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罢!命数由天定。姑娘,你且过来,老妇人送你一样东西,希望能保你平安渡过此劫。”
老妇人见陆灵儿去意已决,只好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清风铃送给了陆灵儿。
陆灵儿在老妇人的再三劝说下,这才将清风铃手下,佩戴于腰间,拜别老妇人,乘木筏远去。
望风崖上,众人皆已就位,只待时辰一到,便可行下葬之礼。
越来越多的江湖侠客闻迅皆纷纷赶至于此,以行祭拜之礼。
这其中不乏穆老先生等江湖德高望重之辈。
沈沧澜与夏秋蝉相互望了一眼,示意观察在场之人的一举一动。
他们二人一明一暗,可谓张弛有度。
只要众人间有所行动,他们便能料敌于先,占得先机。
望着午时三刻的时辰节点将近,众人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穆老先生受苏魅香之托,主持此次下葬之礼,心情异常沉重。
可恨的是,时光如隙,眨眼已至午时三刻。
穆老先生一声话语:
“时辰到!行礼!”
众人纷纷上前,作揖拜谢,一共三鞠躬行礼。
“葬……”
穆老先生一声长唤。
不料一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等等!”
众人将目光投射而来,只见宫若新从天而降,落于众人之后,缓缓走上前来。
方仲跟在其后。
沈沧澜见状说道:“宫大人,您这是?”
“哦!我作为官府中人还是浣花门人,如今沈庄主不幸辞世,特前来祭拜。”
宫若新言来,其言切切。
“请!”
沈沧澜闻言只好让其上前行祭拜之礼。
待宫若新礼毕,对穆老先生道:
“穆老先生,请!”
穆老先生见状唤道:
“起!”
“落!”
不想一声音穿透长空而来:
“慢!”
黑衣袍客凌空而至,落于沈贺年的棺椁之上。
沈沧澜见状怒从中来:“又是你!”
“好说好说!我与沈庄主有约在先,他若不幸去世,由我为他带传庄主继承人。正好趁大家都在,我这里有封他的亲笔信,我当着众人的面,一一宣读如何?”
黑衣袍客之言,让众人一头雾水,开始左右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起来。
“笑话!我父亲怎会与你订下如此之约?又怎会给了留下遗嘱,简直是天方夜谭!”
沈沧澜闻言,不由得反驳道。
“是吗?既然少庄主对此书信有疑问,你不妨看看这是不是沈庄主的字迹?”
黑衣袍客言来,从怀中取出书信递了过来。沈沧澜接过书封细看,确是父亲笔迹无疑。
正在沈沧澜思绪犹疑之际,黑衣袍客从沈沧澜手中抢过书信,打开来,四个大字跃然纸上,谓曰:“葬礼,葬你!”
其下写着一段话语,全是关于黑衣袍客身份的怀疑和被逼写下这城下之盟的约定。
黑衣袍客犹疑,不曾公开而来。
惹得众人叫唤:“说呀!写了什么?”
沈沧澜见状,从其手中取下,一字一句的读出声来:
“葬礼,葬你!”
“……”
惹得众人不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霎时间成了这场精心谋划的注脚,让众人皆无法抽身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