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尊贵的哈斯巴家族只懂得弄一些腌臜手段来强迫人,人人惯用、乐此不疲!”
“你说什么?”扎耶倏地跳了起来,一张俏白的小脸也因此变得铁青。
“既无羞无耻地做了,还经不得人说吗?”苏雅梓一挑脸,毫无畏惧地挑衅着,一语双关。
“你!”扎耶愤怒地瞪着他,双手已渐渐握成了拳,满心的不堪与怒火积忍许久、蓄势待发,似乎只需一个着火点便能立即引爆了一般。泽塔亦无言地望住他,脸色煞白,微厚的唇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满脸的失望与伤心。
“你们的目的已然达到,为何还不放人?”苏雅梓抬了抬下颚,问虎丘,也是问扎耶。
扎耶翘起一边的唇角,轻蔑地笑了“你以为那姓秦的统帅果真只是一介无智匹夫吗?哼,如今他不过是派了士卒递交了降书而已,而那圣天王朝最为精锐骁勇的十万大军却依旧坚持地驻守在阳关之上,铮铮铁骑、牢不可破”扎耶做作地颔首抚胸,接着又阴阳怪气地啧了啧嘴,倏地叹道“时局扑朔迷离,到嘴的肉还咽不下去,所以心境不善,着实有些难受。”
“那你究竟想怎样?”苏雅梓气竭地问道。
“现下,我只想先安排妥自己的人生大事,其余权不做考虑”扎耶装迈着坚实的步伐慢慢绕到苏雅梓身边,擦肩时,只轻声丢了一句“所以,不要试图来破坏我的婚礼。”
苏雅梓低头,紧接着,一串咯咯压抑的闷嗤悄然夸大,不肖一刻,却是又变成了毫无惧厉的失控大笑。良久,笑声渐收,他才抬起黯然的眼,终是恨恨地看向扎耶“尽管你的作为令人不屑,手段也独具一格、巧令成书,但我不得不佩服,这也绝对是最直接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关切使人焦虑,威胁则更令人彷徨、顾忌。你这招是要将人慢慢地折磨致死,不入绝境誓不罢休啊!”“哼,言重了!”扎耶挤出一丝笑容,眼里有欣赏的意味。
少顷,空洞无力的眼神重又落到我的身上,言辞虽犀利,声音却很轻很轻“盼儿,你都清楚了吗?明白了吗?你确定还要嫁他吗?无论你认定的初衷与目的是什么,即使在了解了他的动机之后,你也依旧要助纣为虐、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为他所利用吗?”
“我”我无语凝噎,腹中纵有千般辛苦、万般愁绪,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此番质问让我无地自容,坚持的心又不jin动摇了三分。一面是尊尊国体,一面是自私小我,我该如何抉择?若继续留在此处,扎耶定是以我用作要挟,不过我也同时拥有几分窃夺白玲的机会。反之,与苏雅梓俩俩相累,逃遁便更是个棘手的问题。而赦光之期等不得,还复之念更抛不得,为此我已付出了太多的时间和努力,甚至沈楚也都是因此而丧命!如今,我还有什么理由退却?
“你放心,啸逸他没有你想的那样脆弱。”我闪避着耷下眼,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是吗?”苏雅梓刻意强调着,不愿就此罢休“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