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这样写着。
“睡什么睡,你是野生的伴灵,又不是野生的蛇,别看人家正常的蛇睡觉,你就跟着睡,简直不学好。”姜重黎教训它。
小白蛇大怒,又是恶狠狠的一口。
不过咬归咬,看在姜重黎的亲亲份上,小白蛇还是勉为其难地,浮空游上墙头,叼着一片落叶,挡住摄像头。
陈墨都看傻了,为什么小姜辞职之后,看上去是就职了老巫婆职业呢,嘀嘀咕咕一阵后,树叶就自己飞上去了。
摄像头不能被挡住太久,姜重黎一拉陈墨,两个人爬上墙头,翻了进去。
小白蛇刺溜一下游了回来,咬在姜重黎脑袋上,姜重黎拉着陈墨,鬼鬼祟祟做贼一样,钻着别墅区里面精心修剪的名贵花木,摸进了阮文玉的住宅。
阮文玉的家他们都来过,算是熟路,做饭的阿姨和司机都不在的样子,大房子里面静悄悄的,他们猫着腰,上了二楼,走到阮文玉的卧室外面。
陈墨想敲门,姜重黎却阻止了他。
“?”陈墨看向姜重黎。
姜重黎皱着眉头,打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一进门,他就有种不妙的感觉,却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姜重黎推了推房门,门没锁,他直接拉着陈墨,闪身进去。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姜重黎直奔大床,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不是说病得都起不来床了么,人呢?
陈墨悄声道:“会不会在医院里?”
“……”姜重黎白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不早说啊。
陈墨挠挠头,不知怎么,他一开始也没往医院想。
忽然,角落中传来一丝极为细微的响动,似乎是一声呻|吟,在静悄悄的房间中听来,十分鬼魅。
两人都吓了一跳,望向那个角落。
那里有一只好像寺庙里面座钟一样的巨大物体,立在墙角,被一块宽大的厚重红布遮着。
姜重黎大着胆子走过去,一把掀起红布,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后,差点儿惊叫起来。
“阮……阮总?!”
只见红布之下,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面,阮文玉不着寸缕,被关在其中,白皙柔弱的身躯,毫无遮拦暴露在秋意浓浓之中,被冻得团成一团,像一只濒死的小动物一样,奄奄一息,只有淡白的唇,白得近乎透明一样,还能抖上一抖。
姜重黎定定看着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他迷惑的东西,眸光沉黑,深不见底。
陈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扑上去,抖着手,用力去扯笼子门。
他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狠得下心肠,如此对待一个已经弱到风一吹就会倒下的人。
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的老板,是公司全体女性员工的男神,如此对待一名病弱美男子,做出这种事情之人的内心,该扭曲恶毒成了什么样子啊。
笼门锁死,他打不开,姜重黎推开他,用僵尸大王强壮锋锐的爪子,抓住铁笼的栏杆,一下子,就将整个铁笼全都扭成了开口的麻花。
陈墨也顾不得惊诧他这比州长都狂暴的本领了,用柔软的床单包裹了阮文玉的身体,小心翼翼,将他抱了出来。
阮文玉在他怀中,轻得几乎没有重量,陈墨的脸色黑如墨染,“这是犯罪,得赶紧报警。”
姜重黎不置可否,“先出去再说。”
陈墨点点头,大步冲出,姜重黎故意落在他身后。
下台阶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自后面袭来,姜重黎护着陈墨,用背部接下了这股力量,被击飞了出去,滚下楼梯,乒乒乓乓发出吓人的声响。
“小姜!”陈墨大叫。
“没事,你先走。”姜重黎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起来。
陈墨点点头,与他错身而过,往大门冲去。
在错身的瞬间,姜重黎变成了英挺的僵尸大王,深陷的眼窝,充满了威压,望向楼梯上方。
校花一脚踏在二楼的实木栏杆上,修长有力的大腿,被漆黑的作战服紧紧包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的腿形成了一个支架,牢牢支持着她手上扛着的一门巨炮。
刚刚击中姜重黎背后的,应该就是这东西。
“你不是人?”校花扬眉,“那我就不用跟你客气了。”
说着,她的巨炮口亮起光华,显然下一次攻击的强度,会远远强于方才。
僵尸大王沉声问:“你是何人?”
校花微笑,“专门抓你们这些妖孽的人,你可以将我当成人类的守护者,正义的小伙伴。”
话没说完,巨炮一声轰鸣,冲着姜重黎就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