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情人

己。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虽然矮了一些，但皮肤很白很光洁，乳房算不上很丰满，但也长得有模有样，无论哪一个男孩见了也会神魂驰荡，想入非非。她想过，只要梦中的男孩愿意，她会毫不保留地裸露在他面前，让他抚摸，让他亲吻。她可以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他。

    由于海菲的到来，海青只得放弃了带南柯去见父母的计划。海菲不正常的情绪并未引起海青的注意，她总认为，海菲对南柯表现出来的所有过于关近的行为是一个不懂事女孩的撒娇。

    在海菲不在的时候，海菲特别要表现自己，比如洗衣服、做饭、烧菜、打扫地面等，她均不让南柯动手，要他坐着喝茶看电视。她会向他撒娇说，这都是女人的事，仿佛她就是一家的主妇。而当海青在的时候，她就什么也不插手，一脸不关心。她真希望海青的公司不断加班加点，那么，海青就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公司里，那么，她就可以与南柯有更多的时间单独相处了。

    天气出奇地变得炎热。每每看到海青和南柯恋情炽热不减，海菲就感到格外的烦闷、暴躁和爱发脾气，还会扔东西。海青并没有放在心里，而南柯则象一个大从一样逗着她，最后让她开心地笑了。有一次，海菲想到了游泳，没料，南柯一口答应她带她去游泳。海青怕水，就一直呆在岸上观看。海菲当然也不会游水，但她要南柯教她。穿上游泳衣的海菲身材显得格外的优美，连南柯看了也忍不住说她漂亮。海菲眼里柔情万千。她心里想着要借游泳之机，好好和梦中男孩来个亲密接触。她假装很怕水，时不时尖叫着抱住南柯。南柯教她蛙游，一只手托在她小腹上，另一只手就托着她的胸部。那种让男人触摸所带来的触电感觉很快漫遍全身，海菲几乎忘记了自己应该做的动作。几次反复动作之后，她开始无依托单独游泳。南柯就站在二米远的地方，海菲双手一伸，猛烈地划了一阵，到了南柯的面前，就不顾一切地抱住他，将身体紧紧地贴住他，并冷不防往他脸上亲，完全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海菲在岸上上笑得前仰后后倒，连骂海菲真没用。

    有了游泳这次亲密接触，海菲胆子大了，开始对南柯想入非非。她有一空，就会极力想象着那种亲密接触带来的电感，她也因此感到心跳加快，脸儿发热她会无羞耻地想象，如果同南柯全裸体地拥抱地一起，那一定是很美的感觉。

    南柯因为业务的原因，会时不时出去好几天不回来。海菲没见到他，她就会觉得生活中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终于盼到南柯回来，他每次总给她带来小礼物，让她惊喜不已，然后，她会跳将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亲吻回报他。海青看到了，连骂她不知羞，说南柯是姐的男朋友，可不是你海菲的。海菲会尖着嘴巴说，他是我梦中的情人。到这时，海青会倦作生气追打着她。她呢？格格发笑，跑到南柯后面去，喊着要南柯保护她。

    寒冷的冬天过去了，温暖的春天来了。又大了一岁的海菲感觉自己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脱下臃肿的冬衣，穿上轻便单薄的春装，海菲美妙婀娜的身姿便展露出来，心中的秘密让她永远充满着幻想，她脸上始终流露出一种青春的活力。她要在南柯面前尽情展露自己的魅力，让他将注意力转到她身上来，但她发现，梦中的男孩似乎只是稍感惊讶之后，就不大理她了。这让她感到伤心又不甘心。

    正如海菲所想的，海青的公司突然忙了起来，海青不得不加班加点，还会因为出差，要在外面呆上一天二天不回来是常有的事。这正是海菲所期待的，这样，她可以与南柯单独生活在一个天地里，她可以使用一个女孩应有手段去征服他，让他成为她的人。

    当海青告诉海菲她要出差三天才回来时，她就差点雀跃地叫出声来，但为了不让海青看出什么，她尽量压抑着心中的喜悦。当海青一走，她就唱起了快乐的歌曲，将整个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南柯每每睡得象死猪一样，她知道昨夜里，他跟海青几乎没停歇地做ài，累极了，现在就是用刀去割他的喉咙他也不会感觉到。

    海菲给公司打了电话，她要请假三天，她要陪着地南柯，可是，公司只允许她请假二天。当南柯起来时，海菲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她知道他早上喜欢吃的是包子、豆浆和油条。她放好水，挤好牙膏，等着南柯洗漱。这让南柯夸了她一句，说海青也没心细到这地步。

    海菲就是坐在对面看着南柯吃完早餐的。看着仔副狼吞虎咽的样子，海菲还是忍不住说，你昨夜里没个停地做，就不能节制一点吗？这话竟说得南柯好不意思起来，但海菲觉得他不好意思的时候更加可爱。

