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外伤就是损元气吧。
就这会儿,她觉得身上又开始酸软疲累,便靠在榻上想要歇一歇,朦朦胧胧的想要睡过去,却突听屋内的一角有响声,登时睡意全消。
“谁!”猛地站起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只是门口放着的杌子倒了,但门关的好好的,没有风进来怎么会突然倒了呢。
颜以筠警惕的走过去,只见倒下的杌子还有一封信被钉在上面,从窗外到这里,必有不小的力道才能让它翻倒。
多日未见过得神秘信件再次出现,颜以筠几乎恨得咬牙,她身陷囹圄的时候没有人出手救她,她养伤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这是知道她现在好了,又有利用价值了才冒出指令,这拿她当什么!
本只想拿去烧掉,再不理会对方的任务,什么力量,什么现代她通通不想继续了,再完成那所谓的任务,下一次她估计命都会没了。
可发起狠来将信撕成了几片,头脑又冷静下来,心中的好奇和最后的希望促使着颜以筠犹豫着将手中的碎片拼凑到一起,要不要先看看,可是看过之后若再有威胁她或者任务怎么办。
颜以筠发现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了选择恐惧症,怎么都有可能会面临无法估计的灾难和后果,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在她身边又以何种身份埋伏,甚至不知道对方手里到底有没有所谓可以回去的力量,只是从信的方式来看有些现代人的意味,但她什么都无法确认,就为了这一点希望落到遍体鳞伤的地步。
现在,难道还有继续吗?如果看了是否她从此就真的无法脱身,看着手里的碎片愣了愣神,颜以筠终于做出决定,将手里的纸彻底放在烛火中烧尽,不管接下来等着她的是惩罚亦或威胁,她也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
只是,她在自己的小小不安和挣扎里没有想到的是,她所等待的事情会来的那么快。
入夜,颜以筠养伤以后一直渴睡,每到晚上却睡不安稳,迷糊间感觉床边有人在,精神顿时紧张起来,身体那种习武者的本能让她立刻清醒,外面月色正好,照的屋里也明亮了许多,但也不足以立刻看清对方的容貌,只能估计是个男子或者也可能是身量颇高的女子。
“醒了?”来人一开口,颜以筠立刻确定了对方的性别,男子似乎警觉性更高,在她刚一睁眼的时候就看过来。
颜以筠不知如何答话,心中盘算的极快,难道这来威胁她或者灭口的人已经到了?之前虽然下了决心,可事到临头,还是紧张的口干舌燥,想要说些什么来调节一下或者能躲过一劫,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来你真的是失忆了,否则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络锦,你还真伤的那么重!都不晓得回家了!你不愿再看我的信,必然是记恨了我,那我只能来亲自见你,络锦,你怎么就那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