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老人们这样说。
晨曦初露之时,童闹闹被一阵温黏的触感扰醒,她伸手挥,模糊不清的咕哝着:“走开~~~~~~别吵哇~~~~~~”
温热的触感不止没消失,反而开始大面积的扩散,然后有个重重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喘息,好重!再然后她就像块面团似的被人又搓又揉。
她惊醒,瞪着杏目看到保睿正满头汗水的在她身上‘嘿咻嘿咻’的使坏,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耸动着。
她挑眉,看起来无限妩媚,瞪他:“你干什么?”大清早的,多不知羞!
保睿很忙,微喘:“老婆,生命在于运动嘛!我们应该适时的做做晨练哒!”
她撅嘴,不满:“在我身上练?”
“唔!应该是我们共同练,亲爱哒!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你专心点中不?”他俯身在她耳畔闷吼一声,用力的在她身上驰骋,荡漾着一屋令人迷醉的春情。
的确,他很卖力!所以,她也很配合的娇呤、颤动、与他一起攀上顶峰~~~~~~……
在她身上腻歪了很久很久保睿才恋恋不舍的爬下来,颤着双腿去洗漱。叹!老人说得好啊!房事要节制,纵欲过度不理智。
相形之下,童闹闹就精神抖擞许多。又叹!男人呀!在这方面的确要辛苦很多滴!
小两口一出现在荣宅,魏汐就眼尖的看到保睿的‘香肠手指’,这下就毫不客气的将昨天保睿对他的笑谑连本带利的奉还给他。
“手指怎么了?你老婆咬哒?”魏汐憋着笑,嘴角在抽搐。
“你管我?总比有些人被咬了嘴巴好。”保睿反唇相讥,哼哼!
“噫噫噫?笑得这么淫荡?得手啦?”魏汐很八卦的冲童闹闹的背影噜嘴。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吃她天经地义,你有意见?”他冲魏汐龇牙。
魏汐笑呵呵的瞅他,戏谑:“哪儿敢?只是忍不住想为你掬一把同情之泪,我想全天下没人会像你这样‘做’到骨折的吧?”
保睿踢他,他哈哈笑着躲开,更是肆无忌惮的笑得开怀。
笑过闹过之后,开始做正事,在荣轩书房里,开了个临时会议。
期限越紧,荣轩却显得越淡定,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消极态度。
童闹闹扭扭酸痛的纤腰,眼神随意晃动了下,就看见保睿双眼含春的凝视她,她狠狠一记冷眼射过去——给老娘正经点!
保睿识趣,立马转移视线,翻看着调查小组呈上来的报告。
看了看正在电脑前玩儿游戏的荣轩,那兴致勃勃不亦乐乎的神态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正在被厄运所威胁而该有的表情。
“荣先生,要不下星期三的荣氏分公司剪彩仪式你就不去了吧?”现在是危险时期,尽量少外出应该对他更有利。
“不!我得去。你们不用太紧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这几天想通了,该来的总会来!你们只要做好你们份内的就好,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头也不抬的继续玩儿住。
保睿和魏汐眼神交汇,还从没见过如此好说话的雇主。
童闹闹摁掉电脑的电源,电脑‘唰’地黑掉,正玩儿得兴起的荣三少差点骂人,在看到是一脸淡漠的童小姐之后,瘪瘪嘴,忍了!
童闹闹淡然的抬起眼睑,说:“那天你挑戒指的时候我看见有人跟着我们,距离有点远,我看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两个女人一个男人,男人嘛——我好像认识!”
“谁?”急喝!喝的是保睿,那急切的样子像抓着了奸夫一样激动。
童闹闹冲他龇牙,没看见在谈正事啊?他回龇牙,她有认识什么男人为什么不给他说?
她又转头向荣轩:“‘她’——又没有可能会买凶报复你?”
荣轩马上明白过来:“不会吧?‘她’没什么背景么?我查很久都没结果的呀!再说,她没那么狠吧?”
“谁谁?你们在说谁?”保睿硬插在两人中间,频频问着‘眉来眼去’的两个人。
童闹闹将他抽筋的老脸推向一边,看着荣轩又说:“我看这事蹊跷,你查不出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太过于平凡,平凡到没人知道有‘她’这个人,二是她的身份太过于敏感,身世资料都被封锁,让人无从查起。”
“会吗?那她会是谁?走走走,去我房间聊。”荣轩来了兴致,拉起童闹闹想避开其他人单独聊。
“喂喂喂!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你们——”保睿跳脚,追上去拉童闹闹,童闹闹一掌撑住他的脑袋一推,他跌进软椅中,眼睁睁的看着老婆和别的男人和颜悦色的走掉,他气,深深懊恼的捶软椅扶手。
那厢的魏汐完全在状况外,自顾自的小小沉思了下,说:“我们可以先部署一下星期三去荣氏分公司的路线。”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咋一看还有点苦涩~~~~~~~
保睿瞄他一脸阴谋的老脸,在算计谁?不过他没空理会他,心里只想着他可爱的老婆跟荣‘大罗卜’到底在密谋什么?怎么所有人看起来都那么阴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