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儿想知道......那诗是否是公子所作?”见墨白问自己正事,韩映儿不做迟疑便回答了,只是她心中还是很好奇那首绝妙的七言到底是不是墨白所作,索性也问了出口,之后一双眸子便看着墨白。
“呵呵......我连个书生都算不得,哪能写的来呢......二小姐,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走了?”墨白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韩映儿。
见没有得到答案,韩映儿稍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道:“墨公子先跟小玉去吧,我还要去大姨娘那里一趟呢......小玉就在外面。”墨白听后,对韩映儿做了个请的手势,待目送韩映儿走远后,他也关上门朝另一边的偏厅方向走去。
刚绕过绵廊,他便看见小玉正俏生生的站在不远处,正向自己这边张望着。看见他过来,小玉快步走了过来,道:“公子你可是来了,快随我来吧。”说完便转身欲走。
见小玉如此匆忙,墨白急忙喊她慢些,道怎么这么急?小玉见墨公子让她慢些,只好稍稍放缓了几分脚步,嘴里快速的把事情告诉了墨白,他听完了就是一个头大——原来这韩秋因为总在自己寿宴上搞这个诗赋联欢会,而他那群老朋友都是武将,这些人你让他喝酒吃肉倒是不含糊,可你让他作诗就不行了,而这群武将又都是好面子的人,于是干脆把自己家里读过些诗书的儿子拉来......俗话说的好,老子是不会,但老子的儿子会,你没办法吧?这么一来二去的演变,这韩秋的诗赋联欢会倒演变成了一群年纪轻轻的公子哥斗诗了,去年就来了二十十人,至于今年,听小玉的说法,似乎还要更多。
墨白把事情在心里又绕了一遍,心里琢磨着这群公子哥是不是有病啊,替自家老子出头倒是没什么,可这年年都来凑热闹出头这是不是有病啊......想到这,墨白心里突然一个咯噔:韩映儿。
随即他心里就是一个苦笑——他现在是明白了,那群公子哥开始或许是奔着祝寿或者为给自己老爹争脸来的,估计后来全都变成奔着韩映儿来的了......毕竟韩府二小姐现在是闺阁待嫁,容貌又是那般好看......也难怪那群公子哥挤破了头来这韩秋的祝寿宴——试想一下,说是哪位公子哥在这祝寿宴上一展风采,拿出了什么精品诗作,给韩秋哄开心了,那这第一关可就过了,而后面的关......搞定了老丈人,丈母娘又驾鹤西去了,如此一来......一边走路一边想了一大圈儿这件事的墨白不禁一个汗颜,心说这尼玛都是心机X啊......
跟着小玉三绕五绕,终于到了一个巨大的院子,此时这院子里人声鼎沸,倒是没人注意站在门口的墨白。他也没戴之前韩映儿给他准备的帷帽,因为他觉得戴上了可能会更被注意......小玉引他在一张独桌前坐了,便又去忙了,此时寿宴还没开始,墨白就自己倒上一杯茶,静静的坐在那里想仔细看看这院子。
细看这院子,墨白心里不禁啧啧一声,心说韩府这真是家大业大,怪不得那刘氏想要呢,别的不说,单就正厅门口那俩鎏金柱子也值个一万两银子了吧?真是有钱......他正想再寻找些什么值钱的摆设,却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不禁有些奇怪,这韩府还能有人认识自己?回过头却是看见一个书生模样的公子正看着自己。“有事吗?”墨白问那人。
“嘿嘿,兄台也是为了韩府二小姐来的吧?看你一个人在这无聊坐着就来打个招呼,嘿嘿,大家也是目的相同嘛......我叫严宽,敢问兄台名讳?”说完便自己挪了张独桌过来,坐在了墨白身边。
墨白看着这个约摸比自己小两岁的公子哥,倒是觉得有趣,自己来到这一世还是第一次遇到性格如此爽朗的人,便也笑了笑,报了自己的姓名。
“墨白......墨兄,看你面相......似是习武之人啊?这名字倒是有几分书生气了......这墨怎么还能是白的呢......”严宽听了墨白的名字后,觉得有些古怪。而墨白听了他这一番评论,倒也没生气,也只是淡淡一笑道:“父母给取的。怎么,你也是为了韩二小姐来的?”
听见韩二小姐几个字,严宽顿时来了兴致,也不再纠结墨白的名字,笑着说:“那是自然。韩二小姐天生丽质清水芙蓉,若能在一会的寿宴上......嘿嘿。”
墨白看他穿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又看他提起韩映儿时的一脸戏谑,以为此人只是个好色的富家公子,便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闭上眼睛不再搭话。见墨白不说话,梁宽正欲再说什么,却发现整个院子突然安静了下来,于是也只好悻悻的坐好。
墨白听着满院的鼎沸突然没了声息,他心一沉,睁开眼便见正厅里走出个高大的家丁,正是杨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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