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我心道唔的泣诉:这是什么世道,碰到女流氓不说。
而且还是被自己徒弟按在床上非礼,我的一世英名啊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从远处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小白兔正在qj大灰狼许久,满满才放过了我,她笑嘻嘻的问道:“有什么不可以,师父还不是和蓉儿姐姐好了。”
我囧,这都是什么辈分?这死丫头居然跟蓉儿攀比起来了,难道真是我教导有方?这丫头在各个方面都学我学了个九成九?但是,我tmd现在快被人qj了,谁来救救我啊!我口不能言,连一丝声息都发不出来,想动却连指头都抬不起来。
急得眼珠乱转,试着发出些杀气,警告这丫头不许胡来。丫头却不理我,接着幽幽说道:“师父嫌满满丑吗?还是嫌满满不够温柔?满满不是天生的贼性,这些年来
“她说着,声音径自哽咽了,眼泪更是吧嗒吧嗒的落在我的脸上。看到自己徒弟梨花带雨的娇容,我心也渐渐软了她不但听过我们的房,她还吃过我的豆腐,在这个年代来讲,一个良家妇女做到这份上,一定是非我不嫁了,说实话,满满丫头出落得越来越标致,单眼皮的女孩,加上她离经叛道的气质,不禁更为她增添了一分超越时空的后时代美感,但是,我对她总是有种隔辈人的感觉,拿她当妹妹、当女儿宠着,对这青涩的小苹果实在下不了手。
她继续对我倾诉着:“师父你是第一个,把我当一个人看待的我偷了五师娘的香露,我自然知道那是价值千金的宝贝我失手将它打碎,你不但不怪我,还让我爹不许责罚我。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求情,就凭我给他们损失了几万两银子,根据帮规,我肯定被斩去一手一脚,驱出帮会的,我爹也不会为我求情”我心中多了一丝缅怀,回想起来。
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却依然有种历历在目的感觉。她继续说道:“师父待我越好,我就越是离不开师父。那年,师父肯收我为徒,让我能跟在师父身边,我开心的三晚上都睡不着。
满满对自己说,要听师父的话,师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还记得第一次襄阳大战之后,我杀了很多的人后,你安慰我的话吗?满满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看着这丫头像入了魔一般,自言自语的说着。
而今,她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或许有一天,她会明白,这并不是真正的爱情,而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我是一个功利者,收这丫头做徒弟的原因,很现实也很残酷,我看重她偷盗的天赋,但是,即便我现在不是口不能言,我也不能就这样直白的毁了一个少女的梦,这样实在太过残忍。
“满满气师父总是不肯正视人家的心情,所以满满要学坏,要让师父头疼,这样,师父才有更多的时间想着满满,多关心满满”傻丫头笑了,虽然我明了她的心态。
但是第一次听她自己承认,我还是不得不感慨,这丫头真是太傻了,典型的小孩子吸引目光的把戏,对我会有用吗?
“我不管,今天我都豁出去了,把所有话都说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第一,我嫁你,我做你的人。第二,你娶我,你做我的人。”丫头八爪鱼般的箍在我身上道。
“哈哈”我的妻子们半天才将这话的逻辑性理清,再也憋不住笑,纷纷不再装睡起来,满满脸上一红道:“我”初晴笑道:“死丫头,在酒里下了迷药了是吧?
可惜,你不知道你师父有法宝,能辟百毒,这次你可失算了。”晴儿平时管着通犀地龙丸,这宝贝可是高级货,我还特别吩咐过,让她别在满满面前显摆,不然八成会丢。
没想到千日防贼,今日却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蓉儿笑着替我解开了穴道,我一脸晦气的坐了起来道:“真长本事了,趁师父病,居然敢要挟起人来了。”芙妹哈哈笑道:“我说这丫头早晚会拿刀架着脖子逼婚的吧?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五师娘”满满祭出撒娇神功,嗲声拱到芙妹怀里道。“你管我娘叫蓉姐,你管我叫师娘,死丫头,你真要反了天了。”芙妹狠狠的用手指戳了下满满的额头恨声道:“交代问题,说吧,今天点你师父穴这事,你打算怎么了结?”
“看着办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她眼看混不过关,索性耍起赖来。我心里狂靠了半分钟,心说你上次拿门把手掩了。
还是顺手连脑袋也被门挤了?这丫头真是没跟我学点正经的,平日里听我说水浒传,倒是把李逵那憨货的口头语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是,她就是耍无赖了。
对待这么个小滚刀肉,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们看着办吧,别弄死就好,以后我睡觉轮流保护我,不然我晚上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