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了,我才不和你抢徒弟呢,什么样好资质的孩子没见过。”她一副你真是大惊小怪的样子对我说道:“我不过就是看看这孩子,到底哪儿地方这么让你上心罢了。”
她下意识的瞅了两眼老顽童,我猜想她是对老顽童那半生不熟的阴阳鱼深感兴趣,只是她这种暧昧的眼神却招来瑛姑的醋性大发,就我看到瑛姑已经暗地里瞪了她好几次了。
我才不管你说什么,赶紧先把小通通抢回手里。她看我这么紧张,微微一笑,跟着又问我道:“洁洁和婉琴呢?”“哎”在她面前,我也不用装矜持了,对待这个挠头的问题,我还是想听听她能给我什么样的建议。
“还是摆不平小芙儿?”她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家里面的矛盾早就传到外面去了,冷芳魂耳朵够长,自然也会有所耳闻。“两边我都不好得罪,如之奈何?”
我真给挤兑的没办法了,三国演义里刘备最常用的一句口头语,我这时候都想起来了,冷芳魂微微一笑道:“自己欠的债,总要自己还的。”
我心说:屁话,有法还饥荒还来问你?她看我颇为不以为然,接着说:“是你自己还在犹豫,如果你下定了决心,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她说着。
还有意无意的望了蓉儿一眼,显然是还关注着我们之间的事。“喂,这说着婉琴呢,这又把话题扯到哪去了?”我略显不满的说道。“嗯。”她答应了一声,就不再理我了。
我看再问不出什么,就退到了一旁,跟三娘和芙儿说了声:“我把这小子送回家去,一会儿回来。”张明德夫妇做完了饭,就回家陪他老娘过年去了。
不过孩子没领走,我这就还得给他们送回去。她们正专注在牌局上,答应了我一声也没多注意。我悄悄退了出来,说去送孩子只是个借口,真实目的自然是去看看今晚倍受冷落的二女。
我腾云驾雾般的穿房过户,踩着墙头抄捷径往张家走,怀里的小子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怕,居然还能安然入睡,真是服了他。
将他还给张明德,我又转回家中东北角偏远一些的一个小院,这里被下人们戏称为冷宫我弹弹窗棂,屋内有人问了句:“谁啊?”“我。”屋门打开,洁洁见是我,脸上有了笑容,一边把我让了进去问道:“那边吃完饭了?”“嗯,她们在玩呢,我来看看你们。”我轻轻抚着她花白的头发说道。
来到长安,她还是有些疏远我,不知是因为她容貌的事,还是因为谢婉琴的缘故。总之,我回来后事情也多,家里羁绊也多,着实令我有些分身乏术,以至于一个月了,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聊聊。
“婉琴呢?”“她在屋里。”洁洁说话很干脆,说着就想把我往屋里拽,但是我有话想单独和她说,于是拽住她道:“别急,我有事问你。”
“嗯?”“过了年,我们成亲吧,嫁给我吧。”我搂住她道。这是她应该有的名分,我不在乎她的过去,但是我真的不能让她再离开我了,我要拴住她。
“我、我不我配不上你我”千言万语,她心中的顾虑太多,委屈也太多,褪去了一个放荡女人的伪装。或许一头白发真的还原了她的本色。豆大的泪珠滑落,她忍不住轻轻推开我,掩面而泣。
“你的心,我知。我的心,你知,足以。”我拉开她的双手,一面替她擦干眼泪,一面说道。她却轻轻推开了我,小声道:“别说了,先进屋吧,外面还是挺冷的。”谢婉琴在屋里坐着。
抬眼望见我走进来,也不起来打个招呼,只是自顾自的独酌。我见桌上四个菜也没怎么动,只是围炉边摆着两三个倒着的酒瓶,显然二女都有心烦的事,只是顾着喝酒了,并没有多动两口菜。
“喝了多少?”我微笑着问了谢婉琴一句。“也就是六两吧,没事儿。”屋里很暖和,她脸色被桌上的暖炉映得红扑扑的,显得气色不错。“过年了,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我接过她的酒杯说道。
“我去把菜都热一下。”洁洁想借故出门,我一把把她拉住了,按到我身边让她坐下。“身体好有什么用?也没人管。”谢婉琴直接从暖炉上的瓷盘里取过正在水中温着的酒瓶,径自往檀口中倒酒。
我故作不见,心道:和我玩颓废?你就使劲作贱自己吧。她见我视为不见,将酒瓶趸在桌面上,转身扑到床上哭了起来,我心说:难道又是要用什么迷香来整我?
这狡猾的家伙演戏太像了,我可不能再上当一次。洁洁见我坐的稳如泰山,忍不住戳了我一下道:“你真忍得不劝劝?其实琴姐真的很想你”我说:“我怎么劝?劝了有什么好处?”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洁洁的双眸还是那么灵动,即便我出言轻佻,但是她不自觉的也和我调起情来。“我不要好处,我要你”我被挑逗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在她耳边吹气道。