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安北已经深度内疚过了。他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很认真的问了各种药的吃法,比平时他自己生病,可上心多了!
秋白是在那天傍晚醒来的,她睁开眼睛,便看见半边拉开的窗帘,阳光从外面倾斜下来。
发烧的症状则是在下午2点就退了。之所以睡了那么久,纯粹是因为体内透支太严重。
安北斜靠在床头,眯着眼睛,抓着她的手,应该是小憩。
整个睡觉的过程中,她不时感觉有人在嘴皮上给她浸水,应该就是他了。
“水……”她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已哑了,喉咙火烧火辣的痛,像干涸的土地。
随着这一声水,秋白的身体也动了一动。安北立即坐了起来,声音中一丝惊喜,更多的是安慰:“你醒了?”
“我要喝水!”秋白的嗓子根本已说不出话,只气流穿过喉咙,依然还是痛。
安北忙伸手,先把秋白扶起来,再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放到她嘴边。
秋白低头,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重重的吁了口气:“还要喝!”
安北忙又起身,重新给秋白倒了杯水。
秋白靠在床头,等待的过程中,她敏锐的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她记得在最后一次恩恩后,他们是有洗澡的,她下面是洗干净了的!可为什么,这会儿那里是湿的,而且还很湿!还在不断往外流!
难道是她睡觉的时候想了?还想到巅峰了?花蜜就流了出来?
不!不可能!她喉咙都干得裂开了!怎么可能下面那么湿,不符合人体规律啊!难道是……?
怀疑的目光盯着正端着水拿着药走过来的安北,这个禽兽,不会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把她办了吧?!听说人体在发烧的时候,那地方和平时不同,格外热,男人会觉得格外舒服!
安北越走越近,秋白越想越觉得是真的,因为下面那地儿,不光湿,而且还是黏糊糊的!于是,秋白的目光也就越来越寒。
“怎么这副眼光看着我?”安北问。
“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秋白寒声。
“你还在生病,回什么家?”安北走到床头,把药递给秋白,“快把药吃了!”
先入为主的观念,秋白才不相信安北会安什么好心!
“这是什么药?”她警惕的问,不会是那种吃了会自己脱衣服,求着男人喊要要要的药吧!
“当然是感冒药,还有维生素C!冷少的私人医生来看的!”安北心里有不快飞快闪过。
秋白把药丸子拿在手上,认真观察了一番,确认是些常用药,这才乖乖吃下去。
“要不要喝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安北问。
“我要洗澡。”
“我抱你去!”安北说着就俯身。
“我自己去!”与之前的打打骂骂不同,秋白的眸光里,不光有寒意,还有疏离。
她揭开被子,抓过放在一旁的浴巾,把身上裹了一下,径直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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