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重黎用王之视觉,仔仔细细查看着阮文玉。
之前阮文玉在笼子里时,姜重黎就将他看了一遍,但阮文玉与姜重黎至今为止看到过的人,完全不同,他心里面有许多疑问,对治疗阮文玉这件事,也有些没把握。
校花还倒吊着呢,似乎挨了揍之后,老实了很多。
姜重黎晃了晃她,“刚刚不还很精神的犯二么,怎么现在倒装起乖了,别装死,有话问你。”
校花咕哝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到底对他都做了什么?”姜重黎问。
“邪……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校花哆哆嗦嗦的,仍在拼尽全力的嘴硬。
姜重黎觉得自己实在跟她太客气了,想了想,鸡毛掸子啪的一下抽在校花的掌心上。
毕竟是个女孩子,当众打屁屁不大像话,还是打手板吧,反正早些年的老先生教女娃娃念书的时候,也是要打手心的。
校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平时都是扛巨炮的,手心可想而知,也不会如同小女生一样柔软,但姜重黎这一掸子下去,还是把她抽得眼泪哗哗,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孔雀毛的鸡毛掸子,威力实在太强大了。
“我……我也没干什么啊,就是把那妖孽关在笼子里,当成诱饵,准备好了陷阱等着要将他的同党一网打尽,好带回去给刘强刘副室长审问……我,我只是在执行组织派下的任务而已啊,你凭什么打我……呜呜呜……”
校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由自主全都招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为什么要把阮总关在笼子里,还不给衣服穿,这么折辱人?”陈墨气道。
校花梗着脖子道:“一只妖孽而已,装得人模狗样的混在人群之中,图谋不轨,他有什么资格穿衣服,衣服是给人穿的,他是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付妖魔鬼怪邪魔外道,就绝对不能手软,不然受伤害的就是我们华国自己的人民了。”
陈墨瞪着眼,看向阮文玉又看向校花,脑子乱成一团,显然因为接收了过量信息,而有些处理不过来。
她说阮总不是人,是什么意思,这不仅仅是一句骂人的话,而是认真的吗?
姜重黎在陈墨面前挥挥爪子,“墨鱼,看我看我。”
陈墨一呆,才反应过来,姜重黎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皱巴巴的样子。
“你脱水了?怎么会这样?”陈墨焦急地揉揉姜重黎的手爪子,想找点什么东西给他涂在手上,滋润一下,可他一个男人,平时出门也没有带护手霜的习惯。
姜重黎乐道:“没错,连本王都能脱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阮总这样的虽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但他的存在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不用大惊小怪。”
他又转回去骂校花,“不是人就不给穿衣服?你咋想的啊。耍猴的还给小猴子穿坎肩呢,遛鸭子的还给小鸭子穿鞋呢,人家军犬更是凯夫拉作战服都穿了一身,恨不得武装到牙齿,都碍着你什么事了吗?你看到后,难道全都要冲上去扒人家衣服不成?变|态!”
校花张口结舌。
姜重黎又抽了一下她的手心,“老实交代,除了扒衣服,还对阮总做了哪些过分的事?”
这句话才是关键。
但校花却十分茫然,“没……没了啊。”
“没了?”姜重黎不信,“没了他怎么会一副马上就要咽气的样子?”
“真没了,”校花老老实实道,“姜重黎你走了后,他是真的病了,有气无力的,我一开始怀疑是他失去了吸取精|气的对象的缘故,怕他狗急跳墙出去找其他猎物,才干脆关在笼子里的。姜重黎,我竟以为你是他的受害者,我真是傻,原来你才是他的同伙,隐藏在那间公司中的*oss。”
阮文玉的状况,竟不是校花他们弄的?
问不出缘由,难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么。
姜重黎望着阮文玉一身羸弱不堪的经脉,尤其他胸腹间的那个大洞,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只能先给阮文玉灌输了一些元精到经脉之间,但因为原本灵魂之卵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因此经脉并不能形成有效的循环,元精进入之后,还必须依靠姜重黎手动推着运行周天,不然就只能像一潭死水一样,凝滞在一处而已。
但仅仅这么尝试性的胡乱一弄,阮文玉的脸色,就看上去好多了。
“小姜,谢谢你……”阮文玉低低地开口,向姜重黎道谢,看着他的眼神,就像一只被猎人从捕兽夹中,解救下来的小动物一样。
可姜重黎知道,那只是暂时的。
阮文玉的经脉无法自行运转,只能通过外界的刺激,来帮助运行,这样怎么能行,气机不运,人就死气沉沉,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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