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岛王宫的日子,安稳悠闲得我想掉泪!
根本不像生活在格拉斯海姆一般,时刻提心吊胆自己哪天会卷入械斗之中,糊里糊涂丧命。也不像在塔布伦德时那样,每天都在绞尽脑汁想该怎样拉拢领主,让他们支持我继位。虽然兰岛王国刚经历过战争,王宫城墙一片狼藉,王族生活也不是那么宽裕,但是,历经了黑帮火拼和王国内战还有被人囚禁高塔这样丧病的过去,能够捧杯红茶,坐在绿意弥漫的后花园里晒太阳,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到不敢想象的事。
一个月后,索玛利娜给我和路伊画的画,细修润完色,装裱好后,就提前送到了我的房里。
我接过那幅画,有些惊讶:“不是说婚礼上才送给我们吗?”
高傲的公主哼了一声,抚了下咖啡色的长卷发,开口:“哼等我画完装裱好后,王兄才嫌尺寸太小,不够显目。”
我:“…………”
索玛利娜表示看在她王兄一生一次的婚礼上,她就姑且容忍一次,给他重新画一张符合他要求的,能够挂在床头墙上的大画像……
我拿着画,隔空比了比自己的床头,茫然:“……我觉得……这尺寸恰好啊……”
索玛利娜轻蔑地瞥了眼我的床:“你让我王兄一个人睡地上吗?”
我:“…………啥?”
“哼看来王兄还需努力啊!苏夏你竟然还拿你的单人床来衡量?啧,完全没有以后是要和我王兄一起生活的自觉吗?我可怜的王兄……”
我:“…………”
我给跪了!
我真是小看索玛利娜你了有木有!真彪悍!
临走前,索玛利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回头望向我:“啊对了,苏夏。”
正打算将画找个地方放起来的我,闻言抬头望去:“怎么了?”
“半个月后就是兰岛的炎阳祭,你整天闷在王宫里也不行,到时候陪我和王兄出去转转吧!”
我十分爽快地答应了,索玛利娜满意而归。
送走了索玛利娜,我坐在床沿望着那幅画。画像里的路伊,一手揽着我的肩,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双双笑容灿烂地望着前方。
路伊性格像个典型的骑士,所以就连他的笑容里,也下意识地染上了一丝凛然正气。
我翻遍了整个屋子,终于找到了锤子和钉子,然后将这幅画挂在了床头的墙上。
望着正正规规挂着的画像,我满意点头。
这么一番折腾,天早就黑了。
吃过了耽搁很久的晚饭,我正躺在床上,期待着不久之后的婚礼,并琢磨自己应该穿什么礼服时,外面却传来骚动。
我一惊!
不、不会是希洛吧?!!
我翻身下了床,几步来到窗前,推开窗户,顿时震惊地望向了深邃的夜空……
王宫上方,漆黑的夜幕里,翩舞着数不清的发光的蝴蝶。它们在夜空中徘徊,久久未曾散去。
“这是??”
卧槽满天空发光的蝴蝶看起来很吓人啊!
急匆匆路过我窗外的侍女,见到我后,连忙表示这光之蝶能够蛊惑人心,影响人的情绪,请我不要走出房间一步。
我从善如流地关上了窗。
我转过身,十分好奇那光之蝶的来历,竟然能让整个王宫骚乱,下一秒却直接僵硬在原地……
在我床前,正静静站着一个戴面具的黑衣人。
他抬头正望着我才挂上去的画像,听到动静,他扭过头来,直直望着我。
黑色斗篷将他整个身姿都掩去,面具更是把他的容貌遮得严严实实。
卧卧卧槽这人什么时候溜进我房里的?!!
为毛我完全没有听到动静?!!
目光对上面具人那黑洞洞的眼睛处……
我果断转身,手快地推开窗户,打算跳窗而逃。
嘤嘤嘤这么一身打扮不是坏人才怪了!
然而明明隔了整个房间的距离,我刚来得及推开窗户,就被这家伙一把拉住了手腕,另一只手迅速重新关上了窗……
瞥到从黑色斗篷里露出的剑柄,我飞快探出手,却在手挨上剑柄时,被对方伸手按住……
松开剑柄,我技巧地挣脱他的手,正打算后退几步时,却没想到重新被对方拉住了手。
不知什么时候,卧室的门也被关上了,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微妙的寂静之中。
我瞪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冰冷面具。
那双手十分冰冷。
毫无温度可言。
“爱……”
他开口,声音干涩刺耳,宛如许多年未曾说话。
我震惊至极!
擦!这声音!!!
这样难听刺耳的声音,听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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