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在东南亚一带声威赫赫的降头师乃暹猜·乍仑篷已经“光荣”的去见马克思大大了。
直到过了好久,众人眼前才重新有了模糊的影像。鬼叔的声音似从地底下传来:“南宫,你这坑队友的猪!叔要是这辈子不举了,你小子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过了半晌不见南宫熠有动静,鬼叔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南宫,你小子别趁机占妹纸便宜啊!你起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南宫熠还是没有动静。
唐玦也感觉他很不对劲,压在自己身上死沉死沉的,试着叫了他两声。南宫熠的脸伏在她颈侧,蹭得她痒痒的,感觉有股湿热的东西流进脖子里,鼻端满是血腥气。唐玦心里便砰砰跳起来,颤声道:“鬼,鬼叔,你快来看看,南宫怎么了!”
鬼叔嘿嘿笑,没心没肺地说:“你们小俩口的事儿,叔才不管呢!”
这时龙腾已赶了过来,问道:“小玦,你没事吧?”他看见南宫熠还趴在唐玦身上,没来由地有些不快,为什么刚才救唐玦的不是他呢?
唐玦道:“我没事,你先帮我看看南宫,他好像晕过去了,小心一点。”龙腾听到她话语里满是对南宫熠的关切,心里更不是滋味,不过他还是照着唐玦的话将南宫熠移开了。
南宫熠整个后背上血肉模糊,头上也是一脑门子的血,唐玦看得手都颤抖起来,若不是为了救她,他原本是可以逃开的。
她用灵气探了探,发现他不但外伤严重,腑脏也被震得移了位,而且他体内还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在微弱地波动,她却无法得知那是什么能量,似乎十分邪气。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度了灵气助他调息经脉,慢慢导正五脏六腑,等到内息稳了,由内而外,以灵气愈合伤口,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不过南宫熠受伤极重,过了半晌才睁开眼睛,吐出一大口黑红的淤血,才苦笑着以微弱的声音道:“我没想到,这焚天雷火符这么厉害……”
语气里满是歉意和自责,听得唐玦很是心疼,柔声道:“你伤得很重,先不要说话。”
电光火石间,龙腾脑海中出现了另一张脸,一双清澈纯净的大眼睛,也是这样柔柔地对他说:“你伤得很重,我已经帮你处理了,先不要开口说话。”
他脑子里的那双眼睛不知怎么就和眼前唐玦的眼睛重合到了一起,若不是知道那对师徒已经死于那次陨石事件,他一定会以为眼前的唐玦就是那个叫樱樱的姑娘。她们有一样纯净清澈的眼睛,一样善良解人的温柔。
那个叫索朗的白衣少年一瘸一拐地向他们走来,这一刻他再也不复刚才那风度翩翩、倚桥风*的装波依范儿了,有的只是这个年龄孩子的故作老成。
他虽然失去了对飞蛇的控制,不过,作为投名状,他还是让那些猓然乖乖地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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