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灼伤,差点成韩国烤肉。除了背部痛,安北还有个地方也很痛。
隐秘的,一阵一阵的痛。
怪这个季节,盛夏,女人穿衣太少太轻太薄,稍稍一个触碰,肌肤的触感,女人的香味就会若隐若现的传来,安北不免各种心猿意马,连带着某个地方,也一阵阵抬头,发硬,疼痛。
他倒是想一把拉过秋白,强压到床上,然后行那禽兽之事。
只可惜,一是这里还在医院,二是背上实在有些痛,秋白又是个每每到高点的时候抓住什么挠什么的人,在昨儿后背受伤之前,他那背上也是纵横交错的抓痕。
若这会儿真把秋白压了,秋白再到处一抓,那还不痛死他!
想到皮开肉绽的大痛,他决定还是委屈自己的小兄弟,忍……
整个一天,秋白在病房接了无数个电话,基本是媒体采访,秋白或走到病房外面,或站在角落微笑回答,一字一句进退有度。
安北躺在床上听着秋白说话,只觉得秋白的声音咋这么好听,秋白的语气咋这么温柔,秋白的措辞咋这么文雅,秋白的身材咋这么好,摸起来一定很让人冲动……
没错,安北就是大黄人!
可和他同病房的室友不是啊,室友的家属也不是啊!他们看着秋白文能照顾人,武能电话搞定各种事情,纷纷赞:“安北,你家媳妇儿可真能干!在家里肯定是她说了算吧!”
“是是!那是!那是!”安北眉开眼笑,那句媳妇儿很让他开心啊,“每次她叫我上我就上,她叫我下我就下,非常听她话。”只除了她叫停,我不会停。安北心里补充。
“你们两个看起来可真恩爱!”室友家属再赞。
“是,我们俩感情一直很深。”安北再说。
不远处,原本在接电话的秋白感受到某人炙热的目光,刚收回一点点心神放在安北身上,就听见他那句明明很黄,可别人却没听懂的话:每次她叫我上我就上,她叫我下我就下。
皱眉,狠狠瞪过安北一眼,安北笑,却是暧昧的,意味深长的。毫无疑问,他又在想黄了!
挂上电话,秋白走到床边,也不多说什么,就只是狠狠拧了安北手臂一把。
安北呲牙,假装很痛。
到晚饭后,秋白再陪了安北一会儿,不等秋白提出离开,安北竟催促着她,叫她回酒店休息,只说是见她忙了一天,他心疼。
秋白也不急,再替他打了热水,帮助他洗漱。
“媳妇儿,要不今儿晚上别走了!”洗脚的时候,安北又开始耍嘴皮子。
秋白抬头看过他一眼:“刚不还催我走吗?”
“那是想你早点休息,我刚发现这病床还凑活,虽并排躺两个人有点困难,但侧身抱着睡还是挺宽敞的!若媳妇儿愿意委屈点睡我身上,那这张床就绰绰有余!”安北笑着,眼睛里火苗簇簇,毫不掩饰内心禽兽想法。
秋白再次狠狠瞪过他一眼,收拾完洗漱用品后,抓着包就走了。
看着秋白离开的背影,安北吁了口气,对隔壁病床的人道:“你们也走吧!今天晚上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