    海菲问南柯要不要出去走走，带她去什么地方转转。南柯说晚上再说吧，白天他只想呆在房间里看看电视。海菲说，也好。第一天，二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为了能选一个自己喜欢的看的节目，二都抢着遥控板。海菲抢不过南柯，就扑倒他身上去。南柯只好把遥控板让给她。最后，二人一起看一部喜剧爱情片。看到精彩处，二人都笑得前俯后仰。海菲借机挽住了南柯的手臂，把头枕在他的胸口，再也没想离开。她就象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靠着一个大人。南柯也挽着她，将下巴放在她头上。

    海菲止住笑后，呼吸明显加重，心跳加快，她深深地呼吸着南柯身上的气味，早已无心思看电视。她真希望南柯紧紧将她往怀里搂，然后，亲吻她。可是，他就是一动不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胸脯剧烈起伏着，她心底渐渐燃烧起一团火。她等待着南柯的反应，他应该感觉得出她的呼吸，她全身发热了。她等待着他粗鲁地吻她，然后，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她闭上眼睛，可是，她听到了他快乐的笑声。她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反身，扑倒他，捧着他的脸，热烈地吻着他。而南柯却躲着她，有点生气地说：“海菲，你怎么这样？快下来。”

    海菲已经失去了理智，喘着重气说：“我喜欢，我爱你。”

    “好了，你别闹了，让你姐知道了，她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不怕，我就喜欢你欺负我。”海菲还是亲吻着南柯，却被南柯推开了。她立即眼红流泪，抽泣起来：“我哪儿比我姐差？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

    南柯笑了。“你是一个美丽的小公主，我喜欢你也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南柯用大人的口吻对海菲说，并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你喜欢，你就要了我。”海菲豁出去了。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可以这样做？我爱你姐，让你姐知道了怎么办？”

    “不让我姐知道就是了。”

    “也不可以这样做，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你也一样。”

    “我不管。我喜欢你。”

    “好了，好了，你就是孩子气。当你长大了，给你介绍一个帅帅的白马王子。”

    “你就是我的白马王子，你就是我梦中情人。”

    “你傻了，我不可能娶你的，你才几岁呀。”

    “我十八岁了，我成年了。”

    “好了，我不跟说了，我得出去一下。”

    “你不是说不出去吗？”

    “我想起一件事，得出去一下。”南柯还是开门走了。

    海菲一个人呆坐着。一会儿之后，她猛地扑倒在沙发哭了起来。她没想到这个南柯会对她一副铁石心肠，对一个青春美丽又主动投怀送抱的少女不动心。

    南柯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回来。他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样跟海菲打招呼。海菲也早已恢复正常，她做好晚饭正等着他回来。吃过晚饭，南柯很主动地说要带她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南柯又带她去吃夜宵。回来的时候，海菲小鸟依人一样挽着南柯的手臂。回到出租房时，海菲很想和他聊聊，可他很快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反锁了。

    海菲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过这个漫漫长夜，所以，她是不会放过这个无人干扰的机会的，所以，她借口有话跟南柯，要他开门。可是，南柯说自己困了，有话明天再说。后来，他就一声不响了。海菲知道他在假装睡觉，但也没有办法让他开门。她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躺在床上，海菲翻来履去睡不着。她想，如果在海青不在的时间里再没有获得南柯的欢心，等海青一回来，她就没有机会了。她明白，与姐姐争夺男孩，情理上都是说不过去的，但谁叫她爱上了他？爱本身就是自私的，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南柯，让他主动离开海青。

    第二天早上，当海菲刚醒来时，就听到南柯在门外对她说话，他说他有事出去了，夜里才回来。也不等海菲怎么反应，就走了。

    海菲又度过了一个寂寞的白天。晚上，她整整泡了一个小时的澡，然后单单穿着自己不久前买的粉色睡衣，锁上自己睡的房门，跑到海青的房间里去了。她就睡在床上等待南柯回来，她不相信南柯象一块石头一样顽固不化，他若是男人，他总会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的，除非他突然阳萎了。她想，如果南柯要了她的身体，她就成功了，因为她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得对她负责，主动离开海青。这样，她也想到会让海青伤心，给她造成巨大的打击，但在某种角度讲，她的负罪感可以减轻些，因为她可以将更多的责任推给南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海菲等着南柯的回来，午夜都到了，也没听见南柯回来开门的响动。她有点恨南柯，他说夜里回来的，怎么还不回来？她累了，困了，终于挡不住睡意睡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海菲朦胧中感觉有人上了床，然后躺在她身边，一个转身抱住了她。接着就一动不动地打着呼噜。海菲潜意识里明白南柯回来了。她又惊又喜，装着熟睡一动不动。她闻到南柯身上的浓浓酒气。她希望南柯进一步做出动作，可是他没有做。她的心脏鹿跳一样，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开始主动抚摸着他，却发现他连衣服也没脱。于是，她坐了起来，艰难地替他脱掉衣服。看着南柯身上结实的肌肉，她感到全身血液在沸腾，脸儿在发烧。南柯已经喝多了酒，几乎不省人事地躺着。当她脱光他身上最后一条三角裤时，她已经瘫软在他身上。她真没想到，他会象死猪一样没有知觉，任她百般抚摸亲吻也没有反应。但她很耐心地继续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他有感觉了，那东西也渐渐挺了起来，最后，他竟翻身将她压住了。但他嘴里梦呓般念着老婆二个字，他将她当作海青了。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海菲感觉到了一阵肉体被撕裂的疼痛，也真弄不明白姐姐跟南柯做ài时为什么会是死要死活的快乐。海菲很快感觉疼痛麻木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强大的电流通达全身，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快感，她感觉整个身体象风筝一样飘上了天空，又象大海中的一只小船被阵阵巨浪推向浪尖，又重重地跌入浪谷。她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间还会有这种神奇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喝多了酒的南柯似乎变得更加坚强和持久，而海菲脆弱得根本经不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溃败连连，很快投降了，但很快奋进起来。她象一个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次次被打败，但又一次次冲上去，直到敌人自动投降。

