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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咸大鱼相拥的一夜,很平静、很暧昧。
我从不知道,原来抱在一起睡……也可以睡出不一样的感觉:
他把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留在我的肩头……
我把我睡梦里调戏美男的口水留在了他的胸口,还有我腹部伤口微微渗出的红血。
咸大鱼一觉醒来,气得直跺脚!
这是他唯一的亵衣——脏了,没有干净的给他换。
无良的人把我摇醒了:“常欢心!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给我落红?!”
“唔……”我擦了擦唇边的口水……
眼前的人……还是半清不清的。
咸大鱼无言以对,气哼哼的出去脱了他的亵衣在晨风里洗衣服。
这天下午,咸大鱼为了感谢我昨晚送他的口水和血渍,无良的恶男又在我身上做了一件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的“好事”,他把我脱臼的腿骨活生生地扭了回来。换来的又是我的鬼哭狼嚎……
他抬起手背擦他额头的汗水——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他又给了我新的评价和定义。
我躺在竹榻上,眼角夹泪……喘得不行。
我的心脏已经超负荷运作:咸大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一辈子恨你!
无良的他还在继续讽刺:“为何每次我给你医治,你叫得那么淫荡?”
“你……我、要……杀了你……”
这是我真真真心的肺腑之言!
他冷哼一声,取来一碗东西,我原以为那是苦味的汤药,没想——他端来的是一碗鱼汤。
他说这里要什么没什么,就是鱼多。
在他的观念里,鱼汤大补。
我问他:“有没有人参和雪莲这种的,我能好得更快。”
相处了几天,臭男人对我的脾气一清二楚,他冷笑道:“好那么快做什么?想快点杀了我?”
我说:“没啊,你救了我,我报答你——以身相许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