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帮安北弹了弹刚才在地上那一滚时染上的灰尘:“北哥息怒啊,兄弟们都以为您知道呢!好歹您也是我们前辈不是!咱做特种兵的,谁不喜欢这种从天上飞下来的出场,比破门而入装逼多了不是?”
外援A顿了一下,依然笑得那个真诚:“再说,咱子弹也多去了,多打几百发,才能在这群境外反势力面前多点面子不是?您刚才受委屈了,咱兄弟们心里不平啊!”
后面这句话,外援A说得痛心疾首,明显在指刚才江阳对安北提出的要求。他忍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没笑,可身后那群人却早已有人笑出声。
“咳!”使劲干咳一声,转头凶巴巴的,“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群人渣带走!”
“是!”众人忙着答,训练有数的将倒在地上的东欧人拖走,唯独留下江阳。
……
江阳嗷嗷两声,努力从躺姿变成坐姿,他还试图从坐着变成站着,好歹与安北能从视线上对等一点。
只可惜,他的承痛能力根本不支持他这样做,他呲牙,仰头看着安北:“你刚才说过,会放我一马!”
“是,我不会杀你。”安北承认的很干脆,“但是,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绝对有仇必报!”
安北说着,将江阳周围的酒瓶碎片踢走。
倒不是怕江阳还有机会反抗,而是,怕接下来的事,会让他忍不住自杀!
……
特种兵离开后,第一个走进酒吧的是殷墨。
殷墨一身耀眼的白,进门的时候,他朝着安北微微点了下头,温文尔雅,十足知识分子。
他的身后,则跟着2个手下,一个黑人,一个白人。
黑人肩上扛着几根巴掌长,厚约寸许的木条,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白人手上则提着一个不锈钢的桶,侧面插着一把铁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进酒吧后,他挑了个最干净的地方坐下,很大方的朝着安北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请,我最后!”
第二个走进酒吧的是冷央大小姐。
火红的裙子,齐膝的长靴,头发高高束起,妖冶的身材,手上一条同样是火红火红的鞭子。
她的身后,则跟着那条闷不吭声的匈牙利牧羊犬,长长的白色线团般的毛几乎拖到地上。
殷墨不由扬了扬眉,上午看见这位冷大小姐掷杯子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位练家子了,如今看来,更是肯定了他的想法。
冷央也看见了不远处的殷墨,眉头不由微皱,但凡与她哥情敌有关的一切人和事,她都觉讨厌!
“他们是谁?”江阳很惊恐,好的那条腿不断往地上蹬去,努力想离这两人远一点。
“这位是冷家大小姐!”安北很善良的为他介绍,“大小姐没多的爱好,就喜欢盗个墓,和粽子打一架,偶尔听说别人打架,也会踢个黑脚,或者鞭尸一阵。”
鞭尸……
还要鞭一阵!
他还没死呢!江阳不光脸色苍白,额上豆大的汗更是大滴大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