    海菲清醒过来时，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骤风暴雨，惊天动地又惊魂未定。虽然，她也感觉到身体有些虚脱，但精神是相当快乐和舒适的。她成功了，她终于毫无遮掩地和梦中的情人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并进行了灵与肉的结合，无论以后发生什么，至少现在她拥有了他，他是属于她的。

    是南柯的惊叫吓醒了海菲。她看见南柯赤裸地跳下床，并拼命寻找衣服穿上，惊慌不已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来？”

    海菲只觉得好笑。南柯完全是一副失魂落魄懊悔不已的神色，竟连裤子也穿反了，又正着脱下来重新穿上。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他笑。心里想，我已经给了你，你也应该是我的。她见南柯跑进了卫生，哗哗地冲澡。一会儿，水声停了，却不见他出来。她就赤裸地走到卫生间门外贴耳一听，南柯竟在里面呜呜哭着。她想安慰他，就说：“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做都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南柯就在里面继续说：“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海青，我无脸再见她了。”海菲接上话：“你无脸见她，就跟她分手啊。”南柯说：“我爱她，我不会跟她分手的。”海菲说：“那你也得对我负责呀。”南柯说：“海菲，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海菲不想跟他再扯下去，放大声音说：“你快出来，我想冲澡。”

    海青回来了。她给海菲带来了一套名牌化妆品。当天夜里，海菲就伏在门外偷听海青跟南柯说话，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嘀啼咕咕的，什么也听不清楚。第二天早上，海青和南柯就手挽着手出去了。中午回来时，海青就对海菲说：“小布点，告诉你一个消息，五一节我跟南柯要结婚了，从今天起，你得叫他姐夫。”

    海菲睁大了眼睛，大惑不解地说：“不会这么快吧，你们还没有见过你和妈呢。”

    海青说：“你看，这是南柯今天送给的戒指。”海青伸出手给海菲看，她手上真的戴着一枚新的戒指，很漂亮。海菲看见南柯手指也戴着一枚戒指。

    看着海青一脸幸福的笑，海菲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竟无力反对他们结婚这事，只有违心地说：“祝贺你们。”

    离五一节还有二个月。在这二个月里，海菲虽然仍和海青南柯住在一个套房里，但再也没有一南柯单独在一起过的机会。南柯一直不敢正视她，而海青阴影不离地跟着南柯，寸步不离。海菲开始等待一件事情发生，那就是她怀上南柯的孩子，到那时，她就可以将事情摆出去说，跟南柯结婚的不是海青而应该是她海菲。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有妊娠的反应。她还以为自己对妊娠反应不明显，特地去了医院查检，结果表明，她根本没有怀孕。海菲失望了。

    离五一节越不定期越近了。海菲越来越感觉自己无法面对现实，无法面对海青和南柯了。她明白，她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无法动摇他们的爱情。从种种迹象表明，海青已经知道了她和南柯的事，她并不追究，她不再给她和南柯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们要结婚，就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告诉她，他们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也不会分开的。海青完全可以责骂她，但她没有这样做，而是在爱她。她发现他们变得更加亲热恩爱了。她忽然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大错事，心底里涌起浓浓的愧疚。她又感觉南柯就是她梦中的情人，只有在梦里才是属于她的。

    终于，有一天，海菲战胜了自己，背着行囊，对海青和南柯说：“姐姐，姐夫，我要走了。”这是海菲第一次叫南柯为姐夫，她已经承认他是姐姐海青的了。他们问她要去哪儿，海菲只说，嘉兴这个地方呆腻了，想换个地方。等换了地方就打电话告诉他们。她还说，他们结婚那一天，她一定会赶回家，喝他们的喜酒。

    海菲走了。四月的嘉兴街道是一派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海菲回头向送她的海青和南柯挥挥，很快消失在如潮的人流中

    （根据邱步国的故事编写）2006-11-12夜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