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他用这句话拒绝参加他们的定婚宴,然后独自一个人远赴罗威王国,有将近三百多个日子不再与她联络。
若不是那天她在电话这头哭着命令他回来,他现在应该还在罗威王国,并且还会在她生命里缺席很多很多个三百天
“为什么你这个妖孽也会受伤?”
等北晨曦离开之后,楚徵炫才顾作惊讶的望着夏膝盖上那个已经包扎过的伤口。
似乎真的非常不可致信,他狠狠的掐住彼得的手臂,听到惨烈的尖叫后,他才问道:“你这是被哪路神仙劈成这样的?”
“滚。”坐在沙发上的夏赏他一边凉快去。
“夏,你的礼仪课都白上了吗?”
“对你无须动用那些礼仪。”
这是变相说他野蛮?还是懒得理他?
楚徵炫微微勾起嘴角,一个大动作翻过沙发坐到她身边。
怕再次被拿来做人体实验,彼得连忙称机开溜。
“你过河拆桥。”楚徵炫质问。
“哪敢!”
“噢”略略拉长的音停在了最高点。他突然低头靠近她的脖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他兴趣浓浓的研究。
“楚徵炫,别闹。”夏连忙退开。
他却不放,抓住她的手臂,控制在身边。
“夏,你跟北晨曦做什么坏事了?”
“什什么坏事?”她被他严肃的神情糊弄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们才没有做坏事。”
“没有吗?”他抬起她的脸,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可是你在脸红噢!”
“我哪有。”
“真的没有?”
耀眼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唇边原来还残留的那点笑意渐渐消失。
夏一怔,他靠她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就连他身上刚沐浴过的清香都能闻到。
“徵炫”
刚想推开他,耳边却听到一个声音呢喃的问她:“那这个吻痕是谁留的?”
似乎是非常介意那抹艳红的存在,他留在夏脖子上的指腹重重的滑落。薄唇紧紧的抿着,他起身丢下她脚步飞快的往大门走去。
几秒后,商音夏听到机车发动并且离开的声音。
那样快的速度,他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