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猜到了一些事,但也不具体,就说这些话提醒我的防备之心。
我摇摇脑袋道:“我不信他。”
墨元涟说的话我都是保持中立,听过而已,记在心里而已,再说他说的那些话都是他自己的一些事,我听不听都一样,不牵扯任何利益,我听了不会多一块肉也不会少一块肉,就像是两个陌生人随意的聊一些事。
我坚定道:“我只信你。”
从始至终我都只信席湛。
而且我有自己的判断。
我无法在墨元涟对我没有做任何危险事情的情况下就一棍子打死他,认为他是个坏人,我自然也不会听他说的那两三语就信他是个好人,我曾说过我们暂时并非敌人。
只要他对席湛有危险他就是我的敌人。
这就是我的立场。
“以后有事别瞒我。”
我赶紧应道:“嗯。”
他叹道:“我担忧你的安危。”
……
耳侧的枪声阵阵,从不惧怕任何危险的墨元涟望着面前这个柔软脸色苍白的女人心底一紧,他扑倒了在她的身上严严实实的护着她,他受了枪伤第一时间想的是伸手遮住她的眼睛,他不愿意让她看到他为她受伤。
因为他清楚她是个心软容易因为别人待她好就愧疚的女人,主要是她曾经承受的温暖太少,所以一旦别人待她好她就会无措。
旧伤未愈身上又添了严重的新伤,墨元涟流血过多,姜忱找到他时他已命悬一线。
叙利亚的夜空很纯净,星空异常的璀璨,墨元涟依靠在石头上静默的望着夜空。
夜空之上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是他心爱的小女孩。
姜忱见到墨元涟虚弱的模样他赶紧上前蹲下打开自己带的医疗箱喊道:“墨总。”
墨元涟没有回应他,姜忱给墨元涟打了麻醉,然后取出里面的手术刀消毒熟稔的给他取子弹,又熟稔的缝补止血以及包扎。
见血止住姜忱才松了一口气。
许久他缓缓道:“墨总,欢迎你回归。”
墨元涟仍旧沉默,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半晌才道:“这些年辛苦你陪在她的身边。”
“定当遵守墨总的命令。”
是的,姜忱是墨元涟的人。
是墨元涟在时笙父母去世后派回国帮衬时笙的人。
一晃十一年,好多事都物是人非。
好在有些人还在。
姜忱见墨元涟又没说话了,神色淡淡的的望着夜空,他想了想大胆的问道:“墨总,时总现在是席湛的人,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