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时洋摆手:“几块灵石而已,你师傅与我的关系你可能不知,一百年前,我于元婴初期,因为煞气过重久久不得寸进,遍寻万法而不得治,多亏了莫老鬼带我去了上京境凤阁求得千年“辰光木”,才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这段恩情比之你的几万灵石算不得什么。”
姜行心中随然欣喜,口中应道:“以我的状况一下也拿不出数目这么大的灵石,我来还是想请时前辈多多宽限些时日。”
“我说与你免了,你便无需多言。”时洋听得姜行答话,稍稍有些愠怒。
“这……”姜行想说些什么,忽然想起来临来之时,莫老祖写给时洋的书信,一翻手,一封贴着黄色符箓,薄薄的信封出现在手中。
“这是恩师写于时前辈的书信。”
“哦?莫老鬼知我沉溺文学之道,书信也为我书写一封,真乃吾知己亦。”
接过信封,轻吹一口灵气,符箓被吹落,在空中之时无火自燃,化作无有。
时洋初看信纸面露喜色,面上逐渐变得凝重,看得后来眉头竟然拧在了一块,直到最后他口中大骂一声:“老贼!”
啪!!
信纸被他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绕是如此仍不能泄他心头火气,咬着后槽牙嘎嘎坐响,双手将信纸拿起撕的粉碎方才气急败坏的叹了口气。
叹气之余,饶有兴致斜眼望向姜行:“你……叫姜行?”
姜行狐疑:“正是。”
“哼,你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莫老鬼对你倒是真的不薄……”
姜行更是疑问连连:“时前辈,?此话怎讲?”
“这封信你可看过?”
“师尊书写之时,我便在其旁研墨,自是看过一二。”
“哼!信中所书,莫老鬼让我匀一个去上京境的名额,这个名额便是给你小子,你可知道?”
“信中似有此事……”姜行不敢肯定道。
“哈哈,你可知我临冬城每五十年去上京境渡海花费几何?你可知一个去上京境的名额为几何?你可知每年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找关系,撒灵石只为一个名额?”
时洋的三连问让姜行哑口无言,只是呆呆愣愣的张着嘴。
“我临冬城数辈先人开拓的东海航道,每五十年单单一次往返最少五百万灵石往上,我们对与去上京境一个名额收取五十万上品灵石,饶是如此每一个名额都让大明境修士趋之若鹜,传闻黑市中一个名额的价格已被炒至将近百万,而你拿的出五十万灵石买一个名额么?”
姜行心中骇然,茫然摇头。
“哼,所以说莫老鬼打的一手好算盘,真是越老是越精啊。”
最后几个几乎是字时洋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时洋轻叹口气,仰起头也不知思考些什么,踱出数步,再次看向姜行:“罢了,权当我回报莫老鬼当年的恩情了,距下一次去上京境还有不近十年的时间,这十年时间你好好精进自己的修为吧,也不知莫老鬼怎会看上你这般修为之人???阿狐你带他去“观潮阁”吧!”
“是!”
时洋肩头的三尾白狐口吐人言,纵身一跃,落在地上,一阵青烟飘散,竟然幻化成一名身着白色衣裙的妙曼女子。
女子宛如画中之人一般,身材冷冷面庞不带一丝喜怒之情。
女子冷眼望他一眼,自顾自的出了大门,姜行忙朝时洋行一礼:“时前辈,告辞了。”
快步出了大门,追随那名白狐幻化的女子,女子冷冷的话语传来:“城主读书之时最忌他人打扰,因此自八层往上便为禁地,你算是因为你师傅的面子捡了条小命!”
姜行心道原来如此,口中应道:“也多亏狐仙子手下留情。”
女子不在应声,自顾朝前下走去……
塔内有不少人认识这名女子,一一与她打招呼,她与之一一点头应对。
下得最后一层后,走在黑塔左侧走廊,再行了一顿饭功夫,一处别致庭院安静的坐落在海滨旁,四下为稍显冷清的街道,来往的人也不多。
女子朝院落一仰头:“以后你便住在这里了,十年后去往上京境的航船才会启程,这十年你自行安排即可。”
姜行道:“多谢狐前辈领路了。”
女子轻点头,朝回路走去,不消片刻便无了影踪。
姜行推开黑色的大门,入了所谓“观潮阁”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