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霏雨抽回手,无所谓的回,“没事呀。”
有事的是他们才对!
她打了十多年的架,如果连这几个人都搞不定,那不是侮辱了她帮主的名声?!
易之景扫了一眼地上成团的男人,眼底泛起一抹森冷的寒意,随即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牵起千霏雨的手就离开。
期间,千霏雨试着抽回来自己的手,奈何她动了以下,男人就回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神经病呀,她哪里又惹他了?
到了包厢门口,易之景才放开她,脚步停了下来。
千霏雨一时没注意到,差点撞了上去,幸好呀,还有几公分的时候,立马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进去?”千霏雨戳了戳男人的背,疑惑的问。
背脊传来触感,易之景顿时一僵,倏地转身握着女人的手腕,沉着一张脸盯着千霏雨的脸庞看。
千霏雨眉梢拧紧,这男人又发什么疯?!
刚打算扯回手腕不理他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千霏雨,以后没人欺负你的。”
千霏雨:“......”
谁能告诉她,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指刚刚那几个男人的事?
就在千霏雨茫然的朝他眨眼时,男人宽厚的掌心蓦地轻轻落在她的发顶,温柔的揉了揉,“进去吧。”
说完,易之景已经推开了门,拉着她往里边走去。
门开的刹那,宁言奕开酒瓶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在看到易之景时,站起来刚想打招呼,脚步还没动,余光瞥见
千霏雨的身影,紧接着又看到两人紧握的手,吓的他差点将酒瓶扔掉了,一脸惊恐的看着两人。
“你...你...”宁言奕满脸震惊的看着两人,眼睛瞪得老大。
易之景冷淡的扫了一眼宁言奕,仿佛没看到他的震惊似的,若有其实的拉着千霏雨走了进来。
只是刚走两步,千霏雨倏地从易之景手里抽回了手,欢快的朝宁言奕走去,“嗨咯,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说着,千霏雨还熟稔的拍了拍宁言奕的肩膀,刚想掂起脚来一个勾肩搭背时,易之景似是预料到她的动作似的,一个箭步上前
,拎着千霏雨直接在沙发坐下。
还严词厉语的说道,“不许和别人的男人靠的太近。”
宁言奕悠悠的回神就听到了易之景的这一句话,吓得他差点手一抖将酒瓶泼向他的脸。
这语气满满的酸味是怎么回事?
是他眼花了吗?
“那我离你也要远点。”千霏雨哼了一声就挪着屁股离易之景远了一些。
只是刚挪几步,男人手臂横揽着她的腰,一把捞了回来。
凑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邪魅,“我不是别的男人。”
他就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千霏雨一把拍开他的头,神色不改的回,“你和别人都是一样的,都是外人。”
说着,扯开男人的手,直接跑远了,朝点歌台跑去。
看着千霏雨逃之夭夭的身影,易之景双拳紧握,眼底泛着一抹坚定的光。
他不一样!
“景哥。”宁言奕忐着声音喊了他一声,“你还好吗?”
真的没发烧烧坏脑子吗?
陆承昀轻笑一声,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摩挲着下巴,调侃了一句,“他好的很。”
他和宁言奕想的不一样,他觉得正是因为有了千霏雨,易之景似乎才有了正常人的气息。
以前的易之景生活里只有工作工作,仿佛没有其它的东西能牵动他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