿大这样的雄*合以繁衍后代?这件事就此揭过,我劝你还是将此时忘掉为好,日后也要严加看管阿大!”
姬焱一脸无奈,只能退下不言。作为姐姐的司祭说得有道理,姬焱自己想到阿大做的事情,也感觉有股酸液从胃部直往上涌,忙捂住嘴巴好不容易才把这股吐意给压了下去。再想想和有这种癣好的阿大交合,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听着司祭的话,杨斌也是吃了一惊。这祭祀和姬焱居然是姐妹两人,难怪能够不打招呼大大咧咧地就走进来。而他怎么都无法看出,这姬焱和阿大之间有何血缘关系的存在。同一个娘胎生出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的兄妹版嘛!
就在杨斌胡思乱想的时候,司祭对着杨斌盈盈一拜,说道:“旱魃族司祭姬煊多谢杨先生为我族抓住此败类。”
“不敢当!不敢当!杨斌急忙退开两步,连连摆手说道。
与此同时。杨斌暗自运功,小心戒备着那司祭姬煊的动作,唯恐她会像那姬焱一般,突然暴起伤人。她的修为可要比姬焱高得多,如果一不小心挨了她一下,虽说不会受伤,但灰头土脸是肯定地。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姬煊看着年轻,其实也已经有一百多岁。一百多年的经验见识。让她立刻就识破了杨斌的小九九。她顿时嫣然一笑,对杨斌说道:“杨先生就这么不相信小女子吗?居然摆出这么一副戒备的模样。难道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杨斌被她识破用心,很是尴尬,说不出话来,只能以嘿嘿傻笑来掩饰。但杨斌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小女子?你都不知道花了几百年才有这样的修为。明明是个老妖婆,居然还装嫩!”杨斌心想。
其实杨斌错怪了姬煊。虽然姬的年岁以人类的标准看,的确可以归为老不死地范畴。但以旱一族的标准来看,她其实还属于年轻人。不过她天赋异禀。加之作为司祭拥有比寻常族人更为优异的修炼环境,所以才会有着极为高深的修为。
姬煊见杨斌戒备如故。有将他一通调笑。杨斌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老脸涨得通红。偏偏在杨斌忍不住想要开口反击的时候,姬煊却又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问道:“据姬焱说。杨先生听说我族面临困境,便决定助我族一臂之力,然否?”
杨斌一肚子怨气被堵在肚子里不得泄,却又不能翻脸。很是气闷,只得语气生硬地回答道:“正是。”
姬煊见杨斌有气不得出的模样,暗地里偷笑不已,心说:“让你刚才看到我身体,不让你难受难受,怎对得起我姬煊之名?”
但在表面上,姬煊依然是一副郑重地样子,她继续问道:“杨先生可知我族目前面临的是何种困境?”
“不知。”因为姬地语气文绉的,杨斌也不由自主地用上了累死文言文地语调回答道“但据姬焱所言分析,贵部族似乎有外族入侵之虞。不知然否?”
“然也。杨先生可知是何人将要入侵我部族?又是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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