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自然不如您,殷少,之前的事都是我冲动,我的错,等找到俪缇后,我一定好好给您赔罪。”
殷少呈满含深意朝她看眼,笑容怪异,“看来,你们夫妻感情不咋的。”
不然的话,简迟淮何必对她隐瞒身份呢?
来到殷少呈所说的地方,褚桐抬头看眼,殷少呈走在前面,“姓洪的经常把小明星往这儿带,愿意的不愿意的,糟蹋了一堆。”
她跟在他身后,疾步向前,来到顶楼的房间,殷少呈拿出门卡刷了下,褚桐见状,脚步往后退,殷少呈反手抓住她的臂膀,将她往里推。
门板合上的声音重重传到褚桐耳朵里,她转身,口气萧冷,“简俪缇根本不在这!”
“对,这是我的房间。”
褚桐捏紧两个拳头,“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将你关在这一晚,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你想害死我吗?”
殷少呈笑着摊开两手,“我真搞不懂,简迟淮既然只是个老师,你这样怕他做什么?”
“你滚!”
翌日。
天空微微发亮,从顶层的总统套房望出去,云层碧蓝,一道鱼肚白破空劈过,褚桐和殷少呈就这么僵持着,她双手撑住沙发边沿,几乎要坐不住,两眼布满血丝,一动不动盯着对面的男人。
殷少呈动动腿,站起身,褚桐跟着站了起来,“你满意了?”
“我必须让你知道,我殷少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是福是祸我不管,褚桐,我因你而病了一场,给你一点点教训,也不为过。”
褚桐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殷少呈没再为难她,将门打开,她拖着犹如灌满铅的双腿欲要出去,殷少呈拉了她一把,她甩开时,自己的手臂狠狠砸在门上。
回到半岛豪门,褚桐大步进去,佣人正在准备早餐,她冲到厨房间内,“简先生在家吗?”
“简先生整晚都没回来。”
褚桐抹了把脸,眼睛涩涩的难受。
客厅内的电话忽然响起,佣人过去接通,伴随着不断地应允声,褚桐走了过去。
“是谁?”她迫不及待发问。
佣人挂上电话,“是简先生,他吩咐我拿一些小姐的换洗衣服到医院去。”
“医院?”
“是。”
“你把地址给我,我去!”
一路上,褚桐都心不在焉的,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厉害,到达医院后,褚桐来到简迟淮交代的所在楼层,她走到病房前,忽然有个护士拉开门跑出来,差点和褚桐撞上。
“对不起。”对方红着眼圈,想来是刚被谁训了一顿。
褚桐站在外面,透过玻璃门看到简俪缇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而简迟淮,则一动不动坐在旁边,身影就像是僵住了似的,男人的侧脸打上影影绰绰的光,阴暗、肃杀,整个人犹如埋进黑暗的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