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覆了过来。似乎是为了惩罚我刚才不由自己的嗤笑,他恶意地咬着我的下唇磨蹭,直到我有些吃痛,开始挣扎后,他才安抚性地舔了舔,然后撬开唇齿,扬长而入。
不知过了多久,厮磨的我们才分开。
然后下一秒——
“噗~”
我依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姐姐?……”
完全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但是镇反而放松了下来,脱掉了手套、鞋和外套,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他侧身玩弄着我的长发,手指卷了卷,又温柔地注视着它散开。我忍住笑,趴在他胸口,他伸手抱住我。我琢磨了一下,然后问:“就这样?”
青年指尖流连在我脸上:“什么?”
我故作严肃:“身体好点了吗?”
这nede的首领一脸茫然:“……”然后皱眉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不是已经……了吗?为什么我身体还是不太对劲?”
他环着我的身体极为灼热,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微皱眉,又凑到我唇上,吧唧了一口……
我扭开了头。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尤里乌斯顶着这样一具成熟男人的身躯,做着这样纯洁不通人事的事……简直ooc到天际了!!
我刚心里这样吐槽,下一秒对方灼热而微微出汗紧张的手就抚摸到了我身上……
仿佛凭着本能,青年顺着我的背脊一路下滑,似乎又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下意识地又停在了我的腰际。他双手撑在我身旁,几欲哭出声来:“姐姐……越来越不对劲了……”
我探手,一一解开他身上的制服纽扣。
青年满头大汗,甚而打湿了他的黑色眼罩。那只深褐色眼眸里,平日的犀利冷淡早已敛去,氤氲着一片水雾,湿漉漉得让人实在想欺负一下。
我解纽扣的手一顿,随即就着这样的姿势,抬头轻吻了他眼眸一下。
下一秒似乎手一软,镇直接压到了我身上,摩擦之间,他突然身体一僵……
他抬眸,定定地看着我。
我僵硬着不敢动弹……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打算教教这家伙到底什么是【哗——】,但是……一摔摔我身上就磨蹭到了那处什么……
“唔……”仿似豁然开朗一般,他神色危险地凑到我耳边,因为□□而沙哑的声音缓缓流泻进我的耳里,“姐姐笑我……是因为知道……我一直以来都误解了什么吗?”
耳廓极痒,我刷地脸红……
“呵呵……呵呵……”
不过干笑了两声,青年就堵住了我的唇。
之后我丢盔弃甲,简直不堪回想……
第二天,还不等我睡醒,房门就被人敲响。
我睁眼就看到一旁的镇已经利落地穿好了衣服,他俯身吻了吻我额头,才迈步走向门口。
“谁?”
“哈法斯,首领。”
不一会儿,镇就回来了。他眉头紧皱,不知在想着什么。我裹着被子看向他:“怎么了?”
他沉默了一下,平静道:“该隐弟弟……亚伯死了。”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
镇的脸上有着冰冷的愤怒:“恩·索夫假借我的命令,给他纹武骸,最终亚伯死在了实验室里。”
实验室?
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在实验楼时,恩·索夫带我去看的那个绷带少年。那就是该隐弟弟亚伯?
他……死了?
镇停下来回走动的脚步,随即看向我……不,看向我胸口之处。
“恩·索夫根本不会死心,他那腐烂的壳子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在报废之前,他肯定会放手一搏。然而和那些人的谈判进度……哼,他们心怀警惕也是正常。”镇走过来,将我拥入怀里,温柔地吻了吻我的头发,“看来我需要增加一些筹码了……本来不想把姐姐你卷进来的……”
我茫然地望向他。
他低头覆上我的唇,辗转吮吸,然后抵着我额头问:“姐姐……可以给你的妈妈写一封信吗?”
镇抬头看向我眼眸深处。
“让她……信任于我的信。”
“啥?”
镇一顿,随即缓缓开口——
“她现在是自由军团的代理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