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上顿,没有顿,但是总有希望支撑。
叶姬说即使她重新结婚,她仍然会在万人之中寻寻觅觅。
她必须不断寻找那更好的,更能唤醒她的身体的性,才能让生活充满活力生机。
让荷尔蒙相互追索吧,叶姬总是顺从身体的召引。
“就让性来决定我的命运吧!”叶姬说:“我无能为力。”
“有一天我能决定了性的命运,那应该算是天堂的生活了!”我被叶姬带入了幻想。
在性的面前略显渺小的我站在商店的柜台前。
商店里琳琅满目:可是我熟悉的只有安尔乐的卫生巾和安妮避孕套。
我把目光停留在安妮避孕套。
“这个破玩艺儿!”看到它我从心里散发着真诚的微笑。
避孕套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我一直认为它应该取代火药。
老板是一个女人,有着立体的乳沟和一脸暧昧的表情。
老板让我想起了昨晚的梦,我梦到自己抱着一个丰硕的女人。
女人喊疼,我说我怎么没感觉到?
她说你又不是我,当然不会懂得我的悲哀。
我于是哭醒了。我如果连这个也不懂,我还梦寐以求什么?
商店门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可以猜测,她是一朵城市开放的红唇。
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面对这样一个美丽的让人心颤的面孔。
我随口问这个女人:“你腰围多少啊?”
“一尺七市尺,二十英寸,五十六公分!”她轻启红唇。
听人当如果一个人忍不住总回忆过去时,那是在开始变老。
我经常陷入对衰老的恐慌中,因为经常会把一些单纯的片断简单的剪辑。
无论我工作、走路或是睡觉时,我的大脑总会被操控。总会在脑海中闪现出和一个陌生女人做ài的镜头。
也许在这个世界,堕落是无法被阻止的。
花骨朵儿很善解人意,用白嫩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晃得我口干舌躁。
我内心的欲望就象开了口子的火山。
我很久没有搂一把陌生的温香暖玉了。
我开始想象花朵那如兰的气息,撩人的声音,缎子一样的肌肤。
最要命的是无可挑剔的胴体。
我依旧能很清晰的回忆起和叶姬分手的场景。
叶姬和我坐在酒吧里,相对无言,只有我的眼神透着一丝哀怨。
叶姬说她早忘了同我由陌生到熟悉的过程。这些回忆挽留不住婚姻
叶姬说她还记得我们之间曾经诞生过无数和谐的性。
“性谁都可以给我,可面包却不是。”叶姬的话透着哲理,我无法辩解。
叶姬站在街的对面边喊我边冲我招手。象来自天堂般圣洁的招呼。我知道我必须在花骨朵儿和叶姬之间做出选择了。
我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向了马路对面的叶姬。
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喊叫:“喂!我们有的商量!”
我感到一阵恐惧,不!我必须在主意改变之前,逃离这个陌生的女人!
我不再犹豫!飞快地跳入了车流滚滚的马路中间。
那一刻。许多人见证了这个瞬间的意外。
一辆飞驰的汽车和我奔向叶姬的路线成十字交叉。
我被汽车撞的飞翔起来,我的灵魂也随机飞出我的身体。
我飘飘然的灵魂开始思想着,我不想知道天堂里有没有车来人往。
只想知道,天堂是不是一个性的自由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