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送到另一个世界,一样的生活下去而已。说不定那个能完成他们梦想的世界,更加有趣也说不定。”
优香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些恍惚的感觉说“其实咱们是不是生活在被另一个噬梦者创造出的世界里,又有谁知道呢?”
奈贺怔了一下,跟着笑了起来“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就算咱们是活在一个梦境之中,这也是一个世界,不是吗?”优香咯咯笑了起来。
“你说得没错,既然是属于梦想的世界,那就该好好的活下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后辈。”“那不如离婚吧,前辈。”他开着玩笑,把话题导向了结束。他想要的。
只是那个答案。那个答案,让他找到了能够完全消除吞噬他人带来的强烈内疚的方法。这世上还有无数生活在艰难困苦之中的人,现实就像一把残忍的刀,一点一点地割下他们所有的血肉。
他们的梦想早就尘封在心中,他们的生命卑微的无人在意。也许这些人中并没有优秀的食材。
但同样的,他们的长眠,只会转化成无人在意的死亡。就像安娜,如果他吞噬掉她的现在,为她营造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让她在那里开心的活下去。
无论如何,也要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不是吗?即使得不到多少能量,但在没有风险的前提下,少吃多餐也不是不可以。他走到酒店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夜空下的城市是一片比繁星还要耀眼的光海,各色灯光编织出华丽而充满欺骗性的幕布,掩盖住遍布尘灰蛛网的舞台角落。
安娜瘦小的身影不断在他的眼前晃动,那张麻木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对生活的渴望,有的,只是最基本的生存念头,对于这样的人生,安详的离开去另一个美妙的世界,难道不是一种解脱吗?
他已经能想象到,他们离开之后,回到那巷子的安娜此刻正在做什么。长满黑毛的手脱掉了那白底碎花的连衣裙,肆意蹂躏不知什么叫反抗的幼小裸体,在无情残忍的律动后,把平常不得不压抑在心底的阴暗欲望彻底宣泄进那小小的身体深处。
最后,留下的只不过是一张皱巴巴的10元钞票。他举起酒杯,狠狠地灌下一口。躺在床上,决定睡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想不起那个摄影师和那个女画家,闭上眼睛的一片黑暗中,飞舞的全是那件破旧的连衣裙,和那句带着口音的:“10 euros。”
应该是安娜要一直工作到很晚的缘故,奈贺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失重由黑暗中传来。他站起来,有些焦急的想要确认这是不是属于安娜的梦境。幸好,梦境之神没有让他失望,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安娜那件破旧的连衣裙。
优香曾经说过,最适合用第二种方法吞噬的时机就是食材将要做梦的时候。那件连衣裙正盖在安娜身上,盖着她小小的,布满淤痕的裸体。她一定是在一次粗暴的蹂躏后直接疲惫的睡去,瘦削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块黏乎乎的痰一样的精液。
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在薄薄的眼皮下快速的转动着,她正要做梦,属于梦境的能量,正在她的身边凝结流淌。人一晚上通常要做无数个梦,只有快要醒来的时候所做的梦才拥有最纯粹和浑厚的能量。
而选择第二种方法的话,不光要消耗一部分能量,还只能选择对方的初梦作为目标,得到的部分最后七折八扣,大概只有食材本身全部能量的六成左右而已。
用四成左右的损失作为代价,奈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向着那些能量盘旋而成的涡流飞去的时候,奈贺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既没有欲望,也没有内疚,尽管是初次进行这种方法,但这种操作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本能一样,只需要一个激活的契机,和熟练的积累而已。好比草原猛兽的捕猎天性,它们天然的明白如何运用自己的牙齿和利爪,需要的,只是不断地磨练。
梦境的能量在他的眼前不断的变形,被他的意志所操控,飞散的迷雾无法挣扎和逃离,大部分流淌到他的身体周围,剩余的那些,则缓缓聚集在一起,成为了一个旋涡一样的小小入口。
他搂住安娜轻盈的身体,抱着她一起飞了进去。入口内部,是个和外面一样的情景,他深深吸了口气,把安娜放回到她原本躺着的破木床上,然后,他挥了挥手,向着那个旋涡捏紧了拳头。漆黑的边际传来巨大的破裂声,跟着。
如同墨水在水中扩散,周围的黑暗迅速的变淡,昏黄的灯光亮起,在安娜的身边,各种物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
随着整个房间的完善,破烂的小窗户外,传来了一道利剑一样的阳光,和刺耳的